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去,怎麼不說你自己沒本事呢?”
“你——”袁紫煙氣得手指發抖:“你這狐狸精,好不要臉!”
傅雲若勾唇,嫵媚一笑:“是狐狸精又怎麼樣?哪像你,連男人都勾引不到。”
袁紫煙差點昏厥過去,她沒料到今日的傅雲若竟然如此牙尖嘴利,正要跟她纏鬥,卻被傅筠拉住:“你夠了沒有?紫煙,今日我就把一切
都告訴你。我喜歡的是若若,我從來只把你當妹妹——”
“你——她——”袁紫煙臉色慘白地瞪著他們兩人,忽然一跺腳,掩面而去。
傅雲若好整以暇地望著他,打趣道:“瞧瞧,你把紫煙表妹給氣走了,罪過呀。”
傅筠無奈地嘆道:“跟她說清楚也好,免得她一直這樣纏著我。若若,你方才也聽到我說的——”
“我該走了。”她並不打算繼續和他糾纏下去。
傅筠喜歡的是以前的傅雲若吧,到底現在的她不是以前的她,她也不想這樣佔用他的感情。
“若若!”他捉住了她的手,去被傅雲若甩開:“該檢查的你也檢查了,我討厭別人這樣不經過我的同意行動。即便是你,也不行,哥哥
。”她加重了哥哥兩個字,提醒他他們的身份。
傅筠臉色一變,眼睜睜地看著她轉身離開,消失在濛濛煙雨之中。
“看夠了麼?滾出來。”忽然,他的聲調冷了下來,沒有回頭,似乎在對著空氣說話。
“咳咳,傅兄。”一人尷尬的聲音,“真巧啊。”
傅筠回眸,眼前的人,玉樹臨風,一雙桃花眼燦爛明媚,卻是風染。
“你為什麼會在這裡?”
風染輕搖摺扇:“其實我本來是在旁邊的閣樓裡跟佳人彈琴論畫,聽到這邊傳來吵鬧聲打攪到我們了,我就過來看看。呃,我什麼都沒看
到,這裡發生過什麼事嗎?”
傅筠見他聰明得很沒有點破,也不想再多說。
他認識風染,知道他不是個碎嘴的人,淡淡道:“什麼都沒看到,就好。這是傅家的家事,風兄,告辭了。”
風染拱手:“傅兄請。”
眼見傅筠離開,風染踏進房中,發現地上躺著一枚女子的髮簪,原來是傅雲若不慎遺落的。
“睿王妃啊,你可真是桃花燦爛。”他對著那枚髮簪咕噥著:“你也夠狠的,這世上,怎麼會有你這樣的女子呢?”
正文 出事了
傅雲若當然不知道風染曾在此出現過。
回到王府之後,她也未曾和任何人提起今天的事情。
過了幾日剛巧是每月十五皇覺寺妙法禪師講禪的日子,南宮昕喜歡聽禪,一早就拉著傅雲若一道在王府侍衛隊的護送下出了皇城,前往城
外皇覺寺。
馬車剛到節靈山下,正要順著山道而上,不巧前面的路卻被阻隔了。
“出什麼事了?馬車怎麼停了?”南宮昕掀開簾子問。
“王爺,前面的路被一棵橫倒的大樹阻斷了,馬車過不去,看來要把樹移走才行。”
果然,他定睛一看,前面的路中正橫躺著一棵大樹。
這裡是上山的必經之道,如果不移開大樹是無法上山的。“你們立刻動手,把樹移開。”
很快,除了兩名侍衛留在馬車旁邊,其餘人等全數去抬樹了。這樹居然十分沉重,好幾人移了半天仍然沒有移開,眼看快要過了妙法禪師
講禪的時間,南宮昕把車旁守衛的兩個侍衛也派去移樹,車伕也下去幫忙去了。
“這麼重,難道是鐵做的不成?”傅雲若百無聊賴地咕噥著。
恰在此時由北而來七八名路人,見眼前的情況紛紛走了過來:“這裡什麼時候多了棵樹?”
南宮昕見樹始終移不開,於是自己從馬車中下來檢視情況。
“這位公子,我們幫你移樹!”那些路人似乎是熱心腸的人,說著便上前去和侍衛們抬那棵巨樹。
南宮昕也不好再回到馬車之中,這樹出現得怪異,莫名其妙橫躺在路上,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人多力量大,終於過了半盞茶功夫,眾人才將樹給移到了路邊去,一個個全都熱得汗流浹背,剛還沒來得及喘息,忽然一聲驚馬聲讓所有
人都將目光轉了過去。
這不看還好,一看南宮昕頓時臉色一變!
不知何時從草叢中鑽出幾名黑衣人,其中一人躍上車伕的座兒,另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