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自己說過什麼?——那麼多人都給殺了,這山裡還不得藏滿了粽子,咱們哪還能這麼輕易就下到谷底。
輕易?真的輕易麼?
她的話中有誤,這時候才反映過來,她們這一路可不是太坎坷崎嶇了點兒。
難不成真被孤獨症給說著了?
可是想想還是不對,那藥王有什麼想不開的非得給自己整那麼些死人來做伴?
再說……藥王這兩個字在正常人的思維裡頭,跟神醫相當。
就算不治病救人,也總不可能是個會殘害那麼些人命的惡人。
雖然胡思亂想著,卻還是要繼續往前走的。
不管怎麼樣,停滯不前總不是辦法。
孤獨症此時又陷入沉思,如殤能看得出他一定是在想些什麼,有那麼一瞬間,她心念一動,竟又想到了下山時看到的那具屍體。
於是如殤再開口,跟他問道:“姓褚的,你告訴我在山中間看到了什麼?”
孤獨症一愣,轉看她,反問道:“你說什麼?”
“別裝傻,你知道我問的是那具屍體!那屍體是不是有什麼問題?我怎麼覺著你自打看到了那東西之後就總像是心中有事的模樣?我要去看,你還攔著不讓,是不是有問題?”
“不是。”孤獨症微搖了頭,沉了一會兒再道:“我一直都是這副樣子,是你多心了。那屍體除了爛得噁心一點之外也沒有什麼特殊,不讓你去是怕你吐出來。”
“切!”她白了他一眼,心中對這種輕視腹誹開來。
不過對方說的也沒錯,許是自己太敏感了,孤獨症一都是那模樣,不喜不悲心事重重的。
而關於那具屍體,也實在沒有什麼值得深究之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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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個小調查,大家對於這種帶了懸疑的文,是不是不太適應?或是有些排斥,覺得不合口味呢?
有女人在哭
往上游去的路還很長,雖說明月當空映得景色很美,可誰也沒那個賞景兒的心思。
如殤的眼睛還是緊盯水面,生怕再出問題。
這時候,卻聽得一直都沒有出聲兒的鬼童開了口來,說了句:“你們聽!好像有女人在哭!”
一句話,將幾人原本就繃著的神經扯緊至了極限。
隨著鬼童的話,孤獨症抬起手臂往前一指,道:“在那兒!”
如殤順目而視,只見在前方近十米遠的河中間,正有一個長髮女發背對著她們站在水裡。
雙肩一抖一抖的,配合著隱隱的聲音,的確像是在哭。
女人的身子是裸著的,至少上半身是裸的。
長髮披散在腦後,擋去了大片的背部肌膚,卻還是有一些露了出來,很白,是那種發慘的白。
幾人誰也沒吱聲兒,如殤甚至下意識地屏住了呼吸。
這事情人些湛人了,有些不在她的接受範圍之內。
這算是鬼嗎?
做為一名身負異能的特種兵人員,她幾乎什麼都見過,但又實實在在地並沒有見到過這種東西。
所謂鬼怪,所謂屍變而生的粽子是常有聽說,只是她前世燦爛的生命還太過短暫,來不及去探究太多就已經靈魂異體。
可話又說回來,這種事情不正是實實在在發生在她的身上了麼?
所以,想來想去,到也沒什麼信或不信。既然送到眼前,應對,才是唯一的選擇。
“前面什麼人!”她主動開口,揚了聲,確保聲音足夠傳至那女子的耳朵裡。
孤獨症沒攔,就任她去問,誰都想看看水裡那女人的反映。
什麼氣都有,就是沒有人氣
在事情還沒有搞清楚之前,他們寧願相信那還是一個女人,還是一個人。
對付人有很多種方法,但若不是人,恐怕能夠做的就很單一了。
“前面的是什麼人?說話!”她的聲音再起,落了時,卻依然只是聽到那女子嚶嚶的啜泣,回答,是半句都沒有。
那女子也很怪,不但不答,甚至一動都不動。
也不回頭,也不停止哭泣,甚至就連她肩膀微微的聳動頻率都未曾改變過。
如殤開始覺得不大對勁,於是再不喊話,反到是看向鬼童。
在這種時候,她相信只有鬼童才能夠給出最直觀也最正確的答案。
那孩子此時也有些奇怪的反映,他不但正一步一步地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