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越低低笑了幾聲,“所以浮圖只能認命,孤是王,浮圖是臣,臣子豈可抗旨不尊?”
“陛下是要以王命逼浮圖就範嗎?”
“除此之外,孤還有別的選擇嗎?”巫越摸了摸墨非有些紅腫的唇,垂眼道,“浮圖是君子,孤可不是。”
“可您是一國之君,明君謹言慎行,昏君才會為所欲為。”
“浮圖沒發現嗎?”巫越笑道,“孤只對想對浮圖為所欲為……”
墨非身體一僵,感覺一個火熱的硬物在她右腿上微微抽動。她不自在地拱起腿,想將兩人的距離拉遠一點。活了二十幾年,她還沒跟一個男人如此親密過,面對這樣直白的**,她有些手足無措。
巫越的手從墨非的後頸,沿著脊樑,一直滑到臀部,再移到腰間,用手指勾起她的腰帶……
墨非忙截住他的手,見他眼裡毫不掩飾的**,她有種避無可避的感覺。雖然早知道自己秘密總有一天會被發現,可是真正遇到這種情況時,又躊躇了。
她可以相信巫越嗎?自己所付出的努力,能夠換來今後的尊重嗎?
墨非無法確定。
“啊!”脖子冷不防被咬了一口,巫越用暗沉的目光盯著她,低聲問,“在想如何逃嗎?孤可不會給你時間了。”
是啊,沒時間了。墨非有些無奈,伸頭一刀縮頭也是一刀,還不如干脆點。
“陛下,可還記得你答應過浮圖什麼?”墨非深呼一口氣,心中有了決定。
“你說的是……”
“永不動搖浮圖的國士之位。”
“孤當然記得,孤寵愛不及,又怎會虧待於你?”
“陛下記得便好。”墨非注視了他半晌,然後又道,“請陛下先放開浮圖,浮圖不會逃了。”
巫越不明白她想做什麼,只是依言將手鬆開。
墨非從他旁邊繞過,走到池子中間,再轉身面對他。若是這個秘密一定要揭開,那麼她寧願自己先公佈答案。
墨非緩緩解開衣帶,褪下外袍,裡面的白色單衣緊緊貼在身上,隱隱透出裡面誘人的膚色。
巫越呼吸有些急促,開始還未注意到什麼特別的地方,直到墨非將貼身的單衣脫下,露出半隱在水面下、被繃帶裹束的胸部,巫越才露出震驚的神色。
他無論如何也不敢相信,驚才絕豔的浮圖竟然是女子?從前不是沒懷疑過,可是作為男子都已經是舉世無雙,更何況是女子?她有舌戰群雄的才學,有不畏權貴的膽識,有濟世救民的胸懷,有海納百川的氣度,這樣的人,居然是女子?
衣服鋪展在池面,半luo的墨非靜靜地立在水中央,任水珠劃過白淨的肌膚,映著昏黃的燭光,周身彷彿閃耀著點點星光,有如出水芙蓉,清麗脫俗。
巫越眼神沉了沉,猛地將墨非拉過來,動作粗魯地將裹住她胸部的繃帶除去,一對被勒得有些紅腫的圓潤挺立在眼前。
墨非忍不住用手遮擋,卻被巫越迅速拉開,然後一隻大手覆到上面輕輕揉弄。墨非微微顫抖,心臟跳動極快。
“你竟然騙了孤這麼久?”巫越用力掐住墨非的肩膀,低吼道,“若早知道你是女子,孤何必忍得如此辛苦?”
說完,一把將她抱住,狠狠地吻住她。
“可惡的女人。”震驚過後,巫越是既憤怒又驚喜,他此刻恨不得立刻將眼前的人揉入身體。
“陛下應該知道,世道艱難,浮圖若不作男子打扮,早活不到現在了。”墨非動了動被勒得生疼的身體解釋著。
巫越自然明白,特別是像浮圖這樣乾淨脫俗又毫無庇護的女子。想到此處,巫越又無比慶幸,浮圖最終還是被他得到了。
他,不會再放手!
“唔……”
火熱的唇擦過脖頸一直向下,胸前一陣酥麻,溫滑的舌頭不停逗弄。
巫越將墨非壓在池壁上,整個頭幾乎都沉到了水裡,懲罰似的在她胸前肆掠,一雙大手快速地除去墨非□褻褲。
“疼。”巫越的粗魯終於讓墨非輕撥出聲,這樣的攻擊太猛烈,她有些承受不住。
巫越也不理會,他對她的渴望太炙,在知道她是女子之後,心中的**更是再無保留。
左手迫不及待地探入那片深地,輕觸那朵柔嫩的花蕊。墨非一顫,下意識地將腿合攏,巫越豈會讓她如願,抬起她的腿,讓自己的火熱插/入其中,在外圍摩挲著。
墨非覺得自己彷彿被烙鐵烙到,整個神經都繃緊了,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