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立特行,品位不同尋常人。”
這話聽得本來情緒頗為低落的楊美兒掩嘴偷笑,而楊彩英更是一臉無奈,“娘,酥酥雖與軟軟是孿生兄妹,但除了一樣心地善良,重情重義,沒有絲毫相似的地方。酥酥這孩子嬌美溫柔,而且天賦極佳。當初被雲蘭若在金虎城相中,蘭澤圖那老傢伙出關時還死乞白賴地要收酥酥為義女,還被酥酥給婉拒了。”
楊彩英越說越不滿:“再說了,娘,你什麼時候變得如此市儈。只要言兒喜歡,尋常人家的女子又如何?你別瞧著軟軟長得磕磣,這小子是難得有擔當的大男人。若不是他餿主意不斷地在後方調戲齊家人,怕是言兒趕來,墨家也覆滅了。”
被女兒一番搶白的惠武蘭老臉一紅,“是,是孃的錯。娘不是讓言兒給好生震住了麼?關心則亂,關心則亂。”惠武蘭的眼睛隨著一亮,“快與為娘說說酥酥的事情。”
墨仲御接著道:“你方才不提,我倆差點將酥酥的事情給忘了。她與言兒共赴十荒境,如今竟剩下她一人未回。也不知道,”墨仲御話未說完,想起失蹤的墨帆,一臉擔憂。
“酥酥與墨先生一起進了十荒聖地,她的行蹤,墨先生該是唯一知曉的人了。”楊美兒輕聲道。
正說話間,墨言從容走了進來,稍稍抬手行禮,“酥酥無恙,您們放心。”
看著墨言瞥向她的眼神,楊美兒乖巧地站起身來,“師祖一家定有話要商談,美兒先行告退。”隨即匆匆退下。
“言兒,酥酥她?”楊美兒一走,楊彩英迫不及待就出聲了。
墨言緩聲道:“當日酥酥為救我身受重傷,魂魄皆有所失,陷入無盡沉眠之中。”看著三人一臉訝色,墨言輕笑一聲,“無需擔心,酥酥另有奇緣,如今她正閉關修煉,衝擊元皇之階。”
噗,惠武蘭再一口茶噴了出來,勁力十足地喊了一聲:“若非你們這幫妖孽青年人其中有兩個便是我的曾孫兒曾媳婦,老身定被刺激到直接閉關老死,沒臉見人!”
“小血兒傳來口訊,孃親依舊活著,只是為人所擄。大比之日當有論斷。此人,我定不輕饒。”墨言神色冷厲。
墨言輕咳了一聲,臉上出現了少有的赧然,“還有一事要拜託爺爺,奶奶。”
“說!”墨仲御脫口而出,“但凡需要我們做的事情你一概交代下來便是。”
“孃親暫時不在。大比之後,我想將酥酥娶過門,大婚一事,還要拜託你們張羅。”墨言頓了頓,臉色難得一紅,“酥酥已經懷了我的孩兒,大婚之事,不宜拖沓。”
噗,惠武蘭第三次噴出舉杯飲下的茶水,顧不得狼狽,哈哈大笑,“好,真好,太好了!”
墨仲御夫婦反應反倒沒有惠武蘭快,愣了會,方才一臉驚喜地搓著手。墨仲御喃喃道,“不能拖,這可不能拖,若酥酥此刻在這,這婚禮就順著給辦了。”
“去,死老頭。”楊彩英啐了一聲,“什麼都沒準備就想把人家閨女給騙來,虧你說得出口。”
楊彩英來回踱步,掰著手指頭開始算計,“今天起墨家亂七八糟收尾的事情該停就停下來,趕緊著手準備大婚要置辦的東西,一點馬虎不得。墨路那三個老傢伙,平日裡躲在後山偷懶,這回就讓他們把玄鐵都拿去給我鑄出天下獨一無二,價值連城的玄鐵轎來。還要趕緊遣人前往南嶽山,仙絲織錦緞有多少我們墨家要多少。冰肌玉骨清如泉,唯有它做成的衣裳,才配得起我家酥酥。還有,言兒和酥酥喜歡安靜淡泊,我們墨家在天幽山還有一大片產業,就在那裡給他們兩人建一座清雅靜謐的院子。”
“對對,”惠武蘭附和道:“我要傳信丹鼎宗,給我大量煉製丹藥。廣發喜帖,但凡捧場之天下英雄,丹鼎宗絕不小氣。”
三老談的熱火朝天,反倒墨言被撇在了一邊。只是隨即墨言眉頭一蹙,閃身而出。
當日與軒韜烈碰頭的那個小湖,兩人依舊滆湖而站。
幾日不見,軒韜烈的臉龐多出了幾分睏乏,聲音中帶著少有的凝重,“血狼王定將它的感知告訴你了吧?”
“是。”墨言言簡意賅,無絲毫動容。
軒韜烈一笑:“虧得你還這般冷靜,莫不是要置身事外?若真的如此,我唯一的希望可就斷了。”搖搖頭,軒韜烈自顧說:“就在齊家進攻墨家之前,我大師兄便有感於元獸的一些異常,只是身在朝堂的他並未深究。直到墨家事畢之後,手下之人分析了所得情報,才發現各處元獸棲息之地,元獸都在暗暗朝一個方向聚集。”
軒韜烈頓了頓,“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