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這人身上都配些什麼東西,我一路叫罵著,卻被他袖子一揮,三步開外就睡死過去。
三番兩次下來,他依舊如沒事人一般,也不曾多提及。我心急如焚,卻毫無辦法,每次隔日都用平生最狠毒的眼光盯著那在藥房裡徘徊的身影,卻實在無可奈何。
只是無可奈何歸無可奈何,這般無用功,我卻是不能放棄的。
今日便是有史以來最順利的一次,竟然讓我靠近了懸崖邊的小樹林,誰知還是看到那人。我洩氣地將包裹往地上一摔,自覺道:“這般石子路,也不勞你拖,我自己回去罷。”
剛要轉身,那人卻是一聲輕嘆:“我何時捨得那般對你。”
我一聽這聲音瞬間僵硬,幾乎抬不起頭來,只看見那人白底銀龍紋的靴子向我跨近兩步,他身上綢緞料子被風一吹,都要撫到我臉上。急急往後退兩步,躲開那人的周身氣場,才能站穩抬起頭來。
他卻也不惱,竟然微微一勾唇笑起來:“每次見朕…都是這般模樣,我那麼嚇人麼。”
我按著胸口低下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