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番聖地之行,就是為了獲得那本源之力,也唯有本源之力,才能重塑鵬王的生命和力量。
想不到的是救下酥酥後,竟然面臨這樣一個難堪的處境。
鵬王說得對,他對酥酥有好感。像酥酥這樣一個大方溫柔,賢惠可人,貌美又天賦驚人的女子,接觸過的任何男子心中都會流淌過濃濃的好感和憐惜之情。
而他對酥酥,更有一種道不清說不明的想要親近的愛憐和渴望。或者是因為她與他一樣,都從默默無聞,甚至頗為艱辛的境地一步步走向令天下人敬仰的地位。她與他一樣勇敢,執著,只是她較他,少了一分征服天下的霸氣,卻多了一分安寧淡泊的窩心。
所謂君子愛財取之有道,他雖非真正坦坦蕩蕩的君子,卻也知道她身心均有所屬,若真如鵬王所言,以救她一命為由,佔有這個著實讓他心動的女子,若是此後她便能從此對他死心塌地,他必定毫不猶豫地褪下她的衣裳。可他深知,這樣的結果,必定適得其反。
若然不能使你愛上我,便讓你某個時段某個記憶中時常有我。心甘情願的付出往往比恣意瘋狂的佔有會讓善良而重情的女人真正心中有你。
軒韜烈抿抿嘴,瞥了鵬王一眼,壓低聲音道:“你當真沒有辦法?”
“沒有!”鵬王雙翅收歸胸前,小小的鳥頭一仰,斬釘截鐵地道。
軒韜烈雙眸微眯,帶著一絲算計,食指之間突然暗金色的光芒閃爍,緩緩地靠近酥酥胸前的傷口,沉聲道:“據聞金翅鵬王傳承下來的赤金精氣比精血更勝幾分,強身健體,拓寬經脈,更能化腐朽為神奇。想來驅逐小小邪毒,定不在話下。”
手指還沒觸及酥酥的衣裳,鵬王一聲怪叫,身子一撲騰,直接將軒韜烈的手臂撞開,痛心疾首的聲音隨之傳來:“你這個敗家子,混蛋,白痴,本大王好不容易借你之力將赤金精氣煅煉出這麼一丁點來,你居然想用它來給這個毫無干係的女子療傷。”鵬王小小的身子直接倒在地上,翅膀撲騰撲騰直扇,一副即將壽終正寢的模樣:“氣死本大王,氣死本大王了,重色輕友的傢伙!”
鵬王突然蹦躂起來,翔飛停於軒韜烈的眼前,語重心長地道:“你以為本大王真的是色中惡鳥,是個女的就想讓你上?你可知道這女子的資質還有她身上連本大王也看不透的神秘之處?”
看著這向來神經兮兮的鵬王驟然嚴肅了起來,訝異之下軒韜烈開口便問:“願聞其詳。”
鵬王的小身子繞過酥酥一週,道:“此女乃純靈之體。純靈之體的女子是天下男子夢寐以求的絕佳伴侶。與其雙修,不僅能夠在靈力修煉上事半功倍,還能免去不少心魔障礙,使得修煉途中順風順水。你也知道本大王現在是靈力之體,若是你能與她雙修,不僅是你,連同本大王的靈力境界也定當蹭蹭蹭往上竄。”鵬王閉上雙眼,長嘆一聲:“如此寄修煉於行樂之事,打著燈籠都找不著,你這塊疙瘩竟然不開竅。”
“還有,”鵬王猛地睜開雙眼,“在她的胸口處,有一絲令我感到忌憚卻又親切的力量存在。本大王甚至可以斷定,只要有她在,她會指引我們尋找到聖地中我們夢寐以求的東西。”
鵬王定了定神,流裡流氣地道:“哼,可恨本大王未能化為人形,要不這樣的好事,你以為本大王捨得讓給你。”鵬王說著,那翅膀不自覺地便向酥酥的胸口處戳去。
軒韜烈眼睛一瞪,反應比它還快,鵬王未曾觸及那高聳邊餘下的血跡就被軒韜烈的手掌擋住,隨著一聲低喝:“你可還有點洪荒聖獸的樣子。”
只是就是這麼一擋,軒韜烈自己的手背卻如期蹭上了酥酥胸前的高聳處。如同電擊般軒韜烈一把掀飛鵬王,抽回自己的手掌,眼中竟然出現了一絲慌亂。
那彈性十足卻又軟糯如棉花般的觸感,還有那微微凸起的柔嫩花蕊,竟讓軒韜烈的小腹間剎那升騰起一股無法遏制的欲/望。
看著鵬王那略帶戲謔的眼神,軒韜烈懊惱地閉上眼,長呼一口氣,方才緩緩睜開雙眸。這樣的衝動,只能歸咎於自己從出皇宮起就未曾親近女色,如此活色生香,一時難以按捺也是人之常情。
“怎麼樣,滋味不錯吧?”鵬王哼了一聲:“本大王告訴你,純靈之體的女子與生俱來便對武者有著無法言喻的誘惑。修煉的境界越高,受到的誘惑欲烈。也虧得這女子生性純良,安於平靜,若是齊家齊芙那種心性,這天下,怕是要被她搗成一鍋漿糊。”
瞄了瞄軒韜烈不為所動的表情,鵬王一扇翅膀,慢悠悠地道:“你也聽聞過這大陸曾經出現過的女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