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夥計恭敬地對張忠答著。
張忠笑著點了點頭“吃,自己家做的東西吃著舒服,你們三個也嘗一嘗吧。”
張忠不用問也知道,這是兒子安排的,所謂的掌櫃的就是張良,而大師傅,自然是水雲間原來的主勺倪師傅了,自己吃慣了他做的菜,兒子把這都給考慮到了,自己不清楚也怨不得兒子和兒媳婦,兩個小傢伙算計的事情太多,旁人若是想弄清楚了,只聽就能累死人。
最吃驚的是張易,瞪圓了眼睛,看著兩個夥計問道:“什麼時候賣的?我怎麼不知道?”
“回張縣令的話,前天其實就賣了,您那遠房的親戚可能沒告訴您,小的等人來晚了一些,遇到了大風浪,回頭還得去解釋才行,今天方才剛到,正好把店接過來。”
夥計不卑不亢地回道。
“怎麼可能?誰讓他賣了?放到他名下他就敢做主了?”張易一時忘了還有個刺史在,大聲地喊道。
張忠把眼睛一瞪“張易,許你巧取豪奪,就不許水雲間買下來?這海濤閣當初是你那親戚的嗎?”……,
第十三章 送個情報走我道
(第四更正三)
張忠把這方面也瞭解到了。在他心中張易必須得死,當初這個酒樓的東家被逼的從二樓的樓頂跳下來摔斷了多根骨頭,後來不治而死。
張易還不知道張忠對他動了殺心,以為這個店被買了,張忠一高興就與他們合作了呢,沈貴福卻沒有這麼好的想法,他從送來的信中知道了張忠這個人的性格,他不是那麼幹淨,手中也有人命。
想到張忠以前做過的事情,他哆嗦著把手伸到懷中,拿出來一羅的飛錢,大概有十多張,放到桌子上,對張忠說道:“大人,這是用來買東西用的六千貫錢,本想大賺一次,把您船上運來的東西買下來。
可惜還沒等買,您就來了,這六千貫,您拿著,我明天。不,今天就離開陸州,再也不回來了,大人您看這樣行嗎?”。
張忠掃了眼桌子上的飛錢,最上面的一張是五百貫,都是如此的話,六千貫就應該是十二張,換成別人或許就動心了,可他卻笑了。
“沈貴福,現在想走啊?晚了,既然你得到了訊息,自然清楚我家有多少錢,六千貫,差太多了,這錢啊,我收了,用來給百姓做點事兒,到時給你個痛快,來人啊,把三人給本官抓起來。”
隨著張忠的命令,擋著的屏風突然被人踹倒,從另一邊衝出來二十個人,一片刀光閃過,與張忠坐在同一張桌子上的三個人都被押住。
“大人,我不想死,大人饒命啊。”張易一下子就堆了,又不敢真的堆到地上去。刀還架在脖子上呢。
“許多人都不想死,可他們被你給弄死了。”張忠拿起桌子上的飛錢,嘆了口氣,語氣變的非常輕柔地說道。
張易不敢掙扎,卻是可以開口,不甘地問道:“大人,那些人是您來之前就出了事兒,和您也沒有什麼關係啊,您就不能放小的一次?”
年萬久這個時候也跟著喊道:“大人,前事前了吧,至少您來了,這邊就沒出什麼事情,您何必得罪人,就算您把我們都殺了,難道就能讓死掉的人活過來?大人,您不會是認為只有沈貴福才能讓本州變成這樣吧?不少字大人,只要您放了我,我就告訴你。”
“我不放你,你也要告訴我,我就不信大刑之下你還有什麼話能瞞住,確實。我和那些個死去的人沒什麼關係,可我就想讓你們死,理由就是你們到法場之後,沒有和我打招呼就轉身。”
張忠根本就不給三個人任何的機會,說破天去也沒有用。
“大人,沒打招呼也算理由?”年萬久不甘心地問道。
“對,這就是本官的理由。”張忠回的乾脆。
這時沈貴福看沒有可能活下來了,認命般地問道:“張刺史,能不能告訴我,你是怎麼知道我的?又是如何知道我前一個時辰得到了訊息?”
張忠想了下,點點頭“也好,讓你死個明白,你和那位平時傳遞訊息的速度慢,他不敢用軍驛和官驛的方法來傳遞,怕被發現,所以呢,他在收集情報和傳遞的時候,用了另一種方式,那就是特快專遞。
在耀州地界,無論什麼訊息,一天之內準到,風雨無阻,出了那裡,就是二人六馬賓士,到官驛後,只要花點錢就能得到補給,可謂是星夜兼程,在你得到訊息的半個時辰之前,他們就已經到了。”…;
“啊?難道是他們到府中官驛的時候被扣住了?”沈貴福接著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