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除了可能兩個人的關係就會好起來,於是,將她在法國遇見德川一家的情形仔細描述了一遍。
“媽媽說,是在展覽會上偶然碰見的?去法國之前,媽媽有把去展覽會的訊息告訴過別人嗎?”
跡部媽媽驚訝:“那時候剛好是春季巴黎時裝週,這是大家都知道的,而且,以往每年,媽媽也會跟爸爸去的,景吾果然不關心媽媽。”
“那麼,媽媽見到的德川夫人是哪一位?”
“景吾你糊塗了嗎?當然是綾音的母親啊,要是哪一位德川夫人不是那麼年輕就去世的話,美子也不會嫁過去了。他們夫妻也結婚有15年了吧?”跡部媽媽感慨了一下,時光真是匆匆啊。
跡部終於明白德川哲一的話了。這對母女,果然不簡單。
德川的小秘密
此時的德川綾音,早已收起哭哭啼啼的可憐樣,將行李打包。她在想,才一歲半的軒軒真的能把下午的事情說清楚嗎?就算說自己故意嚇唬他,小孩子不聽話的時候,家長不都用過這樣的方式嗎?怎麼可能引起跡部景吾如此強烈的排斥?德川綾音思索著到底哪裡出了差錯,心不在焉地拿起昨天用過的手絹,擦了擦唇上不小心抹多的唇膏,就感到唇上火辣辣地疼。拿過鏡子一照,像燙傷了般,嘴唇已經腫的不像樣子了,腦子裡一個激靈,趕緊拿起手帕一看,果然是昨天出去辦事的時候遺留的石灰粉!那麼,她忽然想起跡部景吾的怒氣,難道昨天下午的時候,不小心灑到軒軒身上了嗎?然後她又故意打翻盤子,油水濺到軒軒胳膊上,不受傷才怪!德川一下子慌了,她真的沒想到會這樣,她從沒想過要去傷害這個小孩子,畢竟自己的身體經過多番改造,早已不能生育,她才耐著性子等到柳雲清為跡部家生下一個男孩。這個孩子就是她以後的立身之寶,她怎麼捨得傷害他?現下,怕是越解釋越讓人懷疑吧?怎麼辦?德川綾音的手微微顫抖,深呼了一口氣,強迫自己鎮定下來,就算軒軒受傷了又怎樣?反正沒人知道是自己做的,就算跡部懷疑,沒有證據他也不會亂說。現在那就只好先回家了,剛好跟母親商量一下下一步的行動計劃。反正柳雲清也已經離開了跡部大宅,自己想做些什麼也容易下手。
吃過早飯,跡部媽媽拉著德川綾音的手依依不捨,又看她一直低頭不語,緊咬著下唇,心想這孩子怕是委屈的不行,唉,也怪自己沒有照顧周到,這下,怎麼向好友交待?然後看了看仍然心不在焉的兒子,嘆口氣,拍拍綾音的手,以示安慰。
跡部大爺卻在思量自己該怎麼樣懲罰德川綾音,德川哲一將家族的大秘密透露給自己,這是逼迫自己與虎為謀?還是刻意幫忙?或是想借自己的力量除去德川綾音母女?跡部眯了眯眼,無論哪一種,這樣被人牽著鼻子走,都很讓人不爽哪。
送走德川,自己就去忍足那裡吧,剛好那邊也離東大近一些,順便看看青青今天有沒有去學校。
德川綾音謝絕了跡部家的送行,跡部媽媽陪著她走到路口攔了一輛計程車,對著跡部媽媽拜別之後,就進了車子。駛出幾條街之後,就問司機:“前天我去銀座的事情都有誰知道?”
所謂的計程車司機一把摘下帽子和眼鏡,露出一張精緻卻英氣的臉,妖嬈一笑:“德川小姐就這麼不相信在下的實力嗎?我坂田英司向來說一不二,既然承諾了德川小姐,就一定會做好的。做生意,也是要講信譽的,不然,東京這麼肥沃的地盤,可不好站穩腳呢。”
德川綾音不屑他的挑逗,只是冷冷地說:“趕緊把前天那個女人的事情給我辦好,要是再拖下去,那一半的錢你就別想到手了。”
坂田英司愣了愣,似乎沒想到看上去這麼嬌弱文靜的女人會說出這樣釘板的話,隨即嘴角扯出一絲意味不明的微笑,這個女人,比自己想象的要有意思吶,要不,就再陪她玩幾天?反正人體器官這種生意,他也做得噁心了,德川小姐出價也夠高,自己每三年為她提供一個器官組織,賺的錢足夠自己揮霍一輩子的了。
因為要去學校,青青就住在了柳家在東京的公寓,大哥和阿璧也搬了過來,以便上學期間幫青青照顧孩子。這幾天,鑑於軒軒同學受傷有撒嬌耍賴的權力,青青乾脆請了一週的假期,在家陪他。手冢得知青青搬過來的訊息,就過來探望了,順便看看母子倆有什麼需要幫助的地方沒。
昨晚青青一宿沒睡,拿著冰袋給兒子小心翼翼地敷了一個晚上,今天換了兩遍藥,傷勢已經好了很多,午睡起來的時候,軒軒同學看上去精神好了很多,看到媽媽,就咧開小嘴笑了。青青也笑起來,親了親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