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珠伸出三個手指頭。
小遠等幾息,馬上轉向大男和小男“你們兩個誰告訴我,我給你們誰一個棒棒糖。”
“兩個。”大男小男同時說道,旁邊已經改了名字的張強。張剛,張芳則是非常著急,改過名字的張強最大,他是陸州那邊認來的,張剛和張芳則是羌虎的兒女。
以前他們用自己的名字,自從有了管之後,就把姓名改了,算是一種保護,等成年之後再改回來。…;
他們覺得自己被孤立了,相互看看,很快就結成了一個小團體,準備適時出手,現在等待機會。
小遠略沉思,看向小海,說道:“小海哥,不如你出一個棒棒糖,到時我告訴你。”
“你們玩吧,我們三個不玩啦。”張強此時代表那兄妹兩個說道。
結果一個遊戲中的團體就在這樣的情況下面臨著解散。
“那就換一個,其實也沒什麼,旁邊船艙的窗戶是玻璃的,玩什麼?”小貝無奈地說道。
張小寶和王鵑也同樣感到無奈,這幫小傢伙都成精了,從拐角處站出來,張小寶對弟弟妹妹們說道:“走了,帶你們玩更有意思的東西,涮毛筆,今天看誰涮的濃。”
所謂的涮毛筆就是寫字,寫好一個字,就允許把筆在旁邊的洗墨盆中涮一涮。寫不好則不允許涮,誰最後盆中的墨最濃誰就贏。
這樣做不僅僅費墨,毛筆磨損也非常大,但效果好,比單純枯燥的練字更能被小傢伙們接受,看著別人去涮筆的時候,心中會著急,可越是著急寫出來的字就越不好,對培養心性非常管用。
小傢伙們一見到哥哥和姐姐過來,全圍攏到兩個人的周圍,紛紛說著剛才別人的對,跟哥哥姐姐去練字了。
大桌子擺在那裡,小傢伙們每個人找好自己的位置,覺得不舒服就調整一下,今天寫的還是小楷,不要求字上面體現出什麼風骨,只要寫出來,就算是合格,大字還不能寫,手腕子沒有力。
寫字時用的都是右手,如果是吃飯,需要左右手來回換,今天是左手。明天就是右手,可以同時鍛鍊左右腦。
小傢伙們從來沒有覺得學習和寫字枯燥,遊戲總是伴隨在其中,不需要給他們講什麼書山有路勤為徑,學海無崖苦作舟,也不必畫個梅花,讓他們明白若非一番寒徹骨,哪得梅花撲鼻香。
所有的付出全由張小寶和王鵑來承擔了,兩個人為了弟弟妹妹的教育已經傾盡了一切。
小傢伙們寫的之後,張小寶和王鵑也不發出任何的動靜,交流一律用唇語。
“可以教他們彈琴了吧?不少字三歲了。”王鵑問道。
“再等等。過了年做豎笛給他們吹,兩隻老虎就不錯。”張小寶回道。
“兩隻老虎是不行的,裡面有FA這個音,我國的民族音樂這叫清角,現在的音樂只有聲音的名字,而沒有旋律的標記,所用的是五度相生,FA這個音不好吹,不僅僅是鬆開按著的孔就可以,還要控制出氣的力度。”
王鵑照著《還要誰嗎。約翰遜》的曲子在心中哼了一下就發現了問題。
“那就春江花月夜。”張小寶不懂,想了一個民族的說出來。
“你拿豎笛能吹出來春江花月夜?就是前面那一點,便需要兩個八度,能吹出這個就可以**曲的梅花三弄了。”
王鵑白了張小寶一眼。
張小寶還不肯服輸“吹彩雲追月。”
“彩雲追月裡面有變宮這個音,那和吹清角有什麼區別?你不知道所有的音按照調式的不同都是可以互相轉換的嗎?無論是用五度相生律還是十二平均律來定音都是不準的,哪怕是純律也是一樣,想要定音,用校音器吧,震幅是多少就是多少。”
王鵑就是可以在這方面欺負張小寶,誰讓張小寶沒學過呢。
“等我統治世界的,我說怎樣就怎樣,誰不服我就把他當成布魯若,燒死在鮮花廣場上,連哥白尼一起燒,那你說先學什麼?”…;
張小寶咬牙切齒。
“先聽,先唱,咱弟弟妹妹就是天才,一口也吃不成一個胖子,快過年了,我先把春節序曲弄出來,主旋律好記,和聲配器就麻煩,記不住,當初聽的時候也沒往心裡去,小孩子聽歌,不要讓他們聽傷感的,雖然傷感的音樂培養音樂的感覺最好,比如雁南飛。但他們還小。”
王鵑是指望不上張小寶了,哪怕張小寶以前聽的音樂並不少,可全是隻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
張小寶絲毫不臉紅,不會怕什麼,可裝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