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小寶和王鵑故意如此。其實真正的生活非常簡單,柴米油鹽醬醋茶已包含了天地間的哲理。兩個人是想讓李詢在這種矛盾當中,尋找到他自己應該具備的東西,而不是聽別人的。
李殉不知二人用心良苦,在那聽著,知覺得張小寶和王鵑好象是滿腹才華,這得怎麼個教法才能教出來?看樣子自己得努力跟著學了。
三個人走著走著就來到了那邊蓋房子的地方,張小寶和王鵑要求那些個幹活的人把房子修更不一樣的,也不要那麼整齊,要錯落有致才行,以後這裡還得弄迴廊和小渠呢。;
一棵已經開了花的杏樹隨著晚風輕輕搖曳,淡淡的花香不覺中可聞,莊戶們住在帳篷當中。不時地有人在旁邊走過,腳步聲不僅沒有吵醒帳篷中的人,反而讓人睡的更加安穩。
李詢與張小寶二人站在樹下,望著挑燈而過的人說道:“這是你家內院的人?他們在給守夜?”
“是呀,守夜,總不能讓莊戶們自己守,明天還要做事情呢。”張小寶知道李詢要說的是什麼,不就是主家如此做,與別的莊子不一樣麼,在他心中只有人手的合理利用,不會在乎誰的身份是否應該做什。
“恩,不錯,莊戶們能睡個好覺,回頭我也這麼幹,小寶,我還是沒想明白,你爹到時候換的方了,你家自然也要跟著搬走,這裡的莊子雖說還是那般歸你家,但三水縣是不是上縣與你家有什麼關係呢?”
李詢心中的疑惑不解了。就會經常地問起,現在已經是問第五遍。
“到時便知。”張小寶依舊那副模樣,不說,絕對不說。
“好吧,我就等看到時候了,小寶,我的信可是寫出去了,到時你爹一定會中,至於能否是前三,我也沒有把握,若不是,你可別怪我。”李詢突然想起了張忠的事情,那邊再有半個月就要考了。
他心中也沒底兒,萬一沒中上前三的話。
張小寶卻是信心十足。說道:“無妨,只要你寫了信,就沒有太大的出入了,還有其他的人在努力幫著呢,走吧,到那邊看看小孩子夜啼,實在不行就找醫生過來看看。”
張小寶說著話的時候。聽到那邊有一個帳篷當中傳來了嬰兒的哭聲,那叫一個響啊,穿透力非常的強,還不用擔心哭啞了。
張小寶知道一些處理的方法,以前他有這樣的弟弟、妹妹,帶著王鵑和李詢向那裡走去。
曲江池畔曲江遊,曲江遊處曲水流。耀夜燈盞映封影,還有杏花掛枝頭。
曲江池處,張忠正和一些人在推杯換盞,也不知道程縣令怎麼弄的,把一些給帶到了這裡。沒有人來攆,從狀元樓帶來的廚子在一旁做著吃喝,他們就在這裡逍遙起來。
張忠連著喝了這麼多天,酒量還真練出來了一些,此時已經連喝了六七碗酒了,竟然臉不紅,眼未直。
“永誠兄,來,乾了這碗,今夜月色撩人,不如即興作詩一首,讓我等開懷暢飲。”張忠剛喝完一碗酒,吃了幾口菜,旁邊就有人端著酒碗過挪了過來,似乎連起卓都懶得起了。
這人說完,其他人馬上跟著附和,張忠看看面前又被滿上的酒碗,暗自嘆息一聲,只好端起來仰頭喝盡,沉吟了一下,準備即興做一首詩
第一百七十二章 身在遠處終知家(第二更 正常一更)
茶忠很想做一首春夭景色美的詩,可看著水中被燈火倒映”。六,卻覺得鼻子有些發酸,用手揉了揉眼睛,沉吟道:
“一江曲水酒一盞,天上明月故鄉遠。出門寒梅爭春色,枝頭夜照桃花豔小橋望父告歸燕,運籌帷幄水雲間。打點上下不惜財,州府過後又長安。”
張忠唸完這首即興的詩,抬起袖子在眼角蹭了蹭,便一言不發,給自己倒上酒。在那裡慢慢地喝上了。
其他那些個同來的才子不知道如此好的景色。張忠為何作了這麼傷感的一首詩。
只有程縣令能夠感受到張忠心中的想法,張小寶啊,把所有的事情都給安排好了,要錢有錢,要人有人,張忠從出家門的一刻開始,就沒受到任何的委屈。
這些天安排了無數的地方,除了皇宮不能進之外,其他的就沒有進不去的,比如這曲江池,是平常人能來的嗎?比如那芙蓉園,當是你自己家的?
可張忠就能進去,而且還帶著一些官員或者是同樣趕考的學子進去,這得費多大的勁啊,除了尚書和小候爺那邊的關照。光是那幹木耳和幹銀耳,就是一大包一大包的送,各種新鮮的蔬菜。連著泥土一同用最快的速度給運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