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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其容聽了這話,臉一紅,忙對秋濃道:“別貧了,快把人叫進來吧!”
心裡卻有一絲怪異的感覺,她上輩子聽了華惟靖太多的傳聞,都是說他如何如何冷麵鐵心、算無遺策、心狠手辣、深不可測的,卻不知道他居然也有這溫文爾雅、彬彬有禮的一面。
等華惟靖進來的時候,徐其容已經調整好心態,端端莊莊的坐在了小桌子前。見華惟靖進來了,還親自拈了只茶杯,用茶水洗過一遍了,再斟了一杯茶,八分滿。
“華公子,請坐。”
華惟靖笑了笑,隨口道:“雖然不知道你為什麼對我那般大的成見……我還從來沒想過,咱們之間說話會有這麼客氣生疏的時候。”
這話一出來,徐其容臉一紅,心裡也有些過意不去,抿了抿唇,聲音有些輕微:“總不能……還叫你金哥兒吧?”
金哥兒是小名,徐其容以前不知道華惟靖名字,而且那個時候兩人年紀都小,這般喊還不打緊,如今兩人一個十二歲了,一個十一歲了,還這般喊,就有些說不過去了。
華惟靖琢磨了一下,也發現了這個問題,轉念一想,眼睛噌的一下就亮了:“你便喚我表字如何?”
表字一般是男子弱冠之後才有的,徐其容沒想到華惟靖小小年紀便已經取好了表字。不過,若是有表字的話,稱呼起來確實更顯親密而不逾越,便問道:“不知你表字是什麼?兩個字麼?”
華惟靖一愣,怔怔道:“你不記得了麼?”
徐其容有些詫異,見華惟靖控訴般的看著她,不由得有些內疚,可仔細一想,華惟靖確實不曾告訴她他的表字,不由得更加疑惑了:“你並沒有告訴我你的表字啊!”
華惟靖皺了皺眉,見徐其容是真的想不起來了,那句“不是你幫我取的表字麼”在舌尖打了個滾,到底沒有說出來,最後眼裡的光亮沉寂了下去,帶著些無奈:“君安,我表字君安。”(未完待續。。)
第兩百零七章 後宅之論
說完這句話,華惟靖目光一下不錯的盯著徐其容的表情,希望她能夠想起來。然而徐其容只是笑著點了點頭:“君安,這個表字好。”
就好像她是第一次聽到這兩個字一樣。
華惟靖苦笑,雖然心裡有些不舒服,但他還不至於這個時候跟徐其容計較。挑了挑眉,就轉移了話題:“你急著找我,可是跟東陽侯府有關?”
在此之前,徐其容是急切的想要向華惟靖求助的,可真到了這個時候,就有些說不出口了。她有些怕,事情說出來之後讓華惟靖為難。
華惟靖確實半點都看不得她為難的,見她遲疑,笑了笑,道:“我說過會幫你,就會幫你的。東陽侯府那事情,說大不大,說小不小 ,雖然不是我說了就能算的,卻也不是全然沒有辦法。”
徐其容一聽有辦法,眼睛一亮:“什麼辦法?”
東陽侯府打沈家的主意,歸根結底還是因為陳晉鯤看上了沈家的財力。要想讓陳晉鯤放過沈家,辦法不僅有,而且有兩個。
一個是巧言令色讓陳晉鯤覺得留著沈家比這個時候動沈家能獲得的利益更大;另一個是搞出一些事情來,讓陳晉鯤犯一犯陳乾帝的忌諱,到時候陳晉鯤自顧不暇,哪裡還敢去動沈家惹人閒話?
第一種辦法比第二種辦法難度要大得多,可是,華家也算是太子一黨,華惟靖自然不可能幫著別人對付陳晉鯤。因此。他選擇的是第一種辦法。
在華惟靖眼裡,徐其容是一個聰慧又單純善良的小娘子,徐家的事情已經夠讓她煩心了。並不想拿男人世界裡面的權謀征伐來嚇著她,在他看來,徐其容會找他幫忙,只是因為有葉臨的提醒,並不是因為她已經看透整件事裡面的彎彎繞繞。
因此,華惟靖是打算把自己、東陽侯府和陳晉鯤的關係瞞著的,對於徐其容這個問題。他也沒打算正面回答,只道:“東陽侯府那等高門大戶,最注重的便是顏面。這種膏粱之家又不是不講道理的。我找機會跟雲世子談談,沈三小姐不願意,他還能強娶不成?”
徐其容聽了這話,也明白華惟靖是打算瞞著自己了。陳晉鯤這趟渾水。不是她一個小娘子能蹚的。所以,華惟靖有意相瞞,她再揭穿了,就實在是太不懂事了。
只是,到底有些擔憂。
徐其容皺了皺眉頭,問華惟靖:“若是你出面解決這件事情,對你會不會有什麼不好的影響?”
華惟靖搖搖頭,不欲多說:“放心吧。有我呢!”又想著三日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