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在這柱子上。”
“周錦!你好大膽子,居然威脅起朕來了。來人,把皇后帶走!”南宮鬱一揮手,頓時就有幾個侍衛上前欲帶走皇后。
傅雲若心想,學什麼長孫皇后啊?學這些賢惠的女人,實在是件無趣而累人的事情。當好女人可不是件容易的事,還死諫,人家長孫
皇后可沒死諫過。
皇后掙扎著:“放開本宮!”她的氣勢仍然帶著皇后的尊貴不可侵犯,守衛一時也不敢強拉她。
傅雲若忽然將身子往旁邊挪了挪:“皇后姐姐,你不是想死諫麼?看到我身邊這根柱子沒有?保證你撞過去之後腦袋崩裂,頭漿四溢
,到時候一定鮮血淋漓,非常壯觀。”
周皇后氣得眼冒金星,差點吐血。
傅雲若巧笑嫣然,“皇后姐姐,你怎麼不動彈了,你要死諫,成就一番美名,小妹我自然要成全你的了。”她可不是什麼善心人士,
她愛撞柱子就撞,以為她會阻攔不成?
她只會站在一邊冷眼圍觀。
愛怎麼撞撞去,她以為自己死了就能改變什麼嗎?
只不過是把她傅雲若的妖孽名聲打得更響罷了。
如果不夠聰明,乾脆什麼都不做不是更好?
還要學人家聰明的長孫皇后,真是畫虎不成反類犬了。
周皇后一氣之下當真要去撞柱子了,南宮鬱哼了一聲:“夠了沒有?朕說話一言九鼎,下的聖旨怎麼可能收回?你身為皇后如此失態
,實在是有辱皇后的威嚴。來人,立刻將皇后帶回宮中,好好靜養!”
他特意加重了最後兩個字。
周皇后到底沒能撞成牆,只是忿忿地瞪著傅雲若,心有不甘地離開。
傅雲若望著她的背影,勾唇一笑,兩個巴掌換你一個軟禁,誰更合算?
南宮鬱低頭看到她的臉,嘆道:“你可真是能惹事生非,剛進宮,這臉都成什麼樣了?”
“我可沒去招惹她們,是她們來招惹我才對吧?”傅雲若聳聳肩,齜牙咧嘴地捂住臉:“好痛。”
南宮鬱立刻讓人去冰窖中取了冰塊來,包上布給她冷敷。
傅雲若拿著兩包冰塊冷敷著:“皇上,當你的妃子可真不是件容易的事啊。”
“你害怕了?”
她搖搖頭,咕噥一句:“不是害怕,我可沒怕過什麼。但是看來,我好像已經變成眾矢之的了對吧?還好我心臟很強,不然真的承受
不了。”
南宮鬱笑了笑:“你倒是會自我安慰。”他拿起金碗中剩下的冰塊,喂進她口中。
“我不要吃,好冰——”
她的話音消失在他的唇舌之中,變成的弱弱的呻吟聲。
冰涼的冰塊進入口中,隨即與他滾燙的舌尖交匯,涼的涼,燙的燙,冰火的兩重天。
冰塊緩緩融化,他的舌強勢地勾挑著她的,纏繞,繾綣,與她一起分享冰塊的涼。
他的手不安分地探入她的衣內,指尖不經意地滑過某個敏感點,頓時讓她渾身戰慄起來。
“不要了,討厭……”她哼了一聲,推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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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溫柔纏綿(8)
“若不是你來了葵水,朕真想這麼要了你。”他聲音暗啞地說。
傅雲若挑眉,指指自己的臉:“你也摧殘得下去啊?”
他頓時笑了起來,這時,他臉上平日的陰鷙之氣便一掃而空,不像在朝堂之上嚴肅冰冷,或者盤算著如何害別人時冷森森的像是冷血
的蛇。
她忽然添了幾分好奇:“我想知道,你平日每天對著臣下為什麼都要一直板著臉?”
南宮鬱捏了捏她的鼻子,被她抗議:“鼻子要被捏壞了。”
“你說為什麼?朕是皇帝,不是路邊唱戲的,難不成每天笑嘻嘻地對著他們?旁人不當朕是瘋子才怪。”他說著,聲音沉了下去:“
若不能震懾臣下,皇帝當著也實在無用。”
“那不是很累?每天戴著個面具似的。唱戲的人畫臉,繃著張臉,為的是不露出喜怒哀樂,你也繃著張臉,是為的樹立皇帝的威嚴。
雖然原因不同,結果是一樣的,沒有喜怒哀樂。我啊,寧願不要這個面具,活得輕鬆自在的。”
南宮鬱沉默了片刻,她的話仔細一想,倒是十分有道理。“人生在世,誰能沒有面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