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的躺在地上休息,當然無人會來救秦大夫人。
紫萱看著秦大夫人笑道:“夫人既然如此好客讓我們在你身上踩過去,如今怎麼又好像是反悔了?現在請吧,如果夫人再有這般踩過去的要求儘管說,我們很樂意幫夫人達成心願;怎麼說也算是相識一場,幫你這點忙你也不必言謝了。”
秦大夫人扶著門框看著紫萱:“你就憑丁家人的一句話折辱於我秦家,我定不會就此算了的。拋開丁秦兩家的恩怨不說,你如此行為不覺得臉紅嗎?你丟盡了全京城誥命們的臉。”
紫萱在璞玉移來的椅子上端坐好:“夫人說得對,我也不會就這樣算了的,在夫人你打定主意要害我性命的時候,就應該知道會有這麼一刻。我不是你秦夫人,要溫良恭順、要賢惠得體,我只是一個惡婦,而且我還是個商人之女,不懂得那麼多的道理,只知道人來欺我,我定要加倍奉還。”
她看著秦大夫人的眼睛彈了彈手指:“琉璃,拉人進來砸吧;要知道,時辰不早了,我們還要趕回去用飯呢。”
秦大夫人聞言還要攔著,紫萱看著她微笑:“還想要再被踩一次?那秦夫人實在是太客氣了,我們都有點不好意思呢,不過盛情難卻我們也不會推拒。”
秦大夫人終究收回手來看著琉璃拉了她的丫頭進屋,看著眾丫頭把她屋裡能砸壞的都砸壞了,何止是心頭滴血,那簡直就是流血啊,尤其是看著妝盒裡擺放的一對鐲子跌在地上斷成幾段後,她盯著紫萱:“你倒底想如何?想讓我自承害了你,你做夢去吧?你們丁家的事情憑什麼算到我秦家來。”
紫萱看著她緩緩搖頭:“只想這麼著。”她指了指被砸的屋子:“這樣今天就可以了,因為今兒可不是來找你理論的;明天嘛,秦夫人是要進宮的吧?我也正巧要進宮呢,我們明天金殿上見,到時侯自然要讓秦夫人你還公道。”她站起來伸出一隻手,自有璞玉上前接住:“走吧,時辰不早了,秦大夫人現在也沒有什麼心情留我們用飯,我們還是不要打擾她了。”
秦大夫人攔在門口:“你今天就為了砸了我們秦家?”砸得她的屋子不算,明兒還要去告御狀?京城裡不講理的主兒多得是,但也沒有如丁大夫人如此欺負人的——砸完還要去告御狀的。
“對。”紫萱看著她睜大眼睛:“我雖然不是什麼名門貴族,但卻是奉公守法的,也就是想起你秦大夫人做得事情生氣才會來砸上一砸;除了砸一些不中用的東西外還能做什麼?殺人我是做不出來的,論起來不如秦夫人多矣——你借刀殺人,手不沾血也能要人性命,這等手段足夠我好好學一陣子的。”
“對了,快點收拾好,過幾天我再想起秦大夫人的所為來,自然還是會生氣,到時候免不了還要來麻煩秦夫人,到時如果了你們秦家沒有東西可砸就真得讓人掃興了。”
“你、你還來?”秦大夫人扯住紫萱:“我不活了,我和你拼了。”她伸手要打人,卻被雪蓮握住了她的手。
雪蓮看著她的眼睛:“氣大傷身,您還是消消氣的好,有個什麼頭疼腦熱肚子疼的,還要請醫用藥,豈不又要花費銀兩?你眼下就是心疼銀子吧,那更要注意自己的身子才對。”她說完把秦大夫人的手輕輕放下,還幫秦大夫人理了理衣裙,輕輕的在她衣裙上拍了拍:“夫人莫送。”
紫萱帶著人施施然的向前宅而去,看得秦大夫人心頭火怎麼也壓不住:她以為朱紫萱是來逼她說出實情的,誰知道人家只是來砸一通,你說就說不說拉倒,人家也不在乎;反正砸完人家就走,想起來的時候再來砸——這日子還有法過嗎?而且鬧到現在她家的侯爺也沒有過來瞧一眼,真得不知道是死到哪裡去了。
秦大夫人扶著丫頭的手也跟了出來,就是希望能找她的丈夫為她出口氣,豈有讓人在家裡把她欺辱一番,安然無恙離開的道理。
還沒有行到前廳,就聽到紛亂的聲響,這大廳上的熱鬧絲毫不比她那後宅小啊;趕到廳上秦大夫人看到墨隨風半身子的血眼前發黑、腿發軟,但她卻不得不上前,因為她的兒子就跪在地上,而那個讓她心心念念想要除掉的庶子秦奉海站在一旁氣定神閒。
“我的小祖宗,你又做了什麼讓你爹生氣?還是你的兄弟們又出什麼主意讓你去闖禍了——奉海,你是怎麼做弟弟的……”她開口就要罵庶子。
秦侯爺兩步到她面前,左臉一掌打得她跌坐在地上,就算是如此猶不解氣,他拉起秦大夫人來又給她右臉一掌,接著左左右右的連著給了她十幾個耳光:“你是不是要想要害我秦家在京中無法立足你才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