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笑不得。忙提腳跟了上去。
她也很好奇徐四老爺查出來的那個兇手到底是誰。
等到了地兒,徐其容才知道為什麼祖母叫她們來大廳!
整個大廳,站滿了徐家的子孫,就連很少著家的大老爺徐亭進也在!
地上跪著一個看身量才十三四歲的女孩子,渾身**的,破破爛爛的衣裳緊貼在身上。按理說這種渾身溼透的戲碼應該是帶著一些誘人的風情的,眼下這女子,該豐滿的地方豐滿,該纖細的地方纖細,身材實在是好得很。可每一個人看向她之後都忍不住扭頭,倒吸一口涼氣。
現在已經是三月初了。是春暖花開冰雪消融。可渾身溼透,又跪在大廳這種通風的地方,還是很遭罪的。
徐其錦哎呀了一聲。忙探身用手捂住徐其容的眼睛。可已經遲了,徐其容已經看到那女子渾身密密麻麻的新鮮疤痕,像是用利刃一刀一刀割出來的。
饒是霜憐郡主膽子那樣大,也唬了一跳,臉色白了白。
小檀站在平泰公主身邊,看到自家郡主,忙撲上去用自己的身軀擋住霜憐的視線。
平泰公主淡淡的看了眼霜憐。先對徐其錦徐其容兩姐妹道:“你們兩個去你父親身後站著。”然後才對霜憐道,“郡主出來有些時間了,只怕家裡記掛。不如先回去可好?”
小檀小聲對霜憐道:“郡主,這到底是徐家的家務事。再說了,那女子眼看著活不長了,要是等下斷了氣。豈不是衝撞了郡主。”
徐其錦知道霜憐愛湊熱鬧的性格。在霜憐開口之前,先開口道:“錦兒就不送郡主了。錦兒病著,日子也無聊得緊,過幾日郡主可要記得來陪錦兒說說話才是。”
意思是,你現在回去,過幾日來,想知道什麼問我就是了,我一定告訴你。
霜憐眼睛一亮。再加上地上跪著那姑娘樣子太慘了,她實在看不下去。於是匆匆跟徐其錦徐其容兩姐妹告別,又對平泰公主行了個禮,快步離去。
等霜憐走了,徐其錦才開口問道:“她是誰?”
女子臉上密密麻麻的傷口,實在是看不出她本來什麼模樣。
一邊說,一邊把徐其容往自己身後塞,徐其容也配合的做出一副驚恐的樣子。不知道情況的都以為徐其容被嚇到了,所以並沒有懷疑徐其容為什麼不開口說話。
徐其蝶快人快語,躲在自家嫡母身後,捂著眼睛道:“二姐姐再也猜不到,四伯父說那是水兒呢,就是二姐姐用秋濃跟五姐姐換過來的那個。”
徐其容用自己院子裡最漂亮的一個丫鬟換了徐其錦院子裡一個長得臃腫臉上有坑的丫鬟,徐府上下不少人在心裡說徐其容傻。因此,一提起水兒來,主子們倒是有些印象。
徐其錦聽了,心底冷笑,水兒今年也不過才十三歲,聽別人的指揮悄悄開啟窗戶什麼的還可能,下毒謀主子的命,她哪裡敢!
見大家一副深信不疑的神色,徐其錦皺了皺眉頭,還是問道:“水兒不是被父親發賣了嗎?”
徐四老爺張了張嘴,有些猶豫。
這一猶豫,坐在平泰公主下首的郭老太太開口了。郭老太太冷哼一聲,大聲道:“這樣背主的賤人,連天都看不下去。高伯前腳把人交給牙婆,後腳就有人來買她了。牙婆見這賤人有幾分姿色,所以故意抬高價錢,那人也不還價,只一個勁的催著要賣身契。牙婆心裡奇怪,就跟高伯說了。高伯心裡也詫異,立馬把人帶了回來,問了幾日,果然承認了罪行。”
徐其容心底盡是狐疑,水兒明明是聽陳媽媽的話的,怎麼又扯上別的人了?
徐其錦問道:“那要買水兒的那人是誰?可是我們府上的人?”
郭老太太拿出當家理事人的氣派來,呸了一口,道:“怎麼可能是府上的人!據說是個潑皮無賴,沈氏當年得罪了他,他便記恨在心。前些日子認識了這賤人,便許諾給這賤人贖身,讓她做下這喪盡天良的事情來。”
一聽這話,別人都沒反應,徐其錦和徐其容卻是怒從心頭起,居然攀誣到她們母親頭上了,還能更不要臉一點嗎?
徐其錦一邊生氣,一邊又怕徐其容露出破綻,於是伸手拉著徐其容的手臂往外面一扯,又往後面一推。在別人看來,就像是徐其容要衝出來說話,卻被自家姐姐攔住了。
徐其錦大聲道:“容姐兒,你別管!”然後望向徐四老爺,冷聲道,“爹爹,你就這麼由著別人攀誣我和容姐兒的母親麼?”
徐四老爺一臉無可奈何的樣子,小聲解釋道:“當年元宵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