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夙不明白,拉著南門卿卿走到屋子裡,‘到底是怎麼回事?你確定毒是貴妃下的?‘ ‘此毒在我十三歲的時候已經遇到一次,當時是二房一位姨娘,不知道受到誰的吩咐,盡然在我的食物裡下了這個毒。幸好哥哥身邊的人不僅幫我解了毒,還教我很多我不知道的東西,不然我也不會如此明白。此毒是慢性毒,沒有一個月是無法發揮作用的。太子殿下起碼也被這種毒害了好些日子,現在貴妃娘娘抱著他,還在身上燻了引毒的東西,我才如此肯定是貴妃娘娘。‘
‘要說太子殿下可是貴妃娘娘的護身符,她決不可能害死太子殿下。這種毒其實要好也很簡單,不過是每日多服一些白果熬的姜水。貴妃娘娘聽說皇后有喜,無非就是要把母后和皇上的注意力加在太子殿下身上。‘
軒轅夙聽到南門卿卿的話很有理,臉上的表情也有些讓人摸不著邊。要不是南門卿卿連叫他幾次,他還是會繼續沉思。
南門卿卿也不想打擾軒轅夙,只不過這屋子裡何時如此熱鬧過,還真的就是讓人大開眼界。尤其府裡的凌總管也在,南門卿卿更是有些挑眉看了看凌總管。
晴側妃帶頭,府裡好幾位妾侍跟在她的身後。見到軒轅夙都行禮了,軒轅夙久久沒有理睬她們,各位臉上都是楚楚可憐。
軒轅夙在南門卿卿的叫喚下才回過神,看到眼前的人,語氣上就有那麼一些不高興,‘你們怎麼在這裡?‘
‘回王爺的話,妾身們是來與王爺商量一些事情的,請王爺斟酌一番。‘晴側妃說得很是委婉,但是軒轅夙沒有讓她們起來,所以她們根本就是隻能繼續微俯。
‘有什麼事需要這麼多人來說?既然你們有事要說,本王也有話要說。你們先起來吧,有什麼就說什麼,本王一會兒還要辦事。‘
拉著南門卿卿往椅子上坐,南門卿卿阻了一下,小聲說道:‘於理不合。‘
‘本王要你坐你就坐著,哪裡有那麼多的話說?‘軒轅夙隨便看了一眼晴側妃,‘晴兒有什麼話要說的話?‘
晴側妃小心翼翼地看著軒轅夙,這麼難以啟齒的話,她最後拉著身後那位站出來,‘芷蕎妹妹,你來說。‘
被推出來的芷蕎沒有半點的害怕,反而落落大方地看著軒轅夙,‘王爺,妾身想問一聲,是不是夙側妃已經是王府中的王妃?‘
‘大膽!誰讓你這樣問的,你可知道這樣是大不敬的!‘南門卿卿反應很快,她真的沒有想過她們一來就要問這個,‘王妃才去,你們這是要致王妃於何處?‘
‘難道不是嗎,妾身斗膽還是要說。王妃在的時候,夙側妃這邊已經是王爺日日住下的地方,現在王妃才走,王爺就為夙側妃遣散了府裡的不少人,難道這還不明顯嗎?‘
想不到這府裡還有人專門想這個,不過也不能怪她們整日裡的想這個想那個,畢竟她們唯一的男人就如此做了。她們也是有怨恨的,而這些都是衝著她來的。
南門卿卿在旁邊默不作聲,反正也不是問她,她基本上沒有什麼話可以說。就不知道軒轅夙會怎麼回答,這麼多人等著他回答,可真的是不容易啊。
軒轅夙看向芷蕎的眼神已經說明了一切,這些在他看來根本就沒有那麼多的解釋,‘你們是不是覺得本王做得不對?‘
‘王爺,妾身們沒有這樣想,也不敢這麼想。王爺您如何做,那自然有您的原因,但是府裡的人不明不白的,要是衝撞了未來的王妃,那豈不是很無理?‘
好一個透心的人,南門卿卿這才是第一次好好地打量芷蕎。她看似有那種南方水鄉女子的嬌柔,說話的時候又是帶了一股傲氣。怎麼王府裡還有這樣的人,之前她怎麼就沒有注意到呢?
不過每一次兩人之間也只是行個禮,其他就沒有什麼,原來這才是她的真面目,實在是太可怕了。
這個芷蕎比起晴側妃還要厲害,難道晴側妃會沒發現嗎?南門卿卿又稍微看了看站在芷蕎身邊的晴側妃,她倒是一點也不著急。
軒轅夙閉目沉思了一下,最後在眾人的期待下開口,‘王妃才去,本王原先還不想這麼快就立王妃,既然是你們的意思,本王定然會好好斟酌。卿卿,看來你的這些妹妹們可真的是很擔心本王待你不好,你如何看?‘
怎麼這個男人可以這樣,這般就是想讓這些女人對付她嘛。不過軒轅夙別的心思南門卿卿大概也猜到了,他是順水推舟,與其等著還不如就順了別人的意思。
南門卿卿含羞地笑了笑,‘晴姐姐和各位妹妹都這麼為妾身著想,妾身真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