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為何我們會被帶到宗人府來,這裡歷來管理著宗親之事……”
雪如抓緊麼麼的手驚慌的道:“麼麼,如果是那件事情敗露了,那我怎麼辦?”
“這……福晉,您別慌,這不過是奴婢的猜想,現在我們只是被關起來,並沒有用刑逼供什麼的,想來也不會是為了那件事。”
“對,肯定不會是那件事,本福晉不用慌……”正在自我安慰之際牢門開啟又被推進來一人,雪如見到來人還未有反應,來人便跌到雪如身邊緊緊抓著雪如:“姐姐,為什麼你會在這裡,為什麼我會被他們抓進來?”
“這……”
牢門外獄卒不耐煩的道:“吵什麼吵?都給我安靜,否則要你們好看!”
牢中三人瞬間噤聲,相互驚慌的對視……
隔日宗人府大堂,碩王、雪如、雪梅、浩楨、浩祥、翩翩以及雪如身邊的許麼麼皆跪於大堂之下,莊親王與和親王高坐於大堂之上。
莊親王一拍驚堂木:“雪如,你可知罪?”
雪如一驚勉強壓下心中忐忑:“妾身不知大人所言何罪。”
“哼,你若現在認罪,本王可酌情治罪,否則休怪王法不容情。”
碩王幾人不明就裡,皆驚疑的看著雪如,唯有雪梅與許麼麼跪在地上微微發抖。
雪如強撐道:“大人,妾身實不知,還請大人莫要錯罪於妾身。”
“果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來人,把東西拿給她看。”話語一落,便有侍衛拿了個包袱放到雪如面前開啟,裡面赫然是一副嬰兒的襁褓,雖然比較舊但儲存完好,材質上等,一看便知唯有權貴之家用的起。
雪如看著眼前之物立時面色慘白,白吟霜好奇悄悄抬頭看向那個包袱,一看之下一陣驚呼,浩楨見白吟霜驚呼忙問道:“吟霜,你知道那是什麼東西?”
白吟霜帶著茫然回道:“這是我幼年時用的貼身之物,我爹說這和我的身世有關,我便一直收在身邊。”
眾人聞言皆看向白吟霜,碩王心中的不安在無限的擴大。在場唯一面色不曾改變的只有富察浩祥。
莊親王再一拍驚堂木:“雪如,你還不認罪麼?”
“大人,此物乃我兒之妾所有,妾身不知大人拿此物來要妾身認何罪。”
弘晝見雪如依舊不承認,不耐煩的道:“那本王問你,白吟霜肩頭的梅花疤印從何而來?或者你不招也可以,本王相信你身邊的許麼麼和你的妹妹很願意招,若都不願招,就休怪本王用刑了。”
白吟霜急急看向雪如:“額娘,你是不是知道我的身世?”
“我不知道!”
弘晝一聲冷哼:“冥頑不靈,雪梅本王給你一次坦白的機會,你若不坦白屆時你都統府一門皆要陪你送葬,你之子女也逃不脫死劫,你可仔細想好了。”
雪梅聽弘晝之言,臉上變化萬千。弘晝在拍驚堂木:“來人,將雪梅之子帶來宗人府。”話音剛落,雪梅立刻尖叫道:“不要,我說我說……不要帶我兒來。”
“雪梅你!”
“姐姐,你莫要怪我,我不能讓我的孩子因為我而受罪啊。”
莊親王一拍驚堂木:“說!”
“啟稟大人,此襁褓乃是當日我姐姐所產下嬰孩之後所用,當年姐姐與側福晉同時還有身孕,姐姐怕側福晉若懷有兒子而自己所懷為女兒影響到自己嫡福晉的地位,故而讓我與許麼麼在京郊附近尋找剛出生不久的男嬰,以防姐姐生下女兒用來替代。誰想姐姐當年果然生了一位格格,無奈之下只好用事先準備的男嬰替換了女嬰謊稱所生的是兒子。而當年那位小格格則被姐姐與我棄於京郊河外,姐姐不捨剛出生的小格格,又想著若將來有機會相認又無物可認,便隨手拿了一支梅花簪子,將之烙於小格格的肩頭以做印記。此事皆是我與姐姐和許麼麼三人所為,與他人無關,請兩位王爺明鑑啊。”
碩王幾日聞言皆滿臉的不可置信,自己一直引以為傲疼寵有加的嫡子居然不是自己親生的?自己的福晉為了鞏固自己的地位居然偷龍轉鳳……碩王覺得自己快瘋了,碩王指著浩楨對雪如說:“浩楨不是我親生的?雪梅說的是真的?”
“額娘,我不是你的親生兒子?這……這是假的對不對?”
雪如低頭不去看碩王和浩楨,只是沉默不語。
白吟霜手摸著肩膀,一臉的怔愣:原來自己應該是高高在上的貴女,原來自己本該享有榮華而不是跟著自己的養父為生計奔波賣唱,過著讓人欺凌,有上頓沒下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