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齊家再添十名天元境,一百名地元境頂級刺客為齊家效力。如此,”耀北辰踱步走近齊天,眼睛一瞬不瞬望著齊天,“請問元皇大人,這一戰可還有把握?”
齊天的身子猛地一震,看著耀北辰,一字一頓地道:“無功不受祿。”
耀北辰唇角一勾,“待到以後我與軒韜烈兩軍相交之時,還望齊家能夠念著這點舊情。齊家能成為元月第一世家,若是大陸統而為一,我若在,齊家自然也是大陸第一世家。”
耀北辰朝齊芙一笑:“休慼與共,以後齊家與耀某,可就是一家人了。”
一家人三個字,耀北辰的眼神閃了閃,卻讓齊芙的心裡一蕩,開口道:“祖爺爺,其實墨家也並非鐵板一塊,墨仲御與墨仲然之爭早已是人盡皆知的事情。如今墨仲然的孫兒墨鴻還在我們的手中。”齊芙秀眉一挑,“祖爺爺,若是將此人利用得當,指不定插入墨家的第一把利劍,便是他!”
齊天眉頭緊鎖,並不言語。耀北辰和齊芙所言雖極有煽動裡,但齊天的心中依舊難以決斷。
就在此時,齊願突然慌慌張張跑進議事廳,見到耀北辰時猛地一睜,欲言又止。
“但說無妨?”齊天的一句話,讓耀北辰眼中笑意盎然。齊天顯然已經意動,才讓他無需避嫌。
齊願吞了吞口水,“祖爺爺,海族的探子回報,海皇已經下了格殺令,驅逐格殺任何對海族心存異心之人。金家和我們底下的小勢力,已有不少被海族摧毀。”齊願眼中出現了一絲驚恐,猛地抬頭:“而這一次不同以往,由狂性大發的海皇玄武親自督領,來勢洶洶。”
“金家的反應呢?”齊天追問。
“不知為何,金家本家這幾天宛如集體閉關或消失一般,沒有絲毫的動靜,就連底下勢力被連根拔起,金家人也未曾出面!”
齊願拱手:“祖爺爺,還有一事,海族已被驅逐的海存長老今日登門造訪,求見祖爺爺。”
齊天側頭看向耀北辰,卻見到耀北辰一臉笑意:“團結一切可能團結的力量,敵人的敵人若不利用起來,豈不可惜?本殿下一番誠意,元皇大人且好好斟酌,只是時間卻也不多了!”
耀北辰言罷,灑然起身離開。
出了齊府的耀北辰突然站停,頭微微仰起,閉上了雙眼,心中卻長嘆一聲。
當日在十荒聖地,突如其來一股力量的入侵,讓他頭疼欲裂,不堪忍受而暈倒。而醒來之際,他卻欣喜莫名地發現噬靈一族承受了數千年的詛咒竟然在自己的身上消失了。
噬靈一族天生無法修習靈力。元神境界的元靈雙修,使得噬靈一族從未有過一人能夠如願衝擊元神境界。耀北辰將希望放在酥酥的身上,就是為了藉助酥酥的純靈體為他孕育子嗣。
可當他醒來之時,他的識海處的精神力波瀾壯闊,極盡飽滿,而他的修為在這頃刻之間卻一舉達到了元皇境界,當真如夢似幻,叫人難以置信。
他將心神沉溺其中,體會著這股外來的精神力量所帶來的斑駁記憶和執念。
當他知道這股龐大的力量是屬於開天闢地時那天生地養的聚靈石所孕育的石靈殘魂時,他被震撼的無法形容。儘管只有一縷殘魂,其中卻依舊有不少可以讓整個大陸奉為魁寶的功法武技的積澱。
而更令耀北辰不解和震驚的時,這一縷殘魂對墨言墨家,有著刻骨銘心的仇恨和怨怒,所充斥的只有一個念頭:“殺!”
這股凜冽的殺意已然化為這縷殘魂的一個印記,若無法實現,將永不消散。
而若他耀北辰若要將這股駭人聽聞的力量真正收歸己用,使自己能夠有朝一日衝擊元神境界,他就必須了此心願,才能真正摒除這道執念心魔。否則,若他自己一旦力有不逮,控制不住,他有可能會因此而心生瘋魔,斷送一切。
所以襄助齊家打壓墨家一事,他不得不為,還必須雷厲風行,不容半點閃失。
海存與齊家老祖相談不久後,齊芙便出現在墨鴻所禁閉的地方。
此刻的墨鴻哪還有半分世家公子的華貴和氣度,精神萎靡,情緒低落。
一見到齊芙,墨鴻身子猛地一緊,立馬站起身來,當日齊芙對墨小劍的狠厲手段,墨鴻可謂記憶猶新。
齊芙輕笑一聲:“墨公子無需驚慌,齊芙今日來到,僅有幾件事情想告知墨公子。”
“何事?”
齊芙看著墨鴻,輕嘆一聲:“瞧墨公子如今這般狼狽的模樣,不知道的還以為我齊家怠慢虐待了公子。”嘖嘖嘖,齊芙搖頭:“原本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