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邊負責保護她的護衛手一伸,幾支手槍就拔了出來,警惕地對著兩個人的所在。
張小寶和王鵑同時一縮頭,由張小寶喊道:“再敢拿槍對著我,我把你們全嘣了。”
“啊是哥哥的聲音。”熟悉的聲音讓小貝的臉色一變,接著使勁地喊起來“哥,我想你啦,快下來,跑房上去幹嘛?”
建安的百姓微微愣神,又突然變得興奮起來,傳說中的人物終於能見到了,李白也是一臉期待的神色,想要看看可以決定自己官職的人長的如何。
隨著兩聲落地的動靜響起,張小寶和王鵑一前一後跳下來。
眾人又是一愣,看向兩個人時發現如論如何也無法把心目中的形象與面前的兩個人進行重合,這兩人頭髮亂糟糟的,衣服也多有破損,比逃荒的人甚至還不如。
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軍神和財神?舒服自己相信,好象有點難度。
小貝可不管那許多,張著胳膊,小腿緊倒騰,一下子衝到張小寶的懷中,在張小寶的臉上使勁地親著“哥,你倆去哪玩了?是不是徒手幹掉了幾隻大老虎?”
“張縣令,可否給本官安排一住處,本官旅途勞頓,又餓又累。”張小寶也使勁親了妹妹一口,接著把臉一板,開口便是本官如何如何。;
“咯咯咯咯,不知張大人前來,為施遠迎,還望恕罪,來人啊,沒看到張大人和王大人風塵僕僕,一路搏狼鬥虎,吃了不少苦嗎?還不快去安排,張大人、王大人,這邊請,誒?張大人,您背的是啥玩意?”
小貝開心地笑起來,一手摟著哥哥的脖子不放,一手朝房子指去給引路,對哥哥身後背的東西充滿了好奇。
張小寶一面抱著妹妹走,一面道:“這可是寶貝,以後想跟京城的爺爺奶奶還有爹孃通訊,用這東西很快就能傳過去,傳回來,讓我看看,小貝咋變黑了?”
“曬的唄,哥,我幫他們做大棚啦,我們什麼時候跟你回去,一點也不好玩,故事也聽不到了,我不想當縣令,我想回去當其他的官,跟在哥哥和姐姐身邊。”
小貝吃了苦,有點後悔,跟哥哥抱怨。
“好,咱不當縣令,咱當更大的官,還在這邊當,哥也陪著你,先去忙,等哥哥和姐姐休息下再給你們講故事。”
張小寶確實累了,跟弟弟妹妹們挨個親親,與王鵑泡了個熱水澡,匆匆吃完飯,躺到炕上就進入了夢鄉。
李白一直沒找到機會跟張小寶二人說話,只好無奈地又去忙自己的事情,並盤算等兩個人起來該怎樣說才能給自己安排個好點的官。
相比起張小寶和王鵑經過長途跋涉與弟弟妹妹們匯合之後的愉快,范陽節度使張說過的很不好,一家人跟隨他到了偏遠的地方,再也看不到京城的繁華。
在京城管著中書令的他忙碌,在這邊他同樣不得清閒,不少的瑣事等著他來管,最可氣的是治下的官員們的能力比起京管來說差遠了。
在京城時,他說話不用非要說的太清楚,官員們都能心領神會,哪怕偶爾有人辦錯事,他也可以說是官員沒有領會到他的意圖。
在如今的所在,他要是不把話說明白了,官員們就會愣在那裡,一遍遍地詢問具體情況,加上這裡道路不暢通,離著海又遠,人口遷徙出去的也不少,讓他非常不適應。
“大人,秋收之後,再過一段時候該種冬麥,聽說朝廷的司農寺又弄出了新的種子,不知大人能不能讓人從那裡買來,畢竟大人以前也是與司農寺相熟,好讓明年的收成多一些?”
負責農事的官員找到張說,跟其商量種子的問題,這裡可以說都是少數民族,說起話來也不會拐彎,直來直去,根本不考慮張說那種失落的心情。
張說一聽到京城二字就難受,再一聽司農寺三個字,他最先想到的不是種子,而上張王兩家把司農寺的地位抬高的事情,司農寺很多物件全由張王兩家負責。
種子確實研究的不錯,產量高,生長週期短,但讓自己寫信跟他們去說,總是不舒服,他們一定會嘲笑自己,笑自己不自量力,非要與張小寶、王鵑二人作對。
不成,堅決不能去要種子,丟不起那人。
如是考慮,張說沉著臉說道:“司農寺的種子正在研究當中,何況路途遙遠,即便他們得到信,等種子送來,也過了播種的時候,你負責農事,為何不自己琢磨琢磨,難道你比司農寺的官員差不成?”
“啊?自己琢磨?從哪裡入手?大人,您曾經也是在京城中任職,不如您給提個醒,我好找人照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