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親近的人拉上船,還有京城有點本事的官員以及有關係的商人,也全因張小寶的名頭與李瑀聯絡,希望可以分一碗湯喝喝。
李瑀按照張小寶的規劃告訴別人,心中卻總覺得張小寶還有後手沒出,在看到計劃書的時候,他本以為差不多了,可小蟲找到他,跟他說不應該這樣簡單。
按計劃中說的,一個是調他地人到黑水都督府,以弱他地凝聚力,開發黑水都督府礦產,捕獵野獸,採集藥材,使黑水都督府富裕,通商船往來促進海運,通泥河,穿新羅縮短路程。
小蟲看過這個計劃之後就對李瑀說:“大人,昌寧如何?”
李瑀不解“好啊,那可是我發展起來的,如今卻把便宜讓給別人,按小寶的話來說就是摘桃子,好在皇叔讓人把桃子摘了,還給我一片更大的地來種桃子,這與小寶的計劃有關聯?”
“自然,大人您想,昌寧無非一縣之地,黑水都督府轄下幾州之廣,昌寧是張家小公子用了多少計?當時縣中根本沒有任何可發展的東西,在張家小公子一計接一計之後,昌寧才變成現在的模樣。
既然一縣之地,張家小公子都能用出來那麼多計,何況幾州大的地方?若真如此,張小寶就不是咱們認識的張小寶,更不會成為凌駕於頂級排行榜之外的存在,小的就想,事情不能像眼前看到的計劃那樣簡單,大人以為如何?”
小蟲給李瑀分析過昌寧時張小寶的計劃,再比照黑水都督府的地盤,道出心中的猜測。
‘啪’的一聲,李瑀使勁地拍了下大腿,不顧疼痛地大聲說道:“對呀,你一說我便想起,張小寶對於周圍地區用計從來都是連環不斷,如新緣島,現在還有後手一次次拿出來,如日本,咱們收起來的帛正在那邊發揮作用。
再如吐蕃,折騰了幾年,現在也沒有放鬆,突厥那裡前幾日知道已經自願稱臣,真正的臣,與已往不同的那種。
現在黑水都督府剛打下來,人口都遷徙到京城等待皇叔定奪,去往那裡又必須透過新羅,張小寶怎麼會不打主意?怪不得我總覺得差了點什麼,待我去問問。”
拿定主意的李瑀匆匆找到張小寶和王鵑這裡,張小寶和王鵑正鋪開紙寫寫畫畫。
李瑀好奇地湊上前觀看,見是雪景,很大的一幅,王鵑認真地畫著,張小寶負責調配墨色,就蹲到張小寶身邊,小聲問道:“小寶,玩什麼呢?”
“不告訴你,就是不告訴你我們的後續計劃,既然小蟲能跟你說昌寧的事情,你就問他,看看他能不能猜測出來。”
張小寶很隨意地對李瑀說了一句,卻把李瑀嚇出一身冷汗,驚恐地看著張小寶,不知道張小寶怎麼知道的是小蟲給自己說的。
張小寶瞟了李瑀一眼,又說道:“小蟲這個人啊,說有本事確實有點本事,可他有一個缺點,就是心中有事情總會顯露在臉上,在積利州的這段日子,每次我看到他,他的表現都太過明顯,總給人一種欲言又止的感覺。
你不忙你的事情,有閒心跑到我這邊,一定是昨天我把最後的計劃都告訴你,小蟲這個總喜歡猜測我的人跟你說什麼了,不然憑你也沒有能耐想到那麼多,小蟲這個人你還要多多鍛鍊,來,看這幅霧凇滿江如何?”
“看別人的臉你就能猜出別人的想法?你們的計劃都作完了?開始畫畫玩?”李瑀聽到張小寶的解釋稍微鬆了口氣,可依舊非常詫異。
“這本事你可學不來,誰說玩了?你不是過來問計麼?此畫便是一計,明日畫好,你就有事情忙了。”
張小寶給一個盒子的墨中又兌了點水,送到王鵑的近前,好讓王鵑施淡墨。
李瑀心中疑惑更甚,見張小寶不言明,只好耐著性子看,瞧墨跡,似乎已經畫了幾天,並不是一口氣畫出來,想是畫幅太大,累人,此時眼看一幅畫就要完成,瞧著確實不錯,就不知與計劃有什麼關係。
王鵑又畫了一會兒,把手上的毛筆遞給張小寶,拿起另一支筆,略微停頓一下,在完成的畫上開始提字。
‘北國花開花又去,九天降下浮雲碧。江水柔柔描霧凇,雪山脈脈繪霜絮。煮酒塞外劍似虹,烹茶邊關人如玉。不到北國非好漢,回首昨夜風來颶。’
李瑀看著畫的時候還覺得很美,等看到王鵑提字,卻變成了心驚,小聲問道:“那邊很危險?怎麼感覺去黑水都督府又一種壯士一去不復還的樣子呢?”
“不危險,就是這麼一說,那邊才是真正滑雪溜冰的好去處,真正過去的有幾個英雄好漢?吹的大點,等人過去了發現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