在等著劉昊,剛才進院子的時候他碰到岑參,想來是這小正太說了。
蕭十一郎酸溜溜的說道:“志才真是無敵了,短短一刻鐘不僅將此女子收入房中,還直接帶她去見自己的一眾內人,聽裡面的聲音,應是相處融洽。志才有何妙招,給為兄說說嘛。”
呂嶽這貨也是拉著劉昊小聲問道:“你看她的臉了沒?果真不是一臉枯黃?”
劉昊見其他人也是好奇地看著自己,當即微微一笑:“那位女子的名字你們都聽過。她就是舞蹈大家公孫大娘,以後會常駐我們天上人間。”
這群鳥人一個個的睜大了雙眼,不相信的看著劉昊。杜甫這會兒開始得瑟了:“哼!堂堂公孫大家居然被你們說成黃臉婆,說成蛇妖,傳出去,看誰還給你們跳舞。這天下的舞姬,據說有一半都是她直接或者間接教授的。”
聽了這話,不光是他們有意見,劉昊也忍不住埋怨他:“你知道是公孫大娘怎麼不說?還故作神秘的引我們瞎猜。害得我剛才險些吃虧。”
杜甫臉不由一紅:“某也是一時激動而已,方才見到她,什麼都忘記了。”
顏真卿一把將幾個鳥人推開,激動的抓著劉昊的手問道:“公孫大家果然要常住於此?她會不會突然走掉?”
劉昊扯掉顏真卿的手說道:“這個我也不清楚,她以前教過碧瑤她們舞蹈,當年我師叔也曾傳授過她輕功身法。再說她年歲不小了,應該會留下來。”
下午,老傢伙和逍遙子過來,說是看看試營業的情況,劉昊估計是在家太無聊了,連豆豆上午都喬裝打扮過來了,現在和碧瑤她們在一起,徹底將自己變成了眾妖精中的一員。
沒等劉昊和老傢伙說兩句話,一個綽約的身影就從後院竄了過來,像一道影子一般停在老傢伙面前:“老神仙,還記得奴家麼?”
這人正是公孫大娘,雙眼含著淚向老傢伙跪了下來。
老傢伙定神一看,哈哈大笑起來,然後一把將她拽了起來:“小女娃,想不到這麼些年了,居然在此相遇。這些年還那麼調皮麼?”
公孫大娘聽了,瞥了劉昊一眼說道:“奴家一向很乖巧,倒是你這師侄,居然打人家的屁股。”說完就捂著羞紅的臉龐。劉昊呆呆的看著她,日了!三十多的人了,能不能別這麼賣萌扮可愛?這是蘿莉的專屬好不好?
老傢伙一聽,又是一陣爽朗的笑聲:“這你們年輕人的事,貧道可管不了這麼許多。再說有多少花季少女都哭著喊著撅著屁股讓志才打,志才看都不看一眼,你就知足吧。”
這老東西說的話讓劉昊直翻白眼,多少人哭著喊著撅著屁股讓打,老子口味有那麼重麼?聽著是在護自己,但是劉昊怎麼也高興不起來。
公孫大娘這時候將紫陽真人拉到一邊,小聲的不知在嘀咕什麼,看她那羞答答的表情,莫非這老閨女思春了?
等她說完後,老傢伙就說道:“你只是教授過碧瑤舞蹈罷了,她又沒行拜師之禮,何來師徒共侍一夫的說法。你這女娃老大不小了,要不就跟著志才算了。”
一席話說得公孫大娘捂著臉轉身就跑,原來她擔心跟了劉昊對他名聲不好,特地詢問老傢伙。
公孫大娘也沒想到老傢伙說個悄悄話也這麼中氣十足,被院子裡的人都聽到了。再說向紫陽真人這種視禮法為放屁的人,找他商量這方面的問題,很難商量出什麼結果。
天快黑的時候看,眾人都被帳房外面堆積的銅錢嚇了一跳,看著起碼有幾千貫。一整天人都是絡繹不絕,卡座那裡是排隊,大廳也是坐的滿滿的,就連三樓的包間都全部滿了。要不是四樓不開放,恐怕也是瞬間就被包出去了。
有的人來了體驗一遍之後,不一會兒又帶著一票朋友過來,熱心的介紹菜式特點,燒刀子的喝法以及套餐和會員卡等等。這樣做一般都是為了炫耀和得瑟,不過劉昊喜歡這樣的人,天生就是個宣傳員。
今天喝醉的不少,但是沒有一個鬧事的,有呂嶽在,光那一臉的大鬍子就夠那群書生顫抖半天,再說自己不勝酒力,說出去也太丟人了,來喝酒的都是趕時髦的書生,喝醉了哪還有心思逗留,趕緊回家躺著睡覺才是正道。
陳世美呵呵一笑:“明天的錢比這還多。我們是不是得再建一座樓了?或者這後院也開放?”
劉昊搖搖頭:“就這麼多吧,俗話說‘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著’,這話放在這裡同樣適用,越是吃不到,他們有機會能佔個座位越是往死裡點菜,因為下次指不定什麼時候才來一次呢。而且再擴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