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宮。”羅裕看了下就要亮起來的天空,又道:“清竹,你帶著青葉回府裡,記住,沒有我的暗號,不要輕易開門。”
清竹跟了他那麼多年,多少還是經歷一些的,此時見羅裕說的嚴肅,心想莫不是皇宮出了什麼事兒,擔心道:“主子,你一個人去,豈不是很危險嗎?”
羅裕搖搖頭,恐怕他去的晚了,阿溪會出什麼事兒,不知道為什麼,他心裡就是有一股不祥的預感。
“天就要亮了,快走。”羅裕催促一聲,提氣朝著皇宮的方向而去。
皇宮內,來上早朝的大臣站在大殿上,而那高高在上的椅子上空無一人,眾大臣忍不住交頭接耳。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皇上還從未如此過啊。”
“是啊,天都已經亮了,皇上還未來早朝。”
“莫不是發生了什麼事兒啊?”
“可就算是發生了什麼事兒,也該跟我們這些大臣說一聲,這讓我們等在這裡,是什麼意思呢?”
“哎,誰說不是呢?這大冷的天,我的腳都開始發麻了。”
“大家也都別站著了,該活動活動,要不然一會皇上來了,跪不了身豈不是失禮啊。”
他這麼一說,大殿裡本站的整整齊齊的隊伍散了開來,紛紛跺著腳。
“咳,咳。”一聲輕咳在紛嘈的大殿內響起,眾人紛紛望去,原來是皇帝身邊的小卓子,都忙問道:“公公,這皇上什麼時候來啊?”
小卓子的臉有些僵硬,想笑卻也只扯了下肌肉,眾人都關心皇帝為什麼不來早朝?卻是無暇顧忌小卓子臉上的表情。
“這,皇上忽然病了,無法早朝,還請眾位明早再來。”
這病來的突然,來的奇怪,眾位大臣都沒反應過來,“皇上的身體好好的,怎麼就病了呢?”
小卓子支支吾吾的也說不上來,只是道:“眾位還是請回吧。”說完轉身,眼睛觸到簾子後面對著他的暗器,腳下一顫,差點跌倒。
正文 羅裕牽過阿溪的手道,阿溪,我們走
羅裕沒有走正門,而是趁著眾人還沉浸在夜的昏睡中的時候,悄悄的躍過三人多高的城牆,像一陣風穿行在皇宮內的道路上。
皇宮內巡邏的人增加了兩倍,幸得羅裕對這皇宮相當的熟悉,知道哪裡的人煙稀少,所以一路行來倒也沒被人發現。
不過戒備這麼森嚴,倒也印證了他心裡的想法,越發的加快了腳步,
天際已經出現第一抹魚肚白。
拒忽然一陣踏踏的腳步聲引起了他的注意,硬生生止住了腳步,將身體隱在一根大柱子下。
原來是來上早朝的大臣們從大殿裡走出來,嘴裡還有猶自不相信的談論著。
“皇上病了?這可能嗎?”
蓄“你沒發現嗎?今天張御醫可是沒來早朝啊,還有祝大將軍也是缺席,難道都是病了不曾?”這病來的甚是奇怪。
“我們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卻也有人搖搖頭,道:“以老朽看咱們還是回家靜候的好。”
他們的談論一字不落的落盡羅裕的耳朵裡,他心裡疑惑,祝大將軍沒有上早朝?
正想著,便瞧見天牢的牢頭被一個太監帶著,急急的奔走。
羅裕心裡暗笑,這肯定是來報告他逃獄的事情來了。
不過這也正好,看他找誰。
那名太監他也看著眼熟,那是大哥身邊的。
果不其然,牢頭見到的正是大皇子羅箏。
“什麼?他逃獄了?該死的,你們為什麼不攔住他?”羅箏聽了,大為惱怒,一巴掌打在牢頭的臉上。
嘴裡腥腥的,牢頭觸到嘴角溢位的鮮血,跪在地上的身體抖成一團。
“小的,小的,攔不住他啊。”
羅箏忽然想起什麼,“不對啊,他明明中了毒,怎麼會醒了呢?昨天誰去過天牢?”
牢頭想了片刻,昨天來天牢的人太多,“這,昨天皇后娘娘去看過九殿下,還有郡主,尚大公子也去了。”
母后去天牢的事兒,昨天晚上他就知道了,只是郡主和尚方德去哪裡做什麼?送解藥的?
羅箏又問:“昨天發生什麼異常了嗎?”
“這,也沒什麼異常啊。哦,對了,昨天一群小兒在牢門口放鞭炮來著,小的想把他們抓住……”
牢頭的話還未說完,臉上已經又捱了羅箏一巴掌,“說要聽你說這些無用的。”
“箏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