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鵑覺得三個老頭真的很有意思,吐了下舌頭,說道:“張爺爺放心,鵑鵑沒動手,大家就幫忙把人打倒了。”
“恩,估計也是,鵑鵑要是動手,五個人早就沒命了,放心,這事兒交給爺爺,打就打了,既然欺負鵑鵑,幾個下人而已,別的去了。”
張老頭摸摸鵑鵑的腦袋,別看平時的時候跟鵑鵑和小寶總是一副來回算計的樣子,真遇到事情了,就不能讓兩個小傢伙受委屈,誰敢找鵑鵑當妾?
姚老頭也在旁邊幫腔“他王毛仲這次讓人過來道歉,我就當沒有什麼事情發生,若是還敢找事兒,我這個老不死的也得看看,在大唐還有多少的人記得我。”
“我這就彈劾他。”畢老頭根本不願意去多問具體情況,他知道張小寶和王鵑不是隨便主動惹事的人,通常遇到了對手都會先退一步,給對方一咋。選擇的機會,何一偉為什麼過來,還不是以前乾的不好,送來挨收拾的。;
小寶和鵑鵑也沒說馬上就對何一偉如何,好在何一偉也懂事,馬上就知道該怎麼辦了,有人惦記鵑鵑,哪怕是言語上的小寶也不可能會答應,平時小寶可是經常給鵑鵑做飯的。
對,就是對方的不是,一定要彈劾,直接彈劾王毛仲。
三個老頭安慰了張小寶和王鵑一番,都回去寫信了,畢老頭和姚老頭是直接彈劾,張老頭給張九齡寫信,讓老爺幫忙,這次先不管理在誰的一方,就是強壓也得把王毛仲壓下去,沒了王毛仲,張王兩家可以頂替,沒了張王兩家,誰能頂上位置?
張小寶和王鵑一見三個老頭都去幫忙了,覺得今天的機會非常好,招呼一聲,助拳的人都被拉到了風物閣,請大家吃飯。
風物閣的東家先寫了封信送走,接著就把地方給安排好了,讓廚子好好做,這頓風物閣請了。
那五個被抓走拷問的人就慘了,衙役親自動手,那手段才叫一個多,分開來問,只要有人說的不一樣,馬上就是大刑伺候。
如果僅僅是這樣也沒什麼,但衙役領了命令,一定要問出更有用的東西,怎麼能有用呢,自然是讓他們說什麼,什麼就有用了。
一番拷問之下,得到了許多的訊息,五個已經被折磨的不成*人形的人是讓說什麼就說什麼,最後按手印畫押。
等衙役們問完了,張小寶和王鵑帶來的人又繼續開問,大燈泡烤著,就是不上睡覺,隔上一段時間就換一個人,問的問題有的是以前問過的,有的是從來沒有問過的。
連續問了三天,最後五個人只要一開口,就是王毛仲做過什麼樣的事情,非常統一的那種,再問別的,就什麼都問不出來。
凡是知道了這咋。情況的人,對張小寶和王鵑都越發的恐懼,這個辦法是他們兩個出的,張小寶終於是沒把人給殺了,可弄成傻子一樣估計比殺了還厲害。
王鵑也跟著出了不少的主意,她當時可是最熟悉這種刑訊的,除非是經過了專門練的人需要用藥物幫忙。不然一般的人根本承受不住這種手段。
判小寶,這下輕鬆了,你在寫什麼?”王鵑看過了問出來的事情後對張小寶說道。
“寫逼供的方法呀,給我乾爹,這個對他應該會非常有用,太監啊,難道就真的讓人不能接受?”
張小寶寫完最後一筆,對王鵑說起來。
第二百九十章 一狀告到聖御前
”一小寶把自只知道的,和王鵑知道的逼供的方法大部分用凹出來,藥物的沒寫,醫學院正在研究,好送給高力士,高力士應該能需要。 張小寶不指望高力士像個聖人那樣,只要他能儘量地忠心,儘量地維護大唐就可以了,所有陽光的一面背後就是陰暗,自己和王鵑也是第一次使用這樣的手段。
張小寶聽王鵑說過,王毛仲看不起太監,就像張說看不起從底層一點點依靠工作能力上來的而沒有什麼文學水平的人一樣。
所以很不認同,太監怎麼了?太監至少不會去強*奸良家婦女,據說太監對老婆比很多正常人對老婆都好,因為生理上的缺陷,和心理上的壓力,讓他們更體會到一個女人的難處。
王鵑聽到張小寶的話,說道:“其實就和紅顏禍水一樣,男人都不願意承認自己的錯誤,怎麼辦呢?推到女人的身上,我記得有個女人就說過,不是愛風塵,似被前緣誤。花落花開自有時,總賴東君主。去也終須去,住又如何住!若得山花插滿頭。莫問奴歸處。應該是嚴蕊說的吧。
我就瞧不起這樣的男人,誰的責任誰來擔,連面對責任的勇氣都沒有,活著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