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皇上面前退掉的,太皇太后也允了,王爺萬沒有再應允的可能——他們所謀的會是什麼?自他們和晉親王定親那刻開始,王爺就不會把平家再當作朋友,平家的人豈會不知。”
晉親王有些奇怪,問了才知道紫萱等人在路上遇到平知壽等人的事情,微微皺起眉頭:“他們能幫上忙?哼,那倒真是奇怪了。”
自有人去打發平知壽,晉親王心緒煩亂在廳上擺了酒,和紫萱等人小酌;他一向是有節制的人,就算是心情不好也不會借酒澆愁。
談起入宮之事來,晉親王倒是有新得擔心:“皇上沒有提起一個字來,而賢貴妃也平靜的很,倒是皇后有心事的樣子;我想,丁家的老狐狸不知道做過了什麼,要小心應對。”
“好在,我們也有安排。”墨隨風加了一句:“皇后那裡應該是煩得另外的事情——我給她診脈時發現皇后一直無喜是因為身子太寒,而她本身不喜冷食及生果,而那個寒意倒有幾分像是藥物所為。”
眾人齊齊抬頭看向墨隨風:“你怎麼到現在才說?”
墨隨風在桌子下面握住了烈兒的手:“你們沒有問我啊。”他臉上沒有半點異樣,手指在烈兒的手背上滑過,心中那個享受就不用提了:“據我推斷,應該是皇后時常吃到一點讓她身子變寒的藥,很少不多的藥,就算是驗毒什麼的也不可能有發現。”
“就算有人在皇后用膳前試食,也不會有任何的發現;用藥的人不止是有心機,而且有耐心啊;皇后至少也要吃半年以上的藥才會有現在的樣子,只是在用藥之前皇后為什麼無喜,我就很奇怪了。”
紫萱沒有想到會有人對皇后用藥:“也許之前也是用了什麼藥吧?”
墨隨風搖頭:“現在不好說。不過由我來調理的話,三個月就可以讓皇后身子大好;只是皇后不欲此事張揚,所以我只是得了一點賞賜,其它的半點好處也沒有。”
深知墨隨風性子的烈兒,一掌拍在他的頭上:“你摸到了皇后的手,就足夠你高興的了,還要什麼其它的好處。”
墨隨風聞言嘿嘿一笑,握住烈兒的手沒有放開:“那可是天下最尊貴女人的手,”然後左右看看:“但是話可不能亂說,不然被人聽到我的小命不保。還有,天下間最讓我動心的手嘛……”
烈兒一直抽不回自己的手,現在又聽到他胡說又是一掌拍過去,才讓墨隨風嚥下去後面的話。
火舞看向墨隨風:“烈兒,你打得再重墨公子也不會疼的,他只會樂在心頭;我怎麼瞧著,他被你打得很舒服的樣子。”
眾人取笑墨隨風半晌,但是晉親王還是老樣子,大家知道一時間不能讓他放得開,也就不再嘻鬧。
話題再度轉向丁陽和芳菲的身上時,王府的管家跌跌撞撞的跑進來:“王爺,接駕接駕啊。”
“啊?”眾人盡皆一驚,只有晉親王神色沒有變化,起身道:“是誰?”
“太皇太后和太皇太妃的鸞駕就要到府門前了,王爺。”管家跑得上氣不接下氣:“這次是輕裝簡從,很快就會到府門前,小的已經讓人備好一些迎駕之事,王爺您快……”
晉親王已經一個閃身衝出去,紫萱等人相視一眼也跟了上去。
水慕霞看看紫萱、墨隨風和錢天佑:“我有種不好的預感,這事兒只怕不會是好事兒。”
錢天佑學著水慕霞摸了摸下巴,環胸而抱:“我只想,此事和平家絕對無關就好,不然麻煩那就大了,樂子也大了。”
聽到他的話,紫萱等人心頭一沉,只是現在能怎麼樣?人已經要到門前,他們只能迎上去再說。
看到王府大門時,太皇太后和太皇太妃已經進來。
墨隨風看一眼錢天佑:“果然是烏鴉嘴。”
扶著太皇太后進來的那個人不是宮女,而是平家的大姑娘平君;不久前他們在大街上還看到她扮作書僮,如此雲鬢高聳,一身宮裙把她襯得膚白如雪,唇如點朱。
晉親王當然也看到了平君,他的目光猛得一縮上前跪倒在地上對太皇太后行禮:“兒臣迎母后、母妃來遲,請母后母妃恕罪。”
太皇太后淡淡的道:“起來吧。”然後看向紫萱一笑:“原來郡主也在這裡。”她回頭看一眼太皇太妃:“這位就是輔國郡主了,在我們上唐也算是位幗國英雄,聲名遠播呢。”
太皇太妃人長得如同是十八麗人,歲月在她身上沒有留下太多痕跡,一身柔弱的氣質就算是個女子,都想為她遮風擋雨,不忍她會受到半點傷害。
紫萱見到太皇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