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班,教他們扒火車時的注意事項。”
“經你一說,我還真擔心,火車的線路上總不能像三水縣那邊過來的河一樣,十二個時辰都有巡邏的衙役,真那麼幹的話,還不如用小推車推貨,成本太高,有強壯的小夥子,想要搭一次免費的火車,跟著跑幾步就行了,尤其是火車剛剛離站的時候。”
張小寶又想到了火車在鐵軌上行進的時候,‘噌’上去一個,‘噌噌’上去一對兒的情形,尤其是貨車,到了某個站,加完水和煤,慢慢起步沒走出去太遠的情況下。
想了想,張小寶無奈地搖搖頭“你的話讓我想起了印度,一百幾十年前火車上就是擠滿了人,到咱們那個時候,還是擠滿了人,不得不讓人佩服,要不每一趟車上,專門安排幾個壓車的人,凡是抓到了爬火車的,重判。”
“如果是遇到本來就家中不那麼富裕的人,你怎麼判?關起來,他家中的人如何生活?罰錢又沒錢?
別提印度了,種族制度一天不消失,就一天別想好,傻了吧唧的,就知道去買武器,買回來了又用不上,打那麼兩次小規模的區域性戰爭,武器嘩嘩就消耗掉了,然後又花錢去買,還使勁生孩子,愣是比咱們國家的人都多了,你說要不要進行宣傳教育?”
王鵑跟張小寶一樣,一會兒說這個,一會兒又說起別的。
走在路上的張小寶,抬起沒有被王鵑抱住的手,隨意地動了動,帶著王鵑拐進了旁邊的一個小餐館中,正好有一個靠窗戶的地方剛剛有人吃完飯,兩個人站在那裡等夥計收拾,又隨便點了幾個兩盤,要上一壺米酒,準備開吃。
“看樣子竹下純一郎急了。”張小寶嘴唇動了動。
王鵑眨兩下眼睛,表示明白,因為路上的時候,她也看到了尾隨在身後的人,準確地說是小偷,從那天在湖邊看到,已經好幾天了,早就查清楚這一夥人的來路。
只是想不出來他們究竟要怎麼動手,難道缺心眼,不知道自己和小寶的身份?不清楚自己兩個人對安全多麼重視?
“你剛才說的宣傳教育,我看行。”張小寶把話題又轉到了先前說的事情上。
“既然你說行,你拿出來一個可行性報告,怎麼做?”王鵑見自己的提議被張小寶認同,顯得很高興,順便掃了眼剛剛進門的兩個人,便不再關注。
“哪裡用的著寫計劃,就是抓住了,弄回他所在的村子,寫大牌子掛在脖子上,遊街,甚至可以把不相關的村落也走一趟,讓他和他的家人丟臉,他以後就不敢了。”;
張小寶說完話,仰頭灌下去多半碗溫熱的米酒,抬起胳膊擦擦額頭上的汗,四下裡看看,咧著嘴又說道:“小店就是小店,連個風扇都沒有,熱死了,弄個冰盆放旁邊也行啊。”
“別挑毛病,真裝風扇,就得重新裝修店面,然後提高酒菜價格,熱你就脫。”王鵑白了張小寶一眼,聲音不大,卻能讓周圍的人聽到。
“脫了不好吧?不文雅。”張小寶靦腆地回了一句。
“誰看你呀,長的那麼醜。”
“哦。”張小寶嗯過一聲,還真的把上衣給脫了,隨手往旁邊過道處的凳子上一扔,光個膀子繼續喝。
周圍的人確實詫異地看了張小寶一眼,整個小店中,就他一個人敢脫,有那吃飯的女子眼睛不是往他身上瞄,沒辦法,實在是太晃眼了,面板白的一看就是富貴人家的子弟,可身上那一塊塊看著順眼的肉塊,又給人另一種感受,矛盾的綜合體。
“臭美。”王鵑小聲地嘀咕了一句,又問道:“你剛才說的讓人掛大牌子,似乎不尊重人,人家也是要有人權的。”
“要人權還是要人命?還人權,要不要給他張選票?當咱們的三水縣呢,就這麼辦了,凡是以後敢扒車的,一概掛牌子游大街,誒?外面有賣冰棒的,你去給我買兩個。”
張小寶滿不在乎地堅持自己的辦法,一扭頭,正好看到外面有個人肩膀上挎個用棉布包裹的箱子,不用那人叫賣就知道是幹什麼的。
現在夏天的時候有不少人專門賣冰棒,真正的白糖冰棒,一文錢兩個,又大又甜。
“喊一嗓子,他不就過來了,要不讓夥計去,天熱我也不愛動。”王鵑嘟著嘴說道。
“讓你去就去,不然家法侍侯,還管不了你了。”張小寶把眼睛一瞪。
“是,夫君稍待片刻,妾身去去就回。”王鵑飛了張小寶一眼,扭搭扭搭地離開位置,走到外面去買冰棒。
張小寶坐在那裡,又灌了口酒,一捂肚子,眼睛看向夥計,夥計也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