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聲一出,眾人紛紛望過去,讚揚的有之,罵缺心眼的有之。
王鵑見有人捧場,笑著招招手“到近前來說,寫個文契,本官記住了,風物閣,本官可在那裡常租了一進院子,不錯,好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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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沒了,謝謝支援……,
第二百七十章 突發事件在海岸
在風物閣的領頭下。很多有點底子的商人都過來捐錢。
他們並不認為一個錦旗能夠給店中帶來什麼好處,無非是多了一個褒信縣的承認而已,小地方的承認有什麼用?他們在乎的是張小寶和王鵑兩人的家。
換一個官員過來這樣說話,可以用手段來限制,比如拿出多少錢,減免多少稅,縣衙門給多少好處,或者是相互勾結騙人,對兩個娃子卻絕對不行,自己等人不給錢,人家可以馬上從家中調集錢過來,到那時可就要翻臉了。
王鵑不去管別人怎麼想,只要拿錢就可以,一面看著商人過來按手印,一面讓人去找專門給測風水的人,測量地下水,很準的,地下水文磁場會影響羅盤,只要測風水的人水平高,一測就能測出來。
張小寶此時也和姜主薄對完賬,有二百多貫的錢蒸發了。張小寶接過印,在交接的文書上落下自己的印,並說明姜主薄這塊一文錢都不缺,再出事兒與姜主薄沒有任何關係,算是把責任替姜主薄扛下了。
姜主薄則是寫了一個送往上面的申請降職留任的文書送到州府,等待張小寶忙完教自己新的記賬方法,自己好去用實際行動來償還二百貫錢。
說實話,姜主薄其實有點委屈,缺的錢他並沒有分多少,拿個小頭而已,而且也不全是他的一任上缺的,任任拿,任任缺,有的以前主薄死了,有的升官了,新來的主薄明明知道缺,也得接下來。
主薄這塊是一小部分,大部分還在縣令那裡,姜主薄想不到等新的縣令到來時,馬縣令怎麼辦,正常來說馬縣令能升上去,但現在不正常,兩個娃子一過來就奪權,並且查賬,要是想達到什麼目的,估計會把馬縣令給收拾了。
為了表示一下忠心,姜主薄湊到在王鵑旁邊給寫字據的張小寶旁邊。小聲地說道:“張主薄,馬縣令這次本應該升職,據說上面有人幫忙,是不是在某些方面考慮下?”
“他升他的,我不管,只要新來的縣令願意交接,我和新來的縣令算這筆賬,交的時候不驗庫房,只要賬上有多少錢貨,我就讓他拿出來多少用。”
張小寶又記下了一個願意捐五十貫錢修井的記錄,讓人按上手印,扭頭對姜刀筆說道。
姜刀筆想想又勸道:“如新縣令接過手,馬縣令升上去,就一定會護著新縣令,那時下官可能也會被收拾。”
“哦,你怕這個?馬縣令上面是誰?真敢護著一起收拾,我就不信當今聖上看他順眼要護著他,只要道理上站住腳,你記住,咱們褒信縣就誰都不用在乎,背後的小手段對我沒用。”
張小寶本來是打算陪同各位官員先玩一會兒。但誰讓這裡缺水呢,以前缺也就缺了,百姓早已習慣,沒辦法,自己和王鵑來了,那就絕對不允許繼續缺下去,等春耕忙過再玩。
姜刀筆還真的不知道張小寶來時家中怎麼與他說的,難道全保了?問題是聽說張忠被送到東都洛陽當官,家中真要使勁的話,為何不留在京城?京城可是好地方。
見張小寶說的話夠狂,只好奉承道:“是,張主薄說是就是。”
“下一個。”張小寶對著湊過來的商人喊道,馬上又有商人說自己出多少錢。
多的人上百貫,少的也有十貫,看著是不多,但挖口井也用不著太都的錢,如果水層淺,十貫錢足夠支撐工具的磨損和圍井用的石頭了,幹活的百姓不會要工錢,那是給他們自己乾的,管誰要錢?…;
忙了一上午,該處理的事情基本上都處理完,下午王鵑就要坐堂問案了,她把所有的律法都給背了下來,準備實踐一下。
褒信縣的百姓無論如何都不能把兩個娃子當成官,就覺得兩娃子長的好看,願意多看看,只要不是太大的冤屈,平時鄰里間的小摩擦。相互商量下就不找衙門去說,以免難為了娃子。
這樣一來,縣中因為小事兒出現的矛盾,百姓自己就解決了,顯得非常和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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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褒信縣的乍暖還涼來說,陸州則是已經熱的穿不住太多的衣服,出海打漁的人有的甚至是光著膀子,任憑海風吹烈日曬。
自從張王兩家的商業協會留在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