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養呢。
兩個人從游泳池中爬出來,張小寶專門找了個兩股叉,一會兒用來叉蛤蟆,二人剛剛出門,來到一處田邊的小水溝旁邊,還沒等張小寶表現呢,一匹快馬這時跑了過來。
“小公子,這次陳家打頭的布行開始大量收購小麥了,說是要運到川蜀之地,賣給那邊駐軍的地方。”
來人在馬上就對著張小寶說起了話,張小寶微微一笑“知道了。不用管,就當沒這個事兒。”
“是。”馬上的人應了一聲,手帶韁繩,轉過馬又跑了。
張小寶在那裡想了一會兒,緊了緊手中的叉子“不管這些,咱們享受生活,繼續叉蛤蟆。”
“又有人要倒黴了。”王鵑為那些個過來找事兒的人而難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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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通的河上不時就會看到有那麼一隻或者幾隻小船,載人拉貨地來往,張忠在這邊弄出來三個可以拉縴的地方也確實給幾十個人解決了生活上的難題,每天都有人為了節省時間,讓他們幫了拉一拉。
誰也沒想到的是,他們不僅僅自己拉,還借了錢買了幾頭驢,用驢來拉,這下速度快啊,拉縴的人輕鬆了,船主也高興了,張小寶在得知這個事情的時候,讓人重點關注那個出了主意的人。
張小寶和王鵑實在是太缺人手了,只有那麼幾個用著還行,可兩個人的攤子鋪的大,連個機動的人員都沒有,二牛也被派出去管著煤礦的事情。…;
莊子學堂的小娃子們學的努力,但他們還太小,用不上,書院也剛剛建成,教書的夫子還沒來全呢。
面對這個情形,河邊的那個拉縴的主力,還知道動腦筋。有魄力的孫長遠就被放到了關注的名單上面。
此時的孫長遠正在指揮著幾個人一同拉船,這艘船不大,但有些沉,也不知道上面裝了什麼東西,讓拉縴的人擔心會擱淺了,六個人在那裡肩膀上搭了一個白麻布,最裡面是一層皮子,可以讓肩膀舒服點。
還有四隻毛驢在那裡套上,跟著一起使勁,毛驢的勁大,耐力也不錯,就是有時候不怎麼聽話,不然也不會有人用騾子了。
“長遠大哥,你說這船上裝的是什麼東西?死沉死沉的,不會是石頭吧?不少字”一個拉縴的人藉著毛驢的勁松了下,對著旁邊的孫長遠問道。
“別瞎想,我們又沒有得罪人,誰會裝了些石頭專門讓我們挨累,來往的人是求財,而不是求氣,真要是石頭,那也是金貴的石頭,平常的石頭運過來沒用。弄不好還可能是裝著銅錢呢。”
孫長遠腳下動了動,有驢在前面拉著,他省了許多力氣,還能把左肩上的纖繩換到右肩,這一換過來就舒服多了,往後掃了眼,見船頭上有幾個人站著,連忙扭回頭,繼續使勁。
船頭上站著的人也在四下裡觀望,覺得這裡有點意思,竟然出現了拉縴的人。尤其是這華原縣中的一些事情,船頭上的人也知曉。
短短二十來天,以前沒有商人願意過來的地方,竟然出現了大量的商人,有運來糧食的,還有運來布帛的,鹽和肉也有人運,給人的感覺,這裡不在是那個被文縣令弄成貧窮的中縣,而是一個上縣。
“潛淵兄,看到了沒有?華原縣的縣令張忠是個有本事的人,上任以來,先是收了衙役,接著就是那些個刀筆文案,肖馳剛有動作,就被送到了京城,家也讓抄了,上次來是半年前吧?不少字
那個時候華原縣的百姓看上去,一個個目光呆滯,現在呢?幹起活來也那麼高興,這就是能耐,讓他當一莊之主,兩年多的時間能把一箇中縣推成上縣,讓他當縣令,一個月左右便可讓整個縣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
要政有政,要商有商,要農有農,要工有工,就連仕,人家也是今科進士的狀元,這樣的人,你無論把他放在什麼地方都會覺得安心,唯一不知道的就是軍陣方面如何,若是這也行的話,豈不是全才?”
船頭一個身穿淡黃色衣服,上面配著青紋的人,對旁邊的一人說道。
旁邊那人同樣身穿淡黃衣服。只是配的色是淺綠色,此時正背手觀瞧,聽到了旁邊人的話,說道:“未同兄是不是怕了?別人都說他張家莊子如何厲害,說那小橋為奈何橋,我卻不信,他就算再厲害也是一個人,你我聯手,想要收拾他還不容易?
我們不是糧行的人,也不是那沒本事就往上撞的人,若是不在一處,也便算了,但他這邊的小河,搶了我們多少買賣?我們這事若是退了,以後還想在別人的面前抬起頭來麼?”
“潛淵兄,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