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的張尚書當宰相,也就是同中書門下的職務,被張尚書以資歷太淺婉拒,接著李隆基就對著張尚書大罵特罵了一頓,主要是罵張尚書的兒子和兒媳婦,理由是還能喘氣為什麼不早吱一聲?害得自己好長一段日子沒吃好睡好。
張尚書委婉地解釋,說自己曾提過,有人掐指一算,說兒子跟兒媳婦沒事。
可這並沒有讓李隆基的怒火消失,一氣之下免去張尚書兒子與兒媳婦的刺史跟參軍的職務,新設一個渤海節度使,把兩個人弄成正副使,轄各都督府和都護府十餘個,讓兩個人沒空繼續玩消失,以作懲罰。
今年秋收之地的糧食還不曾運過來,稅到是先交了,如今交稅方便,不用非把錢裝車或船送到京城,可以直接存進大唐錢莊。…;
李隆基看著賬冊上的錢,眼睛直放光,有錢了,這是真的有錢了,大筆一揮,印一蓋,命令大唐錢莊今年發行出去十億個數量的錢的國債。
是發行,不是還,還的話,最先的那個五年期還沒到時候。
主要原因是一艘從積利州出發的船,船要向京城來,路上走走停停的,速度比帆船和輪船還慢,可這艘船在逆流而上的時候,一沒有用帆,二沒有使用輪子,甚至是不用人來劃,更找不到一個縴夫。
雖說路上總出問題,需要停下來修理,可畢竟是個新鮮玩意,尤其是昨天傳回訊息,那船已經半個月沒壞過了,眼看著就要進到京城,可以讓京城的百姓看個新鮮。
李隆基為了江山的安穩,不得不鼓勵科技的發展,所以朝百姓借錢來鍊鋼修鐵路,按照他的想法來說就是,既然船能行,那車也一樣能行。
所以李隆基就想先修一條鐵路出來,連線京城跟洛陽,哦,是兩條,現在的技術還不能讓火車過河,那橋走人湊合,走車不行。
朝堂上一系列變動,對百姓的影響不太直觀,百姓也不去管那種他們無法操心的事情,只知道今年賺的錢更多,也想買點‘奢侈品’,比如降下來價錢的玻璃製作的小酒盅,付出時口豬的代價換上一套。
比如漂亮的珍珠項鍊,賣半扇豬,買回來一串小點的,又比如京城的百姓,趁著天暖和,咬咬牙,拿出來一筆錢,帶著一家人到那不沉的湖泊中消費一把。
沒有人吹噓什麼大唐長治久安,更沒有人刻意給李隆基送萬民表,但偷偷溜出來微服的李隆基看到街道上身穿漂亮衣服的百姓卻很高興。
在茶肆中,於帶槍護衛的陪同下聽說書的人講大唐如今的形勢,李隆基連灌了兩壺不知道什麼品級的茶,賞出一百錢的紙幣,還跟著人家說書的補充了幾句,比如黑水都督府那裡的事情。
要不是護衛攔著,這個梨園的鼻祖真打算把說書的趕下去,自己親自坐到那個位置上來一段‘走南闖北喝茶水,江水河水湖中水,且聽我說一說,那渤海府中有黑水……。’
可惜願望終究是願望,沒能實現,更不用說再得點賞賜,充裕下國庫。
比起大唐的朝堂官員和百姓享受富裕生活來說,新羅的宗室跟百姓正處在艱苦奮鬥的關鍵時刻。
在發財的夢想驅使下,新羅的宗室支援著百姓快點把兩條河修通,如今只是幾個月過去,還真出現了一個奇蹟。
在一聲爆炸聲中,河連上了,先修成的橋也在這一刻懸空,被人架上木板,成為了大唐跟新羅之間必走的陸路。
“小寶,訊息傳來,河通橋連了,咱是不是不能再瞎轉,早點到建安?你不會真打算明年下天之前才到吧?不少字”
山中,王鵑收到新的電報,對在旁邊補衣服的張小寶說道。
張小寶停下動作“啊?通了?通了好啊,這可不僅僅是運輸方便,一旦連通兩條河,以後那裡就會成為天然的國界,哪怕咱們不能直接把新羅吞併了,咱們後代只要不是笨得要死,就不可能讓出那個位置,要比三八線更穩固。”
“那什麼時候去建安?光跟你在山中繞圈子了,你不打算讓咱們穿著獸皮去見小貝他們吧?不少字”
王鵑看看身上快要糟點的衣服,抱怨道。…;
張小寶連連點頭“離建安已經不遠,再有三五天的一定到,王鵑同志啊,不是我批評你,我們這不是為了考察地形麼,把各種資源掌握,好開發,尤其是藥材和東北地區獨特的植物。
不怕苦,不怕累的精神難道你忘了,想想當年的兩萬五,想想背朝黃天面朝土,再想想……。”
“張小寶,不會拽詞就不要拽了好不好?什麼亂七八糟的,想掌握資源,不會多派點人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