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著我在找時間去和他說說話,然後再做決定。”崔日知也知道不能夠輕易開口,如果真的是那樣的話,就會讓人覺得自己太好說話,所以不怕自己了。
就在兩個人說著李林甫的時候,李林甫又像幽靈一樣地從船艙當中晃悠了出來,還是那天站的差不多的位置,對崔日知二人說道:“真巧,我剛剛路過這裡,沒想到又與二人見面了,二位可是閒著?”
崔日知心說,這不是廢話麼,自己不閒著難道還忙了什麼不成,看著李林甫回道:“李大人啊,說實話,我還真想閒一閒,可惜不成啊,現在別看還沒有到新蔡縣,但終歸是有一天要過去的,萬一瞭解的不夠多,很容易讓百姓不高興。
故此,本官就與家中的人詢問一下,如果能夠知道那裡更多的事情的話,想來到了地方之後,做起事情就方便多了,可惜,來的實在是太過匆忙了,竟然忘記帶上一張地圖,哎,只能現在想想,更詳細的情況下了車再問。
崔日知當然不能對李林甫說他在這裡的目的,隨便找了個理由就準備搪塞過去,好進行下步的安排與佈置。”
他卻怎麼也沒想到,李林甫做的準備比他充分多了,聽到了他的抱怨,從懷中套出來一張紙,送到崔日知的面前說道:“這裡有一幅用來玩遊戲的地方,不知道崔大人能否用上,我覺得這地圖還是不錯的,如果到了新蔡縣,有機會的話,我再多畫畫地圖,從而採用更好的辦法,好讓那裡真正地發展起來。”
聽到了李林甫的話,再看看他拿出來的遊戲地圖,以及他那種平和的樣子,崔日知心中突然就多了一種莫名的感覺,有讚歎,有欣賞,還有警惕,這個人只看表情的話,是一個非常好說話的樣子。
而且準備東西準備的還充足,如果在自己的手下做事兒,那想來是非常好的一種情況。
但同樣也讓人有一種擔憂,為什麼他就能夠想到帶一份地圖,遊戲的地圖是差點,比不上軍事的,但那也總比沒有強啊。
在崔日知思慮的時候,李林甫還是那種平和的笑容,對著崔日知說道:“催大人,我覺得到了那邊之後,應該做的第一件事情是見見張小寶和王鵑,還有同安郡王也不能落下了,至於當地的人,則是不用著急,真正能在那邊說得算的並不是新蔡縣的縣令和主簿。…;
等著與張小寶三人商議過我,我等再一同去接任,若是能夠從別人的口中知道那裡更多的情況,到時候查起來也容易,說句實話,我出來的時候,上面有人讓我儘量在那邊當什麼都不知道,能保就保一下某個人。
但是,我一路過來的時候想了很多,該保的保,不該保的保住了就是一個禍害,我也是非常反感那種對百姓不好的官員,不如我們到地方之後,先這樣,去見見張小寶三人,聽聽他們如何說,接著去詢問百姓,最後再去衙門。
若是所有的人對馮常功都不好的話,到時候崔大人你在前面查,我在後面跟著,絕對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壞人,哪怕因此得罪了上面的人。”
李林甫的這番話說出來,絲毫沒有避諱別人,船上的人也因此都聽到了,一個個看向李林甫的眼神中多了一絲的崇敬,好官,明明知道許多的事情,卻不會按照當初上面說好的去做,而是真的為百姓考慮,好官啊。
崔日知也同樣被李林甫給說愣了,這番話實在是太直接了,而且沒有絲毫的掩飾,就是表明的自己是怎麼回事兒,到了地方之後要怎麼做。
在崔日知看來,李林甫的這番話就是投誠之言,想要靠向自己這一邊了,他真的不知道是現在就拉攏一下,還是繼續等等,眼睛就看想了師爺。
師爺同樣很疑惑,仔細地打量了一下站在那裡露出誠懇之色的李林甫,沒發現任何奸詐的樣子,於是對著崔日知微微點頭,起身當先往回走去。
崔日知明白,這是以前形成的默契,說是讓自己先是順著話說,然後找個藉口回到船艙,好繼續商量。
這樣想著,崔日知對李林甫說道:“李大人若是真的能這樣想就太好了,我也是覺得,不能偏聽一面之詞,哪怕是同安郡王說馮常功不好,我等也要多方打探才可下定論,我回去寫個計劃出來,到時讓李大人幫著看看。”
說完這句話,崔日知就有了離開的藉口,朝著自己的船艙走去。
李林甫一副贊同的模樣,在後面說道:“崔大人辛苦了,我這裡其實也有一個計劃,不如一會兒放在一起看看。”
另外一個過去當縣尉的人看著兩邊的人變得和氣起來,低著頭想想,自語道:“估計不是那麼簡單,看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