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切都發生在瞬間,風溪揮出白綾只來得及纏住羅裕的手腕,腳像個釘子一樣扎進地上,劃出一行行深深的腳印。
眼看就要把阿溪也要拖下來,羅裕大聲道:“阿溪,放手吧。”
風溪使出渾身的力氣,艱難道:“九哥,你放了雪兒。”這根白綾承載不了一匹馬的重量。
說話間,又是密集的鋼針悉數飛來,風溪的身子彎折的與大地平行,用唇角銜住鋼針,然後使力將鋼針擲向來的方向。
一旁的沈之看的清楚,既然那把火不是風溪放的,那麼他還是有機會跟她在一起的,思索間,猛的抽過麻姑腰間的軟劍,朝著那根白綾砍去。
風溪雙手緊緊的拉著白綾,正對付著飛來的鋼針,根本就沒有注意到沈之的動作,只覺得手下一輕,回頭間,就看到羅裕和雪兒急速的朝著崖底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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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溪氣急,望著沈之,“你,你……”
手中只剩一截的白綾灌注了十分的內力,朝著沈之擊去。
她這一擊,勢必會要了沈之的性命。
慌忙間,麻姑只來得及拉過沈之的身體,將自己暴樓在風溪的白綾下。
此時竟是又有一股鋼針襲來,風溪一心只想為九哥報仇,此時竟也不躲,任由它們悉數刺進自己體內。
萬針穿心的疼痛卻也比不上剛才看到九哥墜崖的千分之一。
那根白綾擊在麻姑身上,早已將她的五臟六腑震的粉碎,此刻一張臉白的像一張紙。
“你,你又何必替我擋呢?”沈之沒想到風溪會殺他,更沒想到麻姑會挺身替她擋了下來。
麻姑的唇角露出一絲慘笑,雙手顫顫的想要觸控一下沈之的臉,卻是心有餘而力不足,嘴角微微開合,話未說話,手已跌了下去。
風溪看了他們一眼,眼睛看著深不見底的懸崖,喃喃道:“九哥,九哥。”
縱身也跳了下去。
沈之乍然遭此變故,一雙手向前伸著,嘴裡竟是說不出話來,臉上的淚水傾瀉而出。
他現在懊悔莫及,自己幹嘛要砍那一刀呢?
真是鬼迷心竅了,她是寧願選擇死,都不會跟自己在一起的。
倒是麻姑,擔著虛名,陪了他五年。
想及此,沈之看著懷中依然停止了呼吸,身體開始變的冰冷的麻姑,將自己緊緊的貼在她的面上。
他沒有看到不遠處的人面上露出一絲冷笑,你也活不了多久了。
食指和中指間的鋼針出手,射向沈之的頭顱。
白日離開他們後,不知不覺間竟是來到了河西,誠來客棧的一樓坐滿了食客,白日也在其中。
一杯濃酒下肚,腹內猶如燃了一把火,一個墨色玄衣頭戴斗篷的人走了進來,徑直朝著樓上而去。
那樣的背影,白日忽然覺得有些熟悉,暮的想起來,這背影像是在皇宮裡見過的。
放下酒杯便跟了上去。
只見那人來到一個房門前,推門進去。
一名黑衣人背對著門站著,聽到門開的聲音,也並不回頭,只是問道:“怎麼樣?解決了?”
來人解下斗篷,露出面容。
白日看的清楚,這人竟是秦山。
“都死了。”
聽到他的回話,那人迴轉身,問道:“都死了?風溪呢?”
秦山萬料不到他會發怒,猶豫了一下,才道:“她跳進了崖內。”
“什麼?我怎麼告訴你的,把她給我帶回來,你怎麼讓她跳崖了?”這人的語氣再熟悉不過,竟是羅箏。
白日心內疑惑,他依然是瘋了,怎麼會如此清醒的站在這裡?
秦山並不知道之前他愛慕風溪的事情,見他發火,訕訕道:“這,這離的太遠,我根本就來不及救她,再說了,殿下不是有吩咐,不許我現身的。”
羅箏鬆開了他,嘆了口氣,道:“確認羅裕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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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山點點頭,道:“我親眼看著他墜崖的,從那上面摔下去,絕無生還的可能。”
羅箏點點頭,這些天裝瘋裝的都快成真的了。
只聽秦山又道:“娘娘真是好計策,知道只要殿下瘋了,羅裕便會放過殿下,放鬆警惕。”
羅箏點點頭,惋惜道:“可惜母后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