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百人打得過同安郡王與本官家中的護院?”
張忠對三個老頭說了句,又看向錄事參軍。
一瞬間,錄事參軍後背的衣服就被汗水給打溼了,臉色是變了又變,嘴唇也哆嗦了,不停地吞嚥著唾沫卻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州府的府兵發現情況不對了,想要做點什麼,看見另外二百人虎視眈眈地盯住他們,又嚇得一動不敢動,他們自己有多大本事自己清楚,連訓練都一年訓不上兩次,還指望打贏這二百人?
何況那是兩個得罪不起的大人手下的家將,動手得想想後果。
錄事參軍已經迷糊了,眼前全是小星星,強挺著站在當地,什麼話都說不出來,張忠是面帶微笑不說話,三個老頭心中有疑問,但張忠一副神秘的樣子也不好問,同樣等待。
沒等上一個時辰,最開始錄事參軍曾望過去一眼的方向就飛馳過來三匹馬,等馬到了近前,上面的人翻身而下對張忠報告道:
“老爺,七百府兵都一束手就擒,太湖縣縣令也被綁起來了,正向這裡押送,雲石與銅礦石全部收繳。”
“傷亡如何?”張忠微微點了點頭問道。
“回老爺的話,沒有傷亡,把他們圍起來的時候,他們就非常老實地扔掉了兵器。”來人又答道。
“那就好啊,下去休息吧。”張忠又恢復了一副淡然的模樣,等來人上旁邊休息後,對錄事參軍說道:
“房參軍,還有何話可說?若非本官,換個人也就被你們給騙了,聲東擊西而已。想法不錯,為什麼就把這聰明勁用在好的地方呢?讓本官實在是太失望了,在批木頭也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