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家這是在告訴其他的人,有本事惹事就直接對付張家的家主,別拿下邊的人說事兒,動張家的下人和動張家的主家沒有任何區別,得到的報復是一樣的,寧家完了,沒人幫寧家說話。…;
別的商家是因為和張家有聯絡,朝廷的人不僅僅看誰有錢,更看誰的本事大,張家家主治理地方的本事,一百個甯中則也比不了。聽我的就趕緊換吧,換到水雲間去,到那邊先學識字,後幹活。”
“啊?原來就是這樣?可水雲間能要我嗎?”。李盛這下懂了,他無法去改變什麼,大人打架,小孩子還是躲遠點好。
“要,你是不知道張家行事的方法,無論是做什麼買賣,都會把當地的人找上,他們從來不直接把某個店給欺負垮,總是先聯合,除非這店惹到他們了,就算惹到了也不怕,店沒了,當地的夥計張家會負責接手。
也正式因為如此,朝廷才不去管,張家可不僅僅有酒樓,還有其他各種店鋪,開到某個地方,就會招收當地的人做工,哪怕種地也是如此,凡是有張家店鋪的地方,百姓的日子就會好過點。
去吧,你說你是南風樓的夥計,他們就能幫你安排了,乾的好了,說不定還能讓你獨撐一面,把你派到海外去當某個地方的管事。”
這人說著話,夾了一塊蝦仁炒的瓜片送到老者的碟子中,也低頭吃了起來。
李盛沒想到會是這樣的結果,高興過後,突然反應過來“客官,您怎麼知道了如此清楚?”
這人只笑不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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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寧家做事情的夥計們不愁了,欽州寧家的主家卻愁上了。
家族中的產業只要不在欽州,全部受到了打擊,哪怕是更遠的地方還沒有把訊息傳回來,甯中則也沒有絲毫僥倖的心理。
尤其是京城左近的商鋪,那是張家的根基,別處都被打壓了,京城周圍更不會跑掉。
“完了,徹底完了,官能不能保住還兩說呢,家中的地位是沒了。”
甯中則在得到了一條條傳回來的訊息之後,馬上就知道了事情的嚴重性,看看恭身站在那裡的管家,這次他真的沒有辦法把責任推到管家的身上了。
以前推,家中明明知道怎麼回事兒,也就算預設了,如今家族中的商鋪一個個的都被打壓了,只一個管家推出去家族不會滿意。
“怎麼辦?我該怎麼辦?”甯中則癱坐在那裡,不停地嘀咕同樣的話。
管家在旁邊嘆息一聲,他也沒想到張家反應如此激烈,寧願賠錢,也要把寧家的買賣給打垮了,原本是想用此手段逼張家讓步,結果可好,張家反而是一點都不忍讓。
老爺不能垮呀,老爺垮了,自己也就跟著完了。
“老爺,要不然小的去找主家說,是小的出的主意,老爺您在上一道摺子,說張忠好話,並讓朝廷那邊允許您到陸州去學學,和張忠妥協一番?陸州建設的差不多了,張忠該走了,等他一走,那還不是老爺說的算?”
“沒用,張忠都動手了,張家為了打壓我們,損失那麼多的錢財,怎麼會同意放手?換成你,你能幹嗎?如果之前的話,還好說,何況我那摺子已經送上去了,張忠就等機會呢,終於是送到了他的手中。
我就想不明白了,張忠一面管當地百姓的生活,一面給家中收土特產,一面又出了幾個新買賣,還有陸州的建設,他怎麼就能騰出手來對付我?
一個一個的計策用出去,張忠根本就不擔心,輕描淡寫地就給解決了,我感覺他不是在和我作對,他就像陪我玩一樣,拼了,我帶兵過去,就說有逃犯,看看張忠還有沒有心思陪我玩?”
張中則狠了狠心,要兵行險招。
“老爺,使不得啊,千萬不能帶兵,那就中了張忠的計了,不說張匯總怕不怕,朝廷也不會允許,老爺,三思啊,老爺,不如多花錢財,給朝中的人送去,讓他們把張忠早點弄走。”
管家一邊勸阻,一邊給出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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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州這邊,張小寶和王鵑也商議著,怎麼能讓父親早點離開,最好是在過年之前,無論到什麼地方,開春的時候都要耕種,早點走早點忙春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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