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一些,掏出來錢,按照酒菜的價錢,數出十五文,放到桌上,也不說話,從詹主薄旁邊走過去的時候拉了詹主薄一下。
看著兩個人出去了,掌櫃的笑著收拾桌,嘴裡還都囔著“收我兩年稅,現在變天了。”
“不庸兄,難道就這麼放過那個掌櫃的?他分明故意這樣做啊,欺負我們兩個不成?”坐到了車上,詹主薄抱怨道。
“不這樣你還想如何?把官司打到張忠那裡?還是讓衙役過來抓人?前一個咱們是自取其辱,後一個你覺得現在還有衙役聽咱們的話嗎?早知道當初就不對他們那麼好了,現在一個個像人一樣,以前壞事兒也沒少做。”
肖縣承也覺得憋屈,張忠若不是仰仗著他那三水縣的名聲,怎麼可能短短几天之內,就讓華原縣的百姓變成這樣?
還有那些個衙役,一個個臉都不要了,不就是給了點東西,管了頓飯麼,竟然就被收買了,早知道當初就不留這樣的衙役了,把那些個。能做事兒的,耿直的衙役留下來,不信他張忠還能用那點東西收買過去。
詹主薄也這麼想著,連續使勁喘息了幾口氣,這好受一些,說道:“忍一忍吧,等著那筆錢到手就好辦了,那些人的人參還沒給送去?”
“哪有那麼好找,百年人參,是說有就有的?皇宮中也未必想拿就能拿出來,回家吃飯吧,外面看樣是吃不上好東西了,當初收稅還是收少了,他們還不知道怕。”
肖縣承還餓著呢,剛只吃了兩口,吃的還難受,決定回家去吃飯。
兩個人的車各自轉向自己的家,凡是看到他們車的百姓都會嘀咕幾句,再呸上一口,誰讓他們不是縣令呢,有縣令撐腰,百姓的膽也跟著大了起來。
衙門中的衙役們自然就不用回家吃飯了,賬上沒有錢,可張忠有錢啊,中午的時候沒帶他們到金來樓去吃飯,那邊現在人多,擠不上位置,留下來的房間也不適合讓衙役們一同去吃。
跟來的下人中也有廚,中午的飯就讓廚做了,再有幾個打下手的便可以,廚用大鍋炒了九道菜,三葷六素,還有一份蛋花湯,主食就是饅頭和米飯,每個衙門中的人可以選一葷兩素,自己挑,菜就那些,飯不限量。
這就是張小寶賣的盒飯了,只不過盒飯的樣式多一些,這邊的樣式少一點,就算如此,衙門中的人也沒有人說不願意的,不在衙門中吃,回家能吃到什麼?;
衙門中的人先各自挑選完,剩下的就給幹活的人送去。不夠話再炒一些,張家莊現在庫存了不少的豬肉,凍了起來,讓人送來一車,就能吃上好幾天。
張忠也與衙門中的人一起吃,只要是不辦公,他就是一副和二:,二樣,辦公的時候則是該如何就如何。唯不同的是。菜比別人好,兩葷兩素四個菜,一碗湯裡面也會放著些蘑菇或者木耳。
這個菜譜不是他定的,他也沒辦法,兒和兒媳婦給家人按照季節專門定了菜譜。說是什麼營養搭配,不明白井麼意思,反正兒和兒媳婦讓吃的菜就不能不吃,並且是串換看來,十天之內無重樣,飯後還要吃一個專門準備的果盤。
“這個大家都來嚐嚐,從金來樓送到這邊的飯菜,沒辦法,我吃別的家中不讓,每天吃的東西頭一天就已經定下的
張忠對著那些個衙門中的人說道,這裡不僅僅是一些個刀筆吏之類的人,還有衙役以及打雜的人。眾人就或蹲或坐地在院裡面吃,張患看看別人吃的東西,再看看自己吃的東西,覺得有點不好意思吃,單獨吃無所謂。聚在一起吃的話,別人也看著呢。
衙門中的人卻沒有如張忠那樣想,什麼時候縣令大人能和他們一起吃飯了?能在一起吃,還吃著人家的,無論怎麼說也不能挑理。
何倉計也在這邊,他要的葷菜是雞肉炒筍絲,兩個素菜一個是燒蘿蔔條,一個是油爆幹波菜,這個時候也沒有什麼鮮的蔬菜,韭菜有,他今天沒點,第一次這麼吃,有點挑花眼了。
聽到縣令在那裡給解釋的時候,說道:“大人,您吃飯與我們不能比,您那家中幹什麼的?酒樓一個接一個,您真像我們這樣吃,豈不是弱了您家的名頭?何況大人的菜也不多,四個幕而已,也是米飯,雖然那米有點不同。
大人,您安心吃您的,不用管我們,一葷兩素啊,您看,他那邊還有一個蝦米黃瓜片呢,現在的黃瓜能算素菜嗎?那蝦米也是葷的吧,大人不用讓我們,我們知足了
說話的時候何倉計指著一個負責打掃衛生的人,那個人選的素菜就是蝦米黃瓜片。
那人這時也抬起頭來說道:“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