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竿,一條魚也沒釣上來,收回勾,那上面的餌已經被吃沒了,上餌的時候對王鵑說道。
“養魚算什麼方子?不是早就用了麼,你騙畢爺爺也不能用這個來騙。”王鵑也拿過來一個釣竿,比畫了兩下,否定了張小寶的這個想法。
刷的一聲,張小寶又甩進去了,看看旁邊盆中的小魚說道:“那得看你養的是什麼魚。我準備讓畢老頭組織人手養河豚,長江這裡再多總是捕捉也容易給捕沒了,何況運輸也不方便,到別的地方養就簡單了。
凡是可能養殖成功的地方就讓人養一養試試,河豚,好東西呀,等明年開春,咱們就嘗一嘗。”
“不吃,我怕死,現在的技術能行麼?我還從來沒吃過,沒有毒的不好吃,有毒的不敢吃,解毒用的那幾種東西我懷疑不是那麼百分之百的保險,你也不準吃,家人同樣不吃,吃中毒了怎麼辦?”
王鵑以為張小寶能想到什麼好主意呢,沒想到竟然是準備從河豚上下手,那別人全養了的話,吃的人越多,中毒的機率也就越大,還吃春天的,找根繩自己解決了多好,比中毒死的時間短。
張小寶剛要說話,浮漂又是一動,連忙往上提,這次釣的多,三條魚。一共也就三個小鉤,兩條是咬鉤的,另一條是在上提的時候被鉤給掛住了。
摘鉤的時候,張小寶才對王鵑說道:“誰說非要讓別人吃了,當地人吃起來也沒見過死多少,我以前沒少吃,還知道不少關於河豚的小故事呢,據說是很久很久以前,當地的人吃起來就沒聽說過死人的。”
“那也不吃,或許是死了不報呢,除非你能找到讓河豚沒有毒的辦法,估計是沒指望了。”
王鵑絲毫不妥協。
張小寶見王鵑堅持,點頭道:“不吃就不吃,養河豚不是為了吃肉,是為了做藥,可以做很多藥物,可以把這個事情告訴給醫學院,讓他們研究去,試試用量,看看能用在什麼樣的病上面,我知道的就是能夠製作麻醉藥品。還能治療風溼。
其實很多的時候河豚好吃是就是因為這個毒,很少很少的一點點,毒不死人的那種,吃下去後就會影響人的神經系統,你說能不能用在調料上?
稀釋過後,與海帶做出來的味精相融合,到時候做菜,這個可以嘗試,用你那三條狗做實驗,利國利民啊,養河豚的人也會因此賺到錢,凡是養出來的,一律由德藝醫院收購。
對,我就是這麼打算的,屬於一個長遠的計劃,相信會有成功的那一天,許多有毒的東西不全讓人用在了治療疾病上面麼,給畢爺爺,相信畢爺爺會願意把計劃進行下去的。”
“我怎麼覺得這個事情不穩妥呢,我那狗你不準動,想要狗自己去找,但別在我面前餵狗吃用了毒的菜。”…;
王鵑見張小寶說的好,卻總是認為想的太簡單了,既然提出來了,那就做吧,哪怕是失敗也不怕,不把腳步邁出去那永遠也別指望能成功。
張小寶也沒打算把想法提出來,馬上就能有人研究出成果,放下釣竿說道:“研究的事情就讓別人去做了。成功了,那麼歷史上一定會留下他或者他們的名字,既然不吃河豚,那就吃桂魚,這個總不能把人給毒死。”
方法有了,張小寶也不等畢老頭等人回來詢問,直接寫出來讓人追上去,給送到三個老頭的手中,算是完成了一次利益交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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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是養河豚?膽子不小啊。”張老頭拿到張小寶寫的計劃說道。
“讓他家出方子,竟然出了一個計劃,心思果然不少,不過真要是讓那個醫學院琢磨出來辦法的話,還真能幫助不少的人,養的人受益了,藥也可以救人,可我怎麼總覺得事情不是那麼簡單,他們難道就沒有自己的目的?”
姚老頭現在也清楚張家的許多事情了,凡是他們家做出來的,或者是獻上去的方子,總不是看上去那麼尋常,他們家也一定會在這樣的方子中得到利益。
就比如那個冬天種植蔬菜的方子,確實是讓北面的百姓得到了好處,可他們家的酒樓冬天也同樣有了新鮮的蔬菜。
畢老頭把紙接過來。眼睛盯在上面看,似乎想從字裡行間看出某種其他的目的,看著看著便說道:“要說他們想要把河豚用在酒樓上,我覺得不必非要支援別人去養,直接從長江用船裝水運的話,那價錢會更高。
何況他們家中做事情向來不是別人可以隨便就能猜測出的,很多的時候都是讓人疑惑,等最後出了結果才恍然,既然想不出,那就不想,先看看北面的地方能不能養。天冷難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