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鴻終於回過神來,手指往墨若蕙身上一指,“齊小姐別動怒,你若不信可以問問齊願。墨言那賤種才返家族不久,也不知道墨雙黎在哪跟個賤婢生下了他,帶著他迴歸墨家,簡直就是墨家的奇恥大辱。他們兩個,才是墨言從小到大的玩伴。這裡,就他們最清楚墨言。”
聽著墨鴻的話,楊蘇兩女一臉怒氣,墨小劍臉色陰翳,墨若蕙早已按捺不住,“墨鴻你還算個男人麼?出賣隊友,還口出汙言穢語,呸,墨家的臉,都讓你丟光了!”
齊芙的手中多了一條紫色的藤蔓,猛地一抽,只聽得墨若蕙驚呼一聲,楊蘇兩女猛地色變,站起身來,將墨若蕙一把扶住,才發現她的臉上,已經多了一道青紅的鞭痕,煞是可怖。
撲身而來的墨小劍動作終究慢了,看著若蕙傷後依舊倔強不語的表情,眼神一痛,猛地回頭,陰測測地道:“怎麼,齊小姐可是惱羞成怒了,想倒貼我大哥結果自取其辱了吧?哼,像你這樣的蛇蠍婦人,怎麼看怎麼噁心吧唧。”
小劍的話真可謂是戳中痛處,齊芙的紫藤再度揚起,可這一次,未到墨若蕙的身上便讓小劍給結結實實擋住了。
胸前劃出一道觸目驚心的血痕,墨小劍吐了一口唾沫,“臭娘們,這裡最熟悉大哥的就是我,想掏我大哥的底細,有本事你就撬開老子的嘴。”墨小劍咧嘴猥瑣一笑:“若是你把衣服脫了,指不定老子鬼迷心竅就給說了。”
跟蘭軟軟如出一轍的調戲口吻讓齊芙終於大動肝火,“你放心,我不但會撬開你的嘴,還會把你這口伶牙俐齒,一個個給拔了!”
境六十八
齊芙的眼中迸射出強烈的冷意,手中的紫藤輕輕一抖,堅硬的地面上已然出現一道滲入地面的劃痕,這樣的力度,若鞭打於身上,定是皮開肉綻,甚至深可見骨的結果。
墨小劍咬咬牙,眼裡盡是狠色。他的腳步沒有移動分毫,正正擋在墨若蕙的身前,雙手擰出了根根青筋,咧嘴一笑:“隨時恭候。”
齊芙輕笑一聲,“啪”,不見鞭影,墨小劍的衣裳被紫藤掀開,又多了一道觸目驚心的血痕。
紫藤揚起,齊芙的手腕迅速地抖動。
待她停下,此刻幾乎半裸的墨小劍,臉上,身上鞭痕交錯,白嫩的肌膚四處綻開。滲出的血珠讓原本俊美得如女子般的墨小劍顯得異常的可怖。
“不要!”墨若蕙搖著頭,珠淚漣漣,想要掙扎著撲到前方依舊站著的墨小劍卻被楊美兒和蘇旖旎緊緊挽住。
齊芙絲毫不為所動,看著依舊站著,呼吸明顯重了許多的墨小劍,唇角一勾,“才剛剛開始而已。”持鞭的手朝墨若蕙一指:“你若死了,就輪到她,既然英雄救美挺身而出,可要爭氣一點,千萬,千萬要撐下去,可別死得那般早,那樣,你心愛的美人兒就要受苦了!”
為求達到最完美的刑罰,她的力度,一直都有所控制。如果她願意,以她的實力和墨小劍元力停滯的現狀,她可以一鞭抽中他的要害,讓他倒地身亡。可那不是她齊芙的風格也不是她想要的結果。
折磨由淺入深,便越能清晰地感受到疼痛一的加重,隨之人的意志就會漸漸薄弱直到崩潰。墨言給她的屈辱,如今,便從他身邊的人開始一點一點還回來。
說話間,抬鞭又一下,不偏不倚,就落在原來的鞭痕上。
第一輪的鞭打,她只淺淺地劃破他的肌膚,而第二輪,以她精準的控制力,傷口不會擴大,只會加深,這種無疑是傷口上撒鹽,痛上加痛的做法,有一個相當優雅的名字,叫“抽絲剝繭”。
第二輪下來,墨小劍早已半跪在地上。原本裂開肌膚的傷口,如今已經入肉三分,斑駁的血跡幾乎讓他成了一個血人。
可細看他所站的位置,在這勁道逐漸增加的藤影下,依舊分毫不變。
抬頭,如今面目全非的臉上扯出一絲笑容:“繼續,老子就算骨頭碎了,也會撐到我大哥出現的那一刻。”
墨若蕙所有的哭泣都已經成了嗚咽,她的牙齒,咬破了下唇,她的眼睛,死死盯著眼前那並不寬闊,早已肉沫橫飛的後背。
直到此刻,她才猛然發現,對於這個自幼熟悉的墨小劍,她瞭解的竟然這般少。以前只要切磋的時候她磕著碰著他,他勢必哀嚎半天,一副疼得死去活來的模樣。
她一直取笑他一個大老爺們跟個娘們似的嬌弱膽小。更時不時拿他與墨言哥哥比較,戲言他跟墨言哥哥站在一起,那就是雲泥之別,一點男人該有的氣魄和骨氣都沒有。
可此時此刻,在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