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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2部分

忠焦慮的模樣,勸說起來。

“你不知道,有些時候有些事情不是看著那麼簡單,他們還沒真正出手呢,等他們出手的時候,一切都晚了。”

張忠沒有二牛那麼樂觀,他有點不適應這種事情,以前全是兒子和兒媳婦來做,他一心讀書,後來當了縣令,這幾天學了不少新的東西,但現在的事情需要他親自面對的時候,他才發現,這方面還不懂,還得學。

二牛很想說,只要小公子和小娘子來了,一切的事情都會變得簡單,又不敢說,那要置老爺於何地?

他不敢這麼說,張忠卻不在乎“等著小寶和鵑鵑來了,問問他們,或許就有主意了。”

“老爺,我覺得您都想不到,小公子和小娘子也未必可行。”二牛適時地跟上了一句。

哪知道張忠竟然把臉一沉“二牛,你一直跟著小寶,怎麼能說出這樣的話?我兒小寶比我這個當爹的強,一代比一代厲害。”

二牛這才發現自己說錯話了,連忙點著頭說道:“老爺說的沒錯,小公子是厲害,等著小公子一到,就好辦了。”

“恩,對,等我兒小寶來了就好,看看他有什麼好主意,現在的河不能出差錯,不然華原縣和三水縣就全完了。”

張忠想到兒子,心情好了不少,唯一擔心的就是那個什麼商行有後手,再繼續搗亂。

兩個人在那裡一句一句地說著,張忠的心情終於不是那麼壞了,等到碼頭的人送來了新的茶水和點心的時候,對岸也傳來了護衛的聲音……,

第四十一章 見面先提太飢餓

(第五更正五)

夜貓飛,人難寐。閒看燭芯已成灰,感慨似流水。流行墜,心也碎,試問災禍罩向誰?但與月同醉。

在張忠等待著兒子與兒媳婦回來的時候,同樣有人無法安歇,陳家莊子,家主陳耿信已經知曉了白天發生的事情,此時正獨自飲酒,並在那裡咒罵著。

“誰呀?跑到河的地方找事兒,還不把身份顯露出來,只說什麼商行,這不是告訴張家,事情是布行做的麼?可布行哪裡做過那等事情?姓張的一定會認為是我找人做的,怎麼辦?得讓張家相信,不是我,我去找他們說。”

陳耿信已經不知道喝了多少的酒了,一杯一杯地喝著,人說醉酒了就什麼都不怕了,可他喝的站起來身子打晃,卻依舊想著白天發生的事情。

越是想忘了,就越是忘不了。桌子上的菜一口沒動,只在那裡喝酒,莊子中的下人過來幫著倒酒,看到他這個模樣,擔心不已,下人不是怕陳耿信如何,而是怕他喝多了對伺候在身邊的人如何。

萬一他自己想著什麼事情想差了,把火氣發到自己的身上就完了,一頓鞭子至少是躲不過去。

“你說,我是不是該找張忠說說,這事不是我乾的?”下人正在擔心呢,陳耿信就扭頭問向了他。

下人被嚇得一哆嗦“老爺,小的以為,您就是找過去了也沒用,您真的去找了,別人還以為是您做的心虛了呢。”

“誰心虛了?我做了麼?你告訴我誰心虛了?”陳耿信把臉一沉,盯著面前重影的下人問道。

“是張家心虛了,不是老爺做的,老爺想做還用躲起來嗎?就是張家心虛了。”下人後悔自己剛才出的那一聲,此時極力地彌補著,或者是讓老爺忘了他在旁邊的事情。

陳耿信沒有對這個下人做出什麼別的事情,搖了搖腦袋“張家沒心虛,你不懂的,張家就在想著,這個事情是不是與我有關呢,我也不心虛,不去。不去找他們,萬一他們覺得我心虛了呢。”

‘呼~!’下人在旁邊吐出一口氣,也跟著安穩了。

“老爺,老爺,來人了,張家來人了,說有事情要與您說。”外面這時匆匆跑進來一個看門的人,在那裡緊張地說道。

“不見,誰都不見,什麼張家來人,哪個張家?姓張的多了,我怕他不成?……你說什麼張家?是張忠?”

陳耿信還處在朦朧當中,隨意地說了一句,突然反應過來,又追問了一句。

“是,就是他家的一個護衛,說有要事兒找老爺您,老爺,您是見還是不見?”下人說話的時候聲音有點顫抖。

陳耿信這時終於上清醒了一些“見,這個得見,把他找進來。不,請進來,不,我親自去迎一下,不,還是請進來吧。”

陳耿信在說這話的時候,內心一次次的掙扎改變著,最後終於是確定,把人請進來,而不是自己去迎,那樣會顯得心虛,哪怕他現在確實是心中沒底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