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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0部分

“你是故意的?”王鵑覺得這是張小寶留出來的弱點,好讓別人攻擊。

“不是,可有人用這點來攻擊我就不行了,我就是一種懷念,你也知道我小時侯怎麼過來的,我對於可以吃的東西非常的虔誠。與我有多少錢沒有關係,我喜歡吃茄汁魚的刺兒。

我九歲那年,免費地進了一個影院,看到裡面演的是百多年前拍的戰爭片,打呀打的,後來打到了沒有有東西吃,戰場上啊,他們剩下三個人,找到了一個敵人的坦克,裡面有一根吃剩下的鹹黃瓜,和兩根魚刺。

他們吃著的時候說。從來沒有吃過這麼香的魚刺子,我那時就覺得好吃,別的魚刺不好咬,我就發現茄汁魚的魚刺能吃,我偷了點錢,賣了個罐頭,吃了五頓,還剩下不少湯,你知道我說了這麼多,要表達什麼嗎?”。

張小寶說到這裡的時候突然問王鵑。

王鵑想了想,點頭道:“你是說,一個人喜歡吃某樣東西,並不一定是這樣東西真的那麼好吃,而是在特定的環境之下,讓這個人留下了一種心理暗示,和自我催眠差不多,你是想……。”

“我是想利用這一點來宣傳我們的麻辣燙,李隆基弄個梨園出來,我們為什麼不能弄個話劇呢?用話劇的形式來宣傳我們的東西,首先就要宣傳這個麻辣燙。

需要找個代理人才行,不然李隆基閒的沒事兒,問問這,問問那的,把這個事情問了出來,他趕興趣了,就會讓人盯上,還有咱們的相聲與小品,甚至是評書,這個可以發展一下,你都記住什麼橋段了?”

“我哪有時間聽那些什麼評書?你記住了?”王鵑確實認為這個思路不錯,但她以前只顧著學東西了。

“恩,我還是聽過兩個,有個是七俠五義,一個是包公轉,覺得拿出來行嗎?”。張小寶有些無奈地說道。

王鵑也陪著一起鬱悶,現在是開元年間,真把包黑子給弄出來。那得改多少情節?有那工夫自己想一個也想出來了。

“小寶啊,要不咱們改改西遊記?或者是三國演義,還有水滸和紅樓夢,這四本書我看過幾遍了。”王鵑想到了這四本書。

張小寶卻搖頭道:“先說西遊記,他宣揚的是什麼?姓唐的,哦,是姓陳的,他是幹什麼的?和尚,以前的話還行,現在滅佛中,你敢說西遊記?再說三國,前期把諸葛亮寫的那麼厲害,後來就完了,正統沒了,李隆基會承認自己不正統嗎?

你不說演義,說三國志,這個行,可人家不會自己看書?再說水滸,這個是宋朝的時候的事情,你改一改,可以改一些符合唐朝的環境,但你能改水滸的那種思想嗎?紅樓,那個改起來似乎有點難度。…;

主要是語言問題,京腔,不是普通話,也不是現在這種近乎於粵語和客家話的東西,我們之所以能夠聽懂,我是去的地方多了,你可能是專門學過。

那種京腔又叫四九腔,就是北京四九城的意思,紅樓的京腔與咱們那時的還不一樣,應該叫清京腔,你不如,那時問你吃飯了嗎?怎麼說?

‘有吃嗎?’‘有吃’,也算是一種京腔,但紅樓的不是這樣,紅樓最常見的說法是‘吃了麼爺兒’‘吃了麼哥兒’你答的時候就不能是‘有吃’‘吃得’那不是紅樓,你得答‘請了呢’‘號著兒’,這才是清紅樓風格,你找誰演?如何編排?情節怎樣搭配?”

王鵑聽傻了,尤其是那個紅樓,聽張小寶說的頭頭是道,還真不好分辨“小寶,你說那清紅樓風格是真的還假的?”

“假作真時真亦假,無為有處有還無,誰又知道他真假呢?世事洞明皆學問,人情練達即文章,你說是吧?不少字”

張小寶給了一個似是而非的回答。

王鵑卻是沒有在乎什麼真假,盯著張小寶看“張小寶,沒看出來呀,小嘴一張一合的,說紅樓就用紅樓的話來說,這麼說你對紅樓也有些研究?”

“有什麼研究,我煩,就是今兒你愛我,明兒我愛她,後個兒她死了,大後個兒我出家,來了、去了、走了、留了,總是那麼個情兒,還有一回了說兒,噁心,快吃飯,那兩塊肥的一人一片,我吃大的,你吃小的。”

張小寶的心思根本就沒放在這上面,隨便敷衍一句,底頭又吃起來。

王鵑愣愣地把小的那片肥肉夾起來,使勁地在蒜醬碟子裡壓兩下,直到那裡的蒜有不少粘到肥肉上,這才一張嘴塞進去。

張小寶則聰明多了,把那肥肉在碟子裡面給弄碎了,又往碟子裡倒了點湯,仰頭一口喝進去,抓起一個薑片扔嘴裡,嚼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