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三個人不知道,專門在裡面寫了讓三個人幫忙的細節。
比起畢老頭三個人,張忠就不願意多費心思了,管兒子和兒媳婦要算計人或者是真的想多賺錢,反正照著信中說的去做就準沒錯。
於是張忠就開始在本地以及周圍尋找適合的人,好籤一個文契到時候配合兒子和兒媳婦的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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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天之後,張小寶和王鵑帶著一身的疲勞和塵土,終於是來到了王鵑預先想到的地方,稍微休息下,就又開始向著西面的大山行進。
一路上凡是遇到村莊,大的就儘量躲開,小的就全部殺掉,張小寶和王鵑甚至還親自殺了幾個人。
看著一條條的生命在自己的眼前流逝,說不難受那是假的,好在兩個人早已知道戰爭的殘酷,與其讓自己暴露失去生命,不如讓別人去死。
不僅僅是他們兩個,就連畢老頭、姚老頭還有李珣的護衛以及護苗隊的人也必須要手上見血才可以。
張小寶和王鵑還要臨時充當指導員,給殺人的人進行心理輔導,他們可不想自己帶的人,到時候就像他們過來時百多年前的美國士兵在打完了朝鮮戰爭之後回到家鄉不少得了後遺症的情形出現。
根據資料記載,當初的解放軍在衝鋒號聲音中,根本就是一種不要命的衝鋒,號聲不停,衝鋒不息,給美國計程車兵造成了莫大的心理壓力,很多人回到了家鄉,甚至是不敢聽汽車的喇叭聲。
而打了許多仗的解放軍的後遺症就比較少,最主要的原因就是因為有指導員的存在,也可以說是戰地心理醫生。
把戰爭中殺人變成了一種守護自己的信仰的存在,透過各種手段,讓士兵知道,自己殺的對,不殺才不對,效果不錯。
現在張小寶和王鵑就是,一遍遍地強調望江的百姓是怎麼死的,死的時候如何如何悽慘,再說說吐蕃的人多麼傲慢,明明是請和,竟然還要用戰勝國的語氣來說,並且總是不停地寇邊。
在這樣的心理輔導下,三百多人終於是一點點地習慣了殺人,就連張小寶和王鵑似乎也覺得自己殺的沒錯,哪怕殺的是平民。
“既然他們的百姓擁護他們的政治體系,那麼就要相應地承擔後果和責任,尤其是在郭圖放了他們的時候,他們還去告密,這就說明,他不是不尋常的百姓。”
張小寶在今天晚上休息的時候繼續做思想指導的中,對著三百多個親自參與殺戮的人說道。
而他自己的心中則是想著以前瞭解到的資料中中越戰爭時候,越南的百姓在身上纏著炸藥去炸人的事情,用這個來讓自己心中不那麼難受。
在三百多人同樣這樣想著的時候,張小寶扭頭看看王鵑,見王鵑的表情非常平靜,心中不得不佩服,自己看樣子在這方面不如王鵑,哪怕以前沒少殺人,可畢竟殺的是自己認為該死之人。…;
那時自己的想法很簡單,既然法律是維護所有人的武器,那麼在這個武器被用差的時候,自己就應該透過其他的手段來維護社會所強調的‘正義’。
王鵑見張小寶望過來,笑了下說道:“是不是還不舒服?其實沒什麼,你要記住,我們就是在犯罪,但為了維護某一種信仰,那麼就讓所有的罪惡由我們來承擔吧。”
“沒,沒難受,就是覺得突然參加戰爭有點不習慣,以前殺人都是別人動手,這回是自己親自來完成的,給我一段時間適應下就好了。”
張小寶怎麼可能承認自己不行,他現在真的非常佩服搶劫殺人的犯罪分子,太厲害了,尤其是連環作案的人,對於同胞怎麼就能下得去手,自己對於現在還不舒服同胞的人都有點憐憫呢。
“那就再吃點東西,尤其是半生不熟的肉,一邊吃一邊想著殺人時的血腥,說實話,我也沒少殺人,只不過大部分是用槍,有很多人不會等著你去抓,跑到了山上,或者是城市的角落中,你就要去抓住他,他反抗,那總不能被他殺了。
我那時也做噩夢,可後來家人就告訴我,尤其是爺爺,他說,戰爭中計程車兵不僅僅是統治者的工具,同時也是統治者的財富,沒有任何一個統治者不希望自己的國民過上好日子,可有的人能力不行,那結果就不同。
人類的發展從來離不開戰爭,無論打著什麼樣的旗幟,世界的和平終歸是用武力來維護的,就連動物都是如此,難道人類還比不上動物?”
王鵑開始給張小寶做起了心理輔導,或許也是在安慰自己,人做什麼事情的話,總要給自己找一個理由,哪怕看上去是那麼的薄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