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煬煬,他們身邊有一份先皇的遺昭,去幫我找到它,趕在他們發現之前幫我找到它!求求你了,煬煬,我的煬煬!”這輩子,我都忘不了他那時的眼神,因為,就是這個眼神,開始了我一世的苦難。
“聽說王爺要進都,這錦都的佈防是步步為營啊,玄讞把他原來央州的親兵都調過來了。”
“哼,他們不就盼著我反嗎?這個謀逆的罪名,我還真不想成全他們呢。這次,我可要送個大禮給他們。”
“可,王爺,您就不怕這一進了錦都,會被他們扣住?”
“扣?他們也要扣的住!現在玄讞最需要的就是安撫人心,朝野的輿論也容不得他扣我。何況,這次,我只攜家眷四人為母后拜壽,他拿什麼理由扣我!”
“那,王爺,我們送給太后的壽禮是那顆海藍珠嗎?”
“不了,既然煬煬喜歡那顆珠子,就給她玩算了。我另外準備了一份更大的壽禮獻給我‘親愛的母后’。冥鷙,準備好了嗎?”
“回王爺,在艾園,都準備好了!”
“好,我們取賀禮去!”誓在必得!連被他緊緊圈在懷裡同騎一騎的我,都能清楚感受到他此時的激越,是什麼禮物讓他如此興奮呢?
答案很快就揭曉了,卻,讓我再次領教到這位小王爺有多BT!
“煬煬,把眼睛睜開!”明明貼在耳邊的輕語是十足的命令,可我怎麼著就是覺得燥熱難耐,全身輕軟。看看這個混蛋玄琰抱著我看什麼呢?!————絕對原味兒,不打馬賽克的“妖精打架”!雖說,以前在家裡,我們幾個小不正經的也偷偷租回幾部限制級的片子回來“鑽研”,可是,那哪裡有現在這一場有“動感”,有“聲效”,有————“實戰”。我看著臉都快滴血了,可身後這個小王八蛋還不饒我,一個勁的,“煬煬,看清那男的臉,他就是一下賤的孬種!不值得你同情,你別怕他!”“我為什麼要怕他?他————”“因為他馬上就要————身首異處!”幾乎是應和著他這四個字,只見一把鋒利的飛刀突然橫向旋去,很乾脆,高潮中的男人人頭落地!接著就是一聲可以掀翻屋頂的恐怖尖叫,而我已經看不到那可憐女人的驚懼,玄琰已經抱著我悠然的離開這座華麗的府苑。
“我為什麼要不怕他?”
“因為那顆頭就是我要送給太后的禮物,而你————會為我去呈上這份壽禮。”
“啊!!————”這次的尖叫更恐怖,沒看見遠處林中幾隻烏鴉受驚的倉皇起飛麼?只是,它們一定還很奇怪,為什麼月夜裡,同時還回旋著一個男人愉悅的笑聲呢?
“是不是我把海藍珠的光華都放光了,你才故意讓我送這個死人頭給那個什麼太后的啊!”他們這個時代的宮裝穿起來真是麻煩,裡三層外三層的,特別是胸前那顆大結子,比盤中華結還講究。玄琰非常認真的給我編著結子,他說,今天一定要讓他的煬煬成為全場最特別的女孩兒。撇撇嘴,我才不在意這呢,到是等會兒要讓我端著的那東西讓我耿耿於懷。想了半天,我還是覺得他是怪我玩壞了他那顆癆石珠子,蓄意報復我呢。這真不能怪我啊,誰也沒告訴我這顆海藍珠是稀世珍寶,是養顏修神的奇藥異材。更沒人告訴我,這珠子不能晚上拿出來玩,容易放走光華,我只是覺得它晚上綻放的光芒實在耀眼奪目,甚至隱約有些詭異的妖豔,實在覺得好看,結果一晚上的功夫,他們說,我破壞了這珠子幾千年的道行。難怪隔天,水青雲,冥鷙見著我的臉色都那麼難看,玄琰卻只是淡淡地笑了笑,我還當他是真疼我呢,原來,報應這裡埋著呢。a
“是聖祖仁孝衍皇太后,別在那個什麼太后,這個什麼太后的了,進了宮,說話可要留心眼,把你那時侯傳紙條的小聰明都拿出來,我們煬煬可是個小精怪呢!”拍拍我胸前的結子,似乎對自己的手藝頗為得意,他一把把我抱起放在梳妝檯前,伸手就要來解我的頭髮,卻被我一掌開啟,“上次你說過是最後一次給我梳頭的!”瞪著他,我身子仰地後後的,生怕他來“殘害”我的頭髮。只是莞爾一笑,挺無奈的搖搖頭,他一聲擊掌,一個侍女連忙走了上來,“給她梳個獨髻,什麼飾物都不要,只把這根紅綢編入其間!”“是!”一雙白淨的小手輕柔的爬上髮間,我這才規規矩矩坐正。眼睛卻提溜只往他那邊瞅,“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
“不是,那珠子說給你玩就給你玩了,別瞎想,讓你送這東西去,自然是更有好處!”雙手環胸,悠閒地靠在梳妝檯前,懶懶看著侍女一雙巧手在我頭上穿梭。他一副懶的搭理我的樣兒,我也失了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