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口毒血從口中噴出,柯蒙的雙掌一收,扶住他的身子關切地問道:“皇上,您現在感覺如何?”
“好些了。”龍澤煊虛弱地應了聲,扯了桌上的帕子拭擦嘴角的血絲。隨即淡然苦笑:“這毒,既是那麼難解麼?”
柯蒙低了低頭,道:“此毒實在怪異,比奇花毒要毒上千倍,倒是從未在江湖上見聞過。”
“這下毒之人,真狠。”龍澤煊又是一陣苦笑。
柯蒙低頭安慰道:“皇上放心,總會有解藥的,只是一時間找不出來罷了。”
就在此時,一位太監急匆匆地跑了進來,在外間一跪情急地稟報道:“皇上,媚妃娘娘不好了,病得嚴重!”
龍澤煊微訝,隨即淡淡地應了聲:“知道了,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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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解藥
正值百花爭豔的初春,鳳儀宮內的白玉蘭開滿了枝椏,微風輕拂,芳香沁人。與那一片豔麗的驕陽融合成了一片迷人的景緻。
皇上素來喜歡這裡的白玉蘭香,如此來鳳儀宮的次數也比別的宮殿要多些。
今日與往昔不同的是,宮裡的婢女們忙得團團轉,端水煎藥請太醫的忙得正歡。內閣的芙蓉帳被高高挽起,床上的女子尖叫翻滾,揮舞著指甲抓撓那滿身滿臉的紅疹子。有幾處已經被她抓出了血絲,幾欲毀容,慘不忍賭。
床邊幾位太醫一邊對著床上叫囂的媚妃指點一邊小聲商議著,顯然是對這怪病一點辦法都沒有。
“娘娘,你忍忍,別再抓了。”婢女香兒焦急地摁住她的手,再這麼抓下去,她的臉可真是要毀容了。
媚妃癢得連死的心都有了,哪還管得了毀不毀容,嘴裡痛苦地叫囂著:“林慕塵!我要殺了你!啊——!快救我!”
“娘娘。”幾位婢女將差一點滾落到地上的她扶回床上。
“皇上駕到——!”
隨著一聲尖細的通報聲,擠滿了人的內閣突地一暗,一個明黃色的身影閃現在眾人面前。掃視著眾人問了一句:“怎麼回事?媚妃怎麼了?”
一下朝便聽聞媚妃娘娘病了,而且病得很重,他只好放下手邊的事情趕過來了。他的話音剛落,床上痛苦不堪的眉妃便撲了上來,重重地摔在他的腳下,抓住那紋龍袍角痛哭流涕道:“皇上。。。。。。皇上可要替臣妾做主啊!”
龍澤煊低頭望去,在看到媚妃那紅通通,交叉著無數條血痕的臉時,心裡咯登跳了一下,被驚得本能地後退一步。驚道:“這是怎麼回事?”
一干婢女低下頭去,媚妃再度撲向龍澤煊,一邊用力撓著如被蟲蟻啃咬的小臉一邊哭訴道:“慕姐姐她好狠心,是她害臣妾變成這樣的,她想讓臣妾和她一樣醜,皇上,您一定要替臣妾做主啊。。。。。。。”
“慕妃。。。。。。。”龍澤煊的眉頭一挑,旋身對身後的婢女命令道:“去把慕妃給朕帶來!”
婢女領命而去,龍澤煊轉向那幫束手無策的太醫,厲聲問道:“你們還跪在那裡做什麼?還不快點給媚妃治病?”
“皇上饒命,媚妃娘娘這病來得實在詭異,臣等一時半回找不到能對症的藥物。”一位太醫後怕地答道,什麼止癢去面板病的藥他們都試過了,就是不見效,他們也感覺到很無奈呀!
不稍一會兒,林慕凡便被帶來了,身披白衣素裳,面罩白紗,脖子上圍一條白色大圍巾。咋看之下,就是一個白影,連半寸肌膚都見不著。不是她喜好這一身女鬼般的打扮,而是拜這個男人所賜,她的脖子上身上臉上到處都是青青紫紫的吻痕,實在是沒臉見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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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毒
懷裡還抱著同樣雪白,死活要跟來看熱鬧的BOSS,為了能儘快離開這裡回去繼續研究她的絲胭粉,一進門便乖乖地行了禮:“臣妾參見皇上,皇上吉祥。”
BOSS首先看到媚妃那張血肉綻開的臉,嚇得雙眼一翻,從林慕凡的懷裡掉了出去,躲到一旁的桌子底下去了。
“哇塞!”林慕凡亦被嚇得往後跳了一步,目光透過面紗打量著仍舊在抓撓不停的媚妃,這這這。。。。。。上演的是哪一齣?
龍澤煊看到她這一身不倫不類的打扮,眉頭皺得更緊,不過現在不是追究她的穿著打扮的時候,如是冷聲斥責道:“慕妃!你到底對媚妃做了什麼?還不快快把解藥交出來?”
原來是香精中毒了!林慕凡面紗下的唇角一勾,露出一抹冷笑,香精果然是有問題的,幸好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