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又是蹦又是跳,杜甫的鼓點密集卻又不失節奏,讓劉昊有種前世在酒吧演出的錯覺,假如有鎂光燈就更好了。
二樓三樓的人全都跟著沸騰了起來是,雖然臉上還掛著淚水的,但是他們已經徹底的沉浸到了這首歌中。全都站了起來,劉昊引導著他們揮手,猶如後世的搖滾演出現場一樣。
三樓的一個包間中,幾個美人兒一邊哭一邊笑,她們發現越來越不懂劉昊了。按說劉昊不喜歡這種人來瘋的樣子,但是在她們看來,今晚最瘋的就是劉昊了。在臺上那勁頭,幾個女人出了未經人事的豆豆和玉奴之外,全都聯想到了一些少兒不宜的鏡頭。她們心中都有一個念頭,哪天郎君在床上也這麼瘋,該是多好!
人一旦嗨起來,根本停不下來。劉昊也徹底瘋了一把,直到杜甫將一個鼓敲破,這首歌才算是告一段落。不過他們幾個的瘋狂並沒有引起二樓三樓的人的反感,相反,眾人都覺得這種表演形式很是新穎,加上這首歌的感情唱了出來,眾人一邊聽著,忍不住跟著節奏搖頭晃腦起來。而打賞也想不要錢的一樣撒了下去。
平時天上人間打賞,因為來的都是文人,相對來說都是十分文雅。比如要打賞的時候,一般都是找來店裡的夥計,將自己要打賞的錢財放在夥計手中的托盤上,然後夥計端著在臺上轉一圈,旁邊有夥計會喊出哪家的公子給某某胭脂錢。
但是今天不一樣了,今天四個老爺們兒在臺上,二樓三樓的打賞像下雨一樣。要不是打賞的人不往他們身上招呼,四個人今晚全都別想安然無恙的下臺。
午夜時候,夜深人靜。劉昊依然在房間中揮汗如雨的“奮鬥”著,身下的人兒如泣如訴……
天亮後,劉昊依然在呼呼大睡。玉奴圍在劉昊身邊,又是捏鼻子又是撓癢癢的,想把劉昊喚醒。
白晶晶看著一臉滿足的碧瑤和公孫大娘說道:“昨晚郎君累壞了,你別打擾他睡覺了。”
杜甫看著擺在後院的鼓,很是惋惜的說道:“好好的一張鼓,就這麼完了。蕭兄,待會兒一起去你那個樂器鋪子挑點其他樂器吧,志才這麼一玩兒,某居然上癮了。”
蕭十一郎點點頭:“行吧,等會兒喊上清臣兄也一塊兒去吧,大慶三天,不能總在房間裡窩著。某這吉他弦居然也斷了,正好讓那個秦先生更換一根。”
杜甫本來還想喊劉昊,結果蕭十一郎拉著他說道:“讓志才多睡會兒吧,昨晚好像他沒怎麼睡覺,嘻嘻……”
三人走路向樂器鋪子走去,現在洛陽城中修路還在繼續,好些道路都臨時在下水道上面搭設著門板等物當成臨時通道。不過大部門的下水道已經砌好,只等著澆築混凝土。
三人看著洛陽城內的景象,心中不住的感慨。
杜甫笑著說道:“往日城中一到下雨天,泥濘加上水上漂浮著的牛羊馬糞,簡直讓人無處下腳。不過這下水道修通之後,以後想見到那種場面也不容易了。”
顏真卿搖了搖頭:“子美不知,現在陛下雖然沒說話,但是朝中好多人都盯著洛陽城看呢,他們都有意將這種方法在整個大唐開展,到時候官道全都是水泥築成,那才叫振奮人心。往日行軍趕路,遇到雨天幾乎停滯不前。現在遇到下雨天,雨水全都流到了官道兩邊的水溝中,勁兒被引入了農田,可以說是利國利民的好事。”
蕭十一郎一抖自己的摺扇:“你等說的太遙遠,某不是官場眾人,也管不到這些。某就覺得以後想吃荔枝等南方水果,說不得就能吃到新鮮的。”
三人走到樂器鋪子的時候,只見門口停放了好幾輛馬車。
蕭十一郎好奇的說道:“某這段時間沒來,生意居然越來越好了。”
他正要進去,門口一個侍衛就攔住了:“壽王在裡面,閒雜人等閃開!”
蕭十一郎一看這人的架勢,樂了:“這是老子的店,誰在這裡也不行!老子去自己的店,還需要看別人的臉色麼?”
他推開這個護衛就要往裡闖,不料大門一開,秦先生陪著李瑁出來了。
秦先生先是對著蕭十一郎拱拱手:“蕭東家,正好某要去找你。當時某開店借了你一百貫錢,現在連本帶利全都給你!以後你我各不相欠。”
他說完就吩咐一聲,示意店裡的夥計將錢還給蕭十一郎。
蕭十一郎怒極反笑:“姓秦的,當時開店說好的你我各一半。某出錢,你出力,現在居然要反悔,是不是覺得自己的翅膀長硬了?沒人收拾得了你了?”
秦先生這會兒和一心學習吉他的李瑁勾搭上了,對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