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你的吧,就是沒這事兒,我回去也一樣是參與進去,我叔叔又不在工部當官了,自然就少了一層顧慮,還用不用我出馬,繼續和對方接觸?並且教給他們七本書的內容?”
劉非桶笑了,哪裡有什麼七本書,只有兩本,一本叫物理,一本叫化學,其他的衍生出來的都需要自己研究才行,只有在研究不明白時才能去詢問別人。
把碗中剩下的酒喝掉,張大山舒服地撥出口氣,說道:“不用,剩下的事情有人接手,對付他們還用不著使用太多的手段,不就是四海書院麼,當初建立這個書院的時候便想到了有這樣一天。”
“來碗湯麵,下午我還得繼續參加比賽,餓著肚子可不行,廚子忙不過來就到咱們別的店叫一碗,光喝酒了,哎呀,餓。”
劉非桶突然為那個姜洋悲哀起來,想要離間張王兩家的人,也虧對方能想出來,張王兩家的團結不是用金錢和技術來保證的,是有一種淡淡的,又讓人覺得濃濃的感覺在聯絡,就像專門給內院製作的罐頭那樣,不指望在外面有什麼太大的成就,只要保重好自己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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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得把人騙了的姜洋一出大山烤鴨店的門就先警惕地四下裡望了望,攔住正好趕過來的一輛空車,進到車廂,對著車伕說道:“出城。”
車伕也不問具體的地方,趕車著向成門的方向行去,可不等著走出門,姜洋就對車伕說道:“停車,就在這裡下了。”
出了車廂,扔給車伕三個銅錢,姜洋閃身進了一條巷子,直接穿過去,到了另外一條路,又攔下輛車,吩咐道:“去西門。”
轉了一個多時辰,姜洋這才到了南門外的一個處田莊中,身上的衣服也換了,看著不像文人,也不像種地的人,跟商人也不像,反正給人的感覺就是有那麼一點彆扭。
路上也沒有幾個行人,偶爾走過幾個,也是隨意地看他一眼,就不再關注,如果不是身後有個挑著擔子,一路走一路叫賣的貨郎,那就更清淨了。
終於,貨郎別人攔住了,姜洋一個人好象沒有任何目的一般,朝著這個田莊旁邊的一條小河走去,這裡正有一個人頭上戴個斗笠,於河邊垂釣。
姜洋來到旁邊,看看簍子裡裝的魚,不經意地說道:“不好釣啊,釣多長時間了,才釣了三條魚,還這麼小?”
“那得看是什麼魚了,尋常的魚就算是釣到大的也不值錢,別看簍子中的魚小,可精著呢,有三條就知足了,你沒帶釣竿?不如我借你一套。”
釣魚的人頭也沒回地對著姜洋說道。
姜洋從懷中掏出來一團線,又拿出來幾個鉤子,在旁邊的樹上折一條樹枝,隨意地綁綁,裝上個魚漂就拋到水中,過了一會兒,見魚漂動了,一提樹枝,一條小魚就被釣了上來,這才說道:…;
“本來已經快要釣到一條大魚了,可卻有人因為不會釣魚把我找來詢問,這下大魚就只能先養著,不知道是什麼地方的魚不好釣?”
“還是能什麼地方,當然是司農寺的魚了,那裡只種田,魚都荒廢了,下面的人更是不知道為什麼池塘邊的蘿蔔種在那裡,明明是不好,卻不賣。”
垂釣的人把鉤收上來重新掛餌,又對姜洋說道。
“不賣?是價錢低了?那蘿蔔又不是什麼好蘿蔔,一斤蘿蔔籽十文還低?一個小蘿蔔三文也不少了吧?不少字”
姜洋不相信這樣的價錢會有人不動心,手上的動作停了停問道。
先前垂釣的人重新把鉤甩進去“不是錢的事情,是沒有人賣,司農寺的人一問三不知,只說所有的蘿蔔籽和小蘿蔔現在都不讓別人管了,全由少卿負責,現在還沒有聯絡上司農寺的少卿蔣岑。”
“那是為何?實在不行我過去看看,就不信釣不到魚。”姜洋想不透,按理說在京城的人早就應該把事情辦好了,一個蘿蔔,又不值多錢,怎麼就那麼費勁。
“這到不必了,你剛才來之前,有一個同樣喜歡釣魚的人剛剛走了,他說他想辦法。”垂釣者回了一句。
“那把我叫來幹什麼?我那邊眼看就要得到有用的技術了,哎~!怎麼一進到了京城做起事情來就那麼彆扭呢。”
姜洋抱怨起來,釣魚的心思也沒有了,把手上的樹枝一扔,坐在那裡生悶氣。
“京城畢竟不同於別處,要是什麼事情都能依著我們,那還是京城麼?別說京城,就是在褒信縣,難道行事起來就舒服了?”
垂釣者又釣上來一條魚,裝到簍子中,說完這句話把工具收拾下,拎起簍子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