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我們這些衙役四處看著,還有縣令大人家的下人也不時過來,若是連著在一個地方見到兩次有人做事兒不認真,不只是那兩個人會被趕走,我們也算失職。”
衙役說著話。眼睛還不忘了盯著那邊做事兒的人。
“三十文?一天?呵呵,張縣令還真是有錢啊你們失職又能如何?是不是不給你們東西了?現在知道東西不好拿了吧?”;
詹主薄沒想到張忠會給找來幹活的人出如此高的工錢,又從衙役方說的話說猜出了些事情,在那裡有點幸災樂禍地說道。
衙役搖搖頭“詹主薄想差了,大人可不會用這個來要挾我們,若是我們哪個看不住人。會被安排到前面去,換上其他的兄弟過來,我可不想被換掉,丟不起那個人,前面的兄我怎麼回來的,我哪好真思說縣令大人對我們好,我們還不得仔細一些,不然下次大人給送東西,也沒臉要。那個二強,你在那裡搬個板,已經搬了好一會兒了,磨蹭什麼?是不是以為我看不到?”
衙役正說著的時候,突然指著那裡搬板的一人質問,別人搬三趟了,他搬一趟。來回走的那叫一個慢啊。
“官爺。您可別趕小的走小的剛想到了一些事情,這慢了些小的想啊。是不走到時這裡的房修完,讓人在上面畫上些東西,小的一個堂兄家中,世代都是幹這個的,手藝還不錯
那個二強嚇了一跳,他可捨不得這個工錢,幹一天的活,得的錢是平時幾天都弄不來的,何況這裡還管飯,中午和晚上,每頓至少有一個肉菜,兩天了,都是如此,今天馬上又要吃飯了。
在這邊多吃些。家裡就省一些,被趕走就什麼都沒了,口中解釋著,動作也跟著起來。
“恩,聽有人說家中有親戚能畫?是哪一個?”這時另一個小門的地方走進來一個張家的下人,聽到了剛二強的話,問道。
“他。”衙役回了一個字,手指向二強。二強還以為要把他趕走,聽到問的事情,放下心說道:
“是我,我一個堂兄家裡世代做這個事情,那手藝不錯,能畫能雕,在整個華原縣還沒見誰能比得上,哦,咱們的狀元大人不算,狀元,什麼不會?”
張家的這個下人聽過二強的話,想了想,說道:“好,離得遠麼?不遠的話,你現在就去找來,凡是他家會這手藝的全找來,正好中午在這裡一同吃飯,他們幹好了,多給你二百文錢。”
“真的?不遠。一點也不遠,隔了兩條街就走了,我馬上過去,這個,問下,是不是找來這樣的人,就有多的錢能拿?”二強沒想到還有好事兒,他對堂兄家的手藝有信心,要過去找的時候,追問一句。
“是,只要能用上的人,凡舉薦的,都會一次拿上一些錢。”張家的下人確定地說道。
二強高興地喊了一聲,邁開大步向著後門的地方跑去,他們出入一律都在後門,前門是衙門,不能讓他們來回亂躥。
肖縣承這時說話了“你一個下人,也敢做決定?不是騙他們吧?”
張家的下人不可能不認識肖縣承,對其說道:“縣承可能是不清楚張家的事情。張家的下人與別處不同,能帶出來做事兒的,自然是主家放心之人。只要是覺得對主家有利的事,便可做主。
“哦?那若是做錯了呢?”詹主薄在旁邊追問了一句。
“做錯了就想想錯在何處,下回儘量不錯在同一個事情上,不能因噎廢食張家的下人帶著一絲傲然說道。
他有這個傲然的資格,誰家的莊能比上張家的?誰家的下人能有張家的下人這個待遇?主家相信任何一個“下人。只要是為了主家努力去做了,哪怕做差了也沒事兒,按照小公說的。能力問題不是問題,態度決定一切,只要不是傻,就可以慢慢培養。
肖縣承和詹主薄被張家平人的一句話給頂的再也說不出什麼,只能在心中極力的想著張忠是瘋,這種權利也給下人。
兩個人不準備在木板的院呆了,往下一處走去,連問問張家下人張忠在什麼地方也忘記了。
二人繼續觀看。繼續走著,一處處的院落,與之前根本就是兩個樣,總是讓他們猜不出某一處院落究竟要幹什麼。
兩個人轉到了第十三個院落的時候終於現張忠了,第十一個也是大的院落,這裡同樣在挖著坑,坑比那邊第二處大,也深。
張忠就站在坑邊上看著,院中大略看下,足有三百人,換成個點的院都裝不下,有兩個衙役和一個刀筆吏陪在張忠的身邊,在那裡不時說上兩句。
詹主薄和肖縣承互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