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珣就開始每天被強迫著跟隨張王兩家的人做操,準確地說是五禽戲,一套做下來,身體的各個部位基本上都鍛鍊到了。
張小寶和王鵑也觀察了兩天,見沒什麼後遺症,這才真的放心,還好不是腦出血和腦血栓,先不說能不能救回來,就算是僥倖沒死,人也完了,可以準備輪椅了。
又過了六天,逆流而上的船隊終於是到達了目的地,這回可不像陸州那樣,判司什麼的先給個下馬威,能來的官員全到了,上任的刺史沒有出現,沒辦法,被逮起來了。
張小寶一看那官員的模樣,就知道舒州這裡的人比陸州的滑頭,將來要面對的事情也會更多,官員都練出來了,還有那躲在不遠處的商人們,看著熱鬧,可實際上也是一種示威。
“下面的官員沒一個好東西,看看,那肚子,明顯和正常的胖不一樣,正常的胖是胖了一點,他們是臉和肚子大,這得怎麼個吃法?”
王鵑用千里眼把下面的官員掃了一遍後,做出了總結。
“誰說的,那裡不就有兩個人瘦嗎?看身上的官服,還是兩個縣令呢。”張小寶一指站在人群中兩個挨著的人說道。
王鵑撇撇嘴“看那兩個人的臉色你還看不出來,白裡透著黃,眼神飄忽,眼袋青青,背駝腰彎,腳下虛浮,這說明什麼?說明當地的第三產業比較好啊。”
“哦,那也可以,往後就大力發展一下,只要不是那種拐騙和脅迫性質的就沒事兒,何況現在勾欄之地的女子素質都高,在傳播文化的過程當中起到了非常大的作用。”
“你支援這種事情?”
“誰不支援這種事情呢?花魁有花魁的競爭,咱們可以選美啊,人家有本事的都世界上來選,咱們就在小範圍便好,庸俗之地未必庸俗,高雅人士何嘗高雅?你要明白供需關係。
從人類開始,一直到我們那個時候,誰又能杜絕了這個現象?幾萬年的歷史長河中都無法淹沒的事情,想要依靠人力去改變?這能引導,而不能堵,永遠堵不住。”…;
張小寶可不會提倡什麼消滅***,那可能嗎?人性就在那擺著呢,明面上口頭說消滅的人,背地裡幹了什麼難道還用多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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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張小寶和王鵑談論的時候,張忠與李珣已經到了下面,官員們主要迎接的也是二人,以後都是頂頭的上司。
兩個人的治理之地其實就是重複的,誰都能管,李珣管的時候如果還能暗中抗拒一下的話,那麼用同樣的手段來對付張忠,張忠就有理由收拾人了。
一個是封地,需要看將來李珣的手段,一個是刺史,只有錄事參軍可以在軍事方面影響一下,或者是監視,其他的人都不行。
這一回張小寶沒有出面,把所有的事情都交給父親來應付了,該吃飯吃飯,該喝酒喝酒,李珣是個例外,他不能跟別人吃一樣的菜,也不能喝酒。
張小寶和王鵑沒出席,兩個人正在考慮安排弟弟妹妹,已經快九個月了,四個小傢伙早就不滿足來回骨碌了,王鵑的最大的妹妹幾次都想要自己走。
在三層的房子裡面,手扶牆壁,小腿顫悠悠地努力邁著,高高地抬起,嘗試著向前或者說是向下邁一步,經常出現的情況就是撲通一聲摔在地毯上,爬起來之後,睜著大眼睛,也不知道是琢磨為什麼會摔倒,還是抱怨地不平,非常茫然。
每當這個時候,負責看守的丫鬟就會笑出聲來,實在是太可愛了。
“天再熱一熱就放到外面吧,總是讓他們在房子裡面玩,日照時間短,空氣流通也不比野外,專門種點草,把他們放在草坪上,下面最少是沙地。”
張小寶看到裡面的四個小傢伙到處亂躥後,抬眼望望天,有了決定。
從岸邊到府上,足足走了兩天的時間,這裡的刺史府修的還真不錯,看樣子就知道當地有錢了。
張忠和李珣忙著交接,張小寶和王鵑就開始建設專門的遊樂場所。
於州府後面的院子中劃出來一塊地,大概一百平左右,先是讓人深挖,把下面的蟲子和蚯蚓什麼的都挖出來,接著就是往裡面撒石灰。
這邊又讓人調整土壤和沙子的比例,等調好了沙土,就用大鍋來煮,把沙子和土煮的裡面沒有任何的寄生蟲後才又鋪回去,灑上最適合的草種子,用涼開水澆灌,能長出來的留下,長不出來的補種。
在整個的遊樂的地方上面罩沙網,在周圍的地方隔離,畢竟娃子們還穿開襠褲呢,可不能受到任何的傷害,外面出入口的地方還專門設定了洗澡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