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陛下,臣和鵑鵑聽聞張大人說的募兵之事,覺得略有不妥,此時朝中錢財還算充裕,可只要連續遇到幾次天災,再修點宮殿房子什麼的,那就可能讓國庫中的錢財或缺。
到那時,陛下用什麼錢來養兵?難不成讓各個地方的節度使自己來養?那養出來的兵是誰的?”
張小寶把關乎到國家的大事兒給問了出來。
李隆基本來是答應了張說募兵,聽張小寶這樣一說,覺得也有道理,可如果還要按照以前的方法來徵兵的話,好不容易安頓下來的百姓又該四處亂跑了,讓京城無兵可用。
張說此是也在旁邊站著呢,見張小寶反對自己的提議,反駁道:“難不成張主簿還有更好的辦法?”
“這個自然,好的辦法是有,不過現在還不能用,待我把其他方面的事情做好了再說,既然能募兵,那就先用幾年,幾年之後,想來就不必繼續這樣花錢。”
張小寶和王鵑已經討論過這個事情,那就是義務兵,這就需要其他的輔助辦法,現在的府兵其實也是義務兵,但和他們那時的還略有不同,府兵的義務兵主要是訓練少,或者說是沒有。
張說心中不舒服了,換成一個人如此說,他不會相信,但張小寶說出來,他就是想不相信都難,畢竟張小寶和王鵑的本事在那裡擺著呢。
他的意思是,如果張小寶和王鵑能夠先跟我說說,然後再讓我跟皇上提起,那就好了,可張小寶竟然自己就說了出來。
因此,張說就想讓張小寶把具體的事情說一說,然後他在其中挑毛病,於是對著張小寶問道:“不知道張主簿能否現在就說說詳細的事情,不然萬一你做錯了,豈不是讓陛下擔憂。”
張小寶又怎麼可能不知道張說如何想的,微微搖搖頭“不能說,現在說出去了,容易被有心人利用,等到時候自然可見分曉,至於陛下擔心,臣和鵑鵑似乎還沒有讓陛下擔心過。”
張小寶的話說的再明白不過了,張說沒有繼續說什麼,而是看向李隆基,李隆基被張小寶的話說的心都癢癢了,見張小寶不說了,也沒有什麼辦法,只能頷首道:“那小寶你可就要多費心了。”
雖然還不知道事情能否可行,但李隆基也明白,張小寶和王鵑就算是沒有做對,也不會出大錯,兩個人還是有分寸的。
此事又被武惠妃知道了,同樣的,她再一次讓人盯上了張小寶和王鵑,想要看看兩個人究竟要做什麼,張王兩家準備開錢莊的事情她已經讓人傳了出去,說是可以賺大錢,並說張小寶和王鵑不打算讓其他的人參與進去,要把錢財都自己家賺去。
反正事情傳的半真半假,讓人一時難以察覺出來最後的情形,尤其是那個張小寶和王鵑直接歸皇上管,遇到了阻礙他們的人可以先殺人再上奏讓很多的人心裡變得不舒服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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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小寶和王鵑還沒有聽到這個傳言,因為這個傳言是在別的地方開始傳的,估計現在也就是京城那邊有人說,還是剛剛說起來,等傳到這邊,或許是回去的路上能遇到。
兩個人跟著隊伍又回到了晉陽,本該呆上兩天就要回去的李隆基卻玩漂流玩上癮了,非多呆了五天,這才上船,順流而下。
張小寶和王鵑也鬆了一口氣,只要回到京城,這一次的出行就萬是圓滿結束,走在路上的時候,讓留下來的人負責經營兩個地方,一定要把皇上過來玩也願意玩的訊息傳出去。
來時因為要給前面做準備的人一個時間,所以行進的速度慢,加上又是逆流,回去的時候不需要再如何準備,又是順水,船隊的速度非常快。
此時先前還沒有市場出現的鐵索橋附近也有了市場,根本不管什麼單雙日還是逢五不逢五的,得到了好處的百姓自己就在兩邊的集市上擺起了攤子,沒事還溜達過去。
如果有人在橋的另外一面買東西又不想交過橋費,賣東西的百姓就把貨物送過去,他們交的都是年費,非常便宜,隨便過。
看到這個情形,張小寶和王鵑不得不感嘆人的智慧果然是無窮的,因為兩個人已經發現,有商人帶著貨物準備過橋的時候,並不是給貨物交過橋費,而是找到當地交了年費的百姓。
如果一批貨物的過橋費是十文錢,那麼他們只需要給百姓三文或者是四文錢,百姓就會幫著他們運到對面,他們自己再過來就便宜多了。
李隆基也看到了這個情況,把張小寶和王鵑兩個人找過來,笑著問道:“小寶,鵑鵑,是不是覺得失算了?沒想到吧?不少字”
張小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