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的泥土地。
看來沒有搞錯,很怪異,而最怪的是我身上該痛的地方不但不痛連個傷口也沒有,醒來後我已確定了好幾遍確實連個傷口也找不到,而頭部卻陣陣抽痛,喉頭也火辣辣的痛,忍不住咳了幾聲,我慢慢地走到梳妝檯邊的圓凳上坐下,銅鏡裡映出一張陌生的臉,大大的彷彿盛著星星的眼睛,睫毛又長又翹,小巧的嘴,如果不是臉色過於蒼白倒是一個美女。
我看著鏡中的臉愣了下,難怪了,我到低還是死了,不過又借別人的身體復活了,不知這身體的原主人發生了什麼事。
“夫人,你終於醒了。”
門口進來一個小丫頭,正用關切的目光看著我。
小丫頭長的很清秀,頭上梳了個包包頭,上面插了幾朵小花,包包下垂著兩條細細的麻花辮,身上穿著小碎花的古裙。
瞄了眼門口,確實也沒有攝影機什麼的,看來我已經不在原來那個世界了!
“夫人,夫人,你怎麼了?”小丫頭急急喚到。
我又看了她一眼又看了看四周忽然不想說話了,,慢慢地站起來,走到床邊,躺下兩眼望著帳頂發呆。小丫頭連喚數聲得不到回應急急忙忙跑出去了。
我皺了皺眉,自己沒有聽錯呢!剛才她確實稱我為夫人,怎麼找了個已婚婦女的身體,真是無語問蒼天,剛才鏡中所看到的臉明明也是個小丫頭嗎!
不久屋外又傳來了小丫頭的聲音,側過頭果然剛才那小丫頭又回來了,身邊還跟了一個人,是個很帥的男人,一身飄逸的白衣,冷冷地站在那裡,可惜了那雙大眼睛裡面只有冰冷。
他走過來,修長的手指搭上了我的手腕,原來是個大夫,和我倒是同行。
我非常配合的讓他把脈,還讓他看了下喉嚨。
他用非常奇怪又嘲諷的目光看了我一眼,站起來施施然走了,小丫頭忙跟了出去。
真可惜長的很帥卻是個啞巴,果然人生不如意十有八九,我閉上眼睛,睡覺。
這時在屋外,小丫頭追上大夫,問他夫人情況如何?那大夫冷冷地回了句沒事就走了,小丫頭回到屋裡發現我已睡著了就又出去了。
又一次睡到自然醒,睜開眼後盯著床帳發了一會呆,懶懶地翻了個身,幾天了?這樣每天吃了睡,睡了吃,有時也發發呆,連話也不想說,腦袋裡一片空白什麼也不想感覺很好。
坐起來,微微地伸了個懶腰,掀起被子,漱了下口,擦了擦臉,坐到銅鏡邊盯著裡面的臉發呆。
過了一會兒,我朝屋外看了看,有好幾天了吧,看來這個身體是個棄婦也不一定,除了小丫頭和那個大夫,這裡就沒有再出現過任何人,而“我”的夫君更是一次也沒露面。
撫了撫長髮,看了眼從剛才進來就忙個不停的小丫頭,我幽幽開口道:“我是誰?”
顯然她沒想到我會突然開口嚇了一跳,忙跑過來急道:“夫人,你能開口說話了,太好了我還以為你——”
“我是誰?你又是誰?”我又問。
小丫頭嘴張的大大的看著我,然後“啊”的一聲風風火火地跑了出去。
我嘆了口氣,真是個活潑的人。
很快,那位冷冰冰的大夫又出現了,替我把了下脈,皺著眉冷冷地看了我一眼又走了。
哼!有什麼了不起。
小丫頭走了進來,用奇怪的目光看著我。
“夫人,你真不知道自己是誰?你忘了嗎?”
“對,我腦袋裡一片空白什麼也想不起來。”
“可大夫說你沒事啊!”
我站起來拉著她的手柔柔道:“坐吧,你先告訴我你是誰?而我又是誰?”
“奴婢叫秋晴,已經服侍你三年了,這裡是絕世山莊,你是現任莊主的夫人慕容小劍。”
秋晴說著抬頭看了看我,目光中居然充滿了憐憫。
“你接著說,說說我以前是怎樣的人,為什麼會昏迷躺在床上?”
秋晴欲言又止地看著我,我拍拍了她的手,“你說吧,無論你說什麼我都不生氣。”
“你真不生氣?”
我點頭。
秋晴告訴我,慕容小劍和她娘到這裡的時候只有六歲,她娘是老夫人的好朋友,因落了難來投奔老夫人,可沒多久就病倒了,不久就過世了。她娘死後老夫人把她當親生女兒般對待,非常寵愛她。一直到她十四歲時,有仇家上門,老夫人為救兒子也就是現在的莊主藍魅離而受了重傷,久治不愈,怕自己死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