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道:“你懷疑是我通風報信?我為什麼要這樣做?對我一點好處都沒有!”
“對你有沒有好處,這點我不得而知。正如你與容迎初之間的感情是不是比我想象的要深厚,我也是先失了覺!”她的口氣倏地凌厲起來,“我太大意了!你那樣楚楚可憐地跪在雨裡一天,我竟然全都信了你!你根本就是故意失手不傷害姓容的胎兒!這是你們主僕倆的詭計,假裝反目,然後潛伏到我身邊,替他們刺探內情!”她猛地將那白玉盒子往秋白身旁一擲,“砰”一聲碎開了一地,胭脂膏子濺在秋白月白色的長衣上,留下觸目驚心的一片鮮紅。
秋白額頭有涔涔的冷汗滲出,她急急膝行到韋宛秋身側,道:“不,不,不是這樣的!我與你一樣恨極了容氏,怎麼還會幫她?她明明可以先一步向二太太提我與六爺的事,我明明可以成為六爺的正室,全都是因為她平白耽誤了事!我能不恨她嗎?我能不幫著你對付她嗎?”
韋宛秋眼中寒光一閃,一手捏住了她的下頜,寸來長的指甲深深地陷入了她臉頰之中,秋白吃痛地呻吟了一聲,卻並不反抗。
“如果不是你,弘安又怎麼能及時讓人來救他?如果不是你,這次我爹爹對付賀逸又怎會失手?如果不是你,他們怎麼能這麼從容地解決身世傳言的事?我每一步都籌謀得這麼周全,若不是因為弘安早得先機,又怎麼會全盤失敗?”韋宛秋目光咄咄逼人,“你說不是你,讓我怎麼能相信?”
秋白忍著痛楚道:“我若真要出賣你,根本不需要這樣迂迴!我既然來到你身邊,就沒想過要回頭,他們好不好,與我也不相干!我只是一個小女人,只想能在這個年代找一個好歸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