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不能為了這個事情和皇上幹起來,那就不合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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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張小寶幾個人商量著發財大計的時候,寧家的那兩艘船也終於是用最快的速度回到了欽州府,寧公子站在船頭之上,看著眼前的河水,說不上來是什麼心情,原來想的好好的,從那邊運一些個值錢的東西到這裡賣。
結果可好,在海灣那個地方全被人給搶去了,說是搶還不能報官,畢竟人家說的是收過路錢,真要報官的話就得連自己家一起報上去,那豈不是給自己家添麻煩。
而且自己家這邊收的次數更多,收的時間更長,那邊僅僅是收了一次,若是用這個理由寫摺子彈劾,那邊可以直接狡辯說是根本沒有這回事兒,不信的話去問其他人,哪怕上面派人下來查也是如此。
隨便找個理由就能把事情給推脫掉,可對方若是也寫個摺子,把自己這邊的事情給說出來,那朝廷中的人一下子就明白張家是報復他們呢,報復一次,又是寧家的船,沒有人會說什麼。
可他們這邊是什麼樣的人都攔,那罪就大了,到時候不僅僅無法搬動張家,反而是把自己家給搭了進去。
想著這些,寧公子就不知道找誰出氣,這些個責任如果真的追究起來,確實要他來負擔,可管事的已經願意負擔了,那就可以讓他鬆一口氣了,至於以後如何,那他先要保住管事的人,然後再慢慢來。
帶著這種矛盾的想法,寧公子下了船,然後又乘車來到了衙門,不用他吩咐,船上的這個管事直接就把所有的責任給攬到了身上。
寧公子其實是家中的普通一員,寧家是一個大的家族,多他一個不多,少他一個也不少,可他這次身上的任務比較重,那就是看看學著張家做事情能不能成功,結果,回來的兩艘船上空空的,除了人,就連糧食都沒有了。
這讓人實在是太難以接受了,寧公子自然是被說了,管事的人被打了鞭子,好在寧家的人也知道管事的是在給這個孩子頂罪,這樣的管事難得,不好真的打成了什麼傷,也就算了,可寧家的人對張家的做法就非常的不滿意了。…;
哪怕他們曾經也收了陸州那邊過來的商人的錢,可他們並不這樣認為,他們覺得收的錢只是一部分,並沒有全給拿走,但張家這次把船上的貨物都拿走了,那就不對了。
這就是寧家的想法,可能許多人都是這樣想的,但張小寶絕對不是這麼想,只要你那邊露出了敵意,我這邊就直接把你給打的沒有絲毫還手的力氣。
寧刺史前些天得到了曹和睿等人的一些個訊息,本來就已經非常的生氣了,可生氣歸生氣,他覺得這些話並不是那麼可信,但今天看到了回來的兩艘空船,讓他覺得那些話還是有些可信的,就是帶著這樣的想法,他決定提前對張家動手了。
寧家是一個大的家族,底蘊自然不會差了,要是對一個人動手,也要好好考慮一番,他們同樣是那種動起手來就不給別人留情面的人,只要有機會致敵人於死地,那麼就不會給敵人任何翻身的機會。
“來人啊,把曹和睿三個人叫過來,我有話對他們說。”寧刺史想到了動手的時候對著下人吩咐了一聲,他需要見見三個人的面了,必須要把那邊的情況給弄明白才能施展出雷霆手段。
他其實已經派出去了一些個人負責這樣的事情,只不過那些個人回來以後說出的情報根本就不是他想要的,什麼種稻子了,種白疊子了,又是挖河了,修海堤了,這些個事情根本就沒有任何的用處。
從這些個做法當中,他實在是找不出來任何的毛病,他要是真的把這些個事情當成一種彈劾的理由,那麼不僅僅是無法把張忠彈劾掉,反而會連累整個寧家,朝廷中的人若是聽到了這個訊息,一定會獎賞張忠的。
就是因為這樣,他才遲遲沒有動手,同時也沒有找曹和睿三個人,他總覺得這三個人再算計他和張忠,想要看著兩邊爭鬥一番,好給他們三個人自己出氣,或者從中得到某些利益。
三個人說的當初的沈家,自己這邊也知道,不就是背後站了一個皇子嗎?皇上的兒子多了,又不是太子,根本不用去考慮那些個事情。
稍微等了一會兒,曹和睿三個人過來了,這些天他們在這裡過的還算不錯,可一個個的已經沒有心思享受了,一直在等待著寧刺史動手,問題是寧刺史也不知道怎麼想的,一點要過去的意思都沒有。
三個人擔心家中的人,怕家他們走了之後,家裡的人受到什麼委屈,可有得不到任何的訊息,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等待。
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