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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她扇去,罵道:“臭婆娘,你真是心狠手辣啊,連親生女兒也敢打死?”

但突然,他感覺自己的手腕像被人鐵鉗鉗住了一樣,手骨感覺到一陣鑽心的痛,不由回頭看去,就見剛才氣息全無的江依依正眯著眼睛看著他,而他的手,就是被江依依一隻纖細而瘦弱的手抓著一動也不能動。

還沒等他回過神來,就聽得“啪”的一聲響,一陣頭暈目眩,剛醒過來的江依依甩了他一耳光,眼神冰寒刺骨。

江德良被打懵好,他怒火萬丈,大聲罵道:“小畜牲,放開我。”

話音未落,他就感覺一陣鑽心刺骨般的痛,緊接著就聽到‘咔嚓’一聲,他一條粗壯的胳膊像根被折斷後,只剩一塊樹皮連著的枯枝一樣掛在肩上,江德良“嗷”的慘叫一聲,差一點痛得暈了過去。

趙慧蘭滿眼震驚地看著江依依,眼裡全是不可置信,哆嗦道:“依依……你……你……”她望了自己身上的痛,實在是不知道要用什麼語言來表達自己內心的震驚,一向乖巧柔弱又膽小的依依竟然……竟然生生卸掉了江德良的一條膀子,這還是自己女兒麼?

江依依才醒過來,打完江備良後,感覺一陣頭痛,一時還沒的適應過來,眼前的女人很陌生,但這個女人眼裡透出來的愛憐和痛苦卻讓她的心無端的抽痛。

自己不是死了麼?怎麼又活了?還有,為什麼看到這個女人捱打,自己會很傷心?這些人……怎麼都穿得怪怪的,領子低下,兩條手臂都是光著的,真傷風化!

還有,門口站著的那個女人穿得更加露骨,身上那件雪坊短衣連裡面的胸衣都能看得到……這裡是妓院?不對……

腦子裡閃過一些記憶的碎片,好像眼前這個女人是自己身體的母親,而那個男人應該只是繼父,這個身體是被這個男人打死的……而自己也正好在大周朝被皇后娘娘賜毒酒殺死,魂魄附體到了這個身體之上,還是叫江依依。

她有些僵硬的拍了拍趙慧蘭的背,既然用了人家的身體,那就要替這個身子盡孝道,保護眼前這個柔弱而可憐的女人,她柔聲道,“娘,孩兒無事,正常得很。”

趙慧蘭聽了江依依的這與古裝戲一樣的對白,嘴巴驚訝得張得更大了,半響也說不出話來。

江依依看著她紅腫的臉,和她嘴角溢位的血絲,心頭又是一痛,習慣性的自腰間去摸帕子,這才發現自己身上也穿著一件光臂的短袖,江依依很快就明白,這是這個時代的服飾,她掩飾著內心的不適應,扯了衣袖去試趙慧蘭的臉,喚了一聲:“娘,他怎麼把你打成這樣?”

“依依……”趙慧蘭看著眼前既熟悉又陌生的女兒,心裡百感交集,不知道是要開心,還是要難過。

江德良痛得滿頭大汗,他到現在也不太相信是江依依扯斷了他的胳膊,尤自罵道:“小畜牲,老子白養活你這幾年了,竟然敢對老子下重手,你等著,老子先去醫院,回來就將你們這對狗母女扔出去。”

說著,就託著自己的斷手往外走,江依依冷聲道:“把我娘打成這樣,你還想走?”

說話間,江依依的身子已經像鬼魅一樣攔在了江德良的面前,驟然伸出手來,一巴掌向江德良甩去,只聽得江德良的脖子上又轉來一聲咯吱,脖子被打得歪在一邊,再也轉不過來了,連下巴也脫臼了,他還沒來得及慘叫,江依依又反手甩了回來,再聽得一聲咯吱響,江德良的另一邊臉也被打得青腫,但下巴卻是被甩得復了位,他正要破口大罵,江依依如法咆制,一手甩來,打脫他的下巴,再甩回去,又復位,這是一種比凌遲割肉還在痛苦的折磨,江德良的痛得直抽抽,連叫都叫不出來了,像一條落水狗一樣杵在原地,任江依依打著。

一旁的劉英聽得心驚膽戰,嚇得兩股直髮抖,她也是第一次見到有人扇耳光能扇得這麼有技術含量,可以一巴掌打脫臼,又一巴掌復位,這種痛,她沒受過,但能想像得到,人說傷筯動骨一百天,人身上最痛的地方就是骨頭了,關節一再的被扯脫,再復位,這是一種什麼樣的酷刑啊,她再也不敢呆下去,若是這個江依依想起來,是自己害得她差一點被打死的,自己不也要受這種折磨麼?

想到這裡,劉英一步一步的向門外退去,只想趁江依依無暇顧及她時趕緊逃走。

但她剛逃到門口時,腳上一陣劇痛,左腳再也抬不起來了,垂眸看去,頓時嚇得魂飛魄散,左腳指間竟然插著一跟筷子,腳掌被那根筷子釘在了地上,痛得頓時大聲嚎叫了起來,“痛死我了。”

江依依看也不看劉英一眼,她似乎打累了,終於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