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覺得呢?”
“我覺得還是算了,如果說他們攔了我們的船,那麼那個皮毛的事情咱們不僅僅是賺到了,而且還算計了他們一次,扯平了,他們與咱們之間也沒有什麼敵對的關係,難道就是因為他們也想走同樣的路做買賣,就要直接敵對?”
王鵑對黃河船行沒有什麼敵意,兩邊似乎還沒有發生什麼太大的衝突,上次的衝突現在也算是報復了,總是把別人算計來算計去的,生活就少了別的樂趣,她絲毫不懷疑張小寶的能力,真想算計黃河船行的話,無論他們怎麼躲都沒有用,哪怕是想盡辦法和這邊沒有交集也是一樣。
只要他們還是商人,只要他們還準備繼續做買賣。還要追逐利益,那就跑不了,除非他們現在就改行,跑的遠遠的,讓張小寶沒有那麼多的精力。
就比如前幾個月說的事情,現在就已經拉進來不少的人了,就是新成立了一個集團,讓這個集團和水雲間那邊鬥,在京城的地方已經鬥起來了,雙方各有其他的商人加入進來,把對水雲間仇視和對水雲間護著的人一下子就給區分開來。
此時應該還是小打小鬧,雙方各有輸贏,商人們投入的資金還不大,等著大了以後,那就會知道對付水雲間的後果了,那些個想要對付水雲間的人本來已經暫時隱藏了起來,結果還不是被小寶給弄了出來。
哎~!小寶真想算計一個人的話,那個人就完了,尤其是在現在這種孩子身份的掩護之下,許多被算計的人都不知道自己真正的對手是誰,所謂的知己知彼。根本就用不到張小寶的身上。
張小寶其實也就是問問,現在想再算計黃河船行一次實在是太容易不過了,他們還在這裡找做買賣的機會呢,又怎麼能躲得過去?見王鵑不提倡這種使勁坑別人的事情,說道:…;
“那好,先不管他們了,如果他們在這邊找到了什麼新的賺錢的方法,在不觸犯我們利益的時候,我就當作不知道,可一旦他們是準備用我們的損失來達到他們目的的話,那就別怪我不客氣。
他那些船的皮毛其實還真有用,想辦法買下來,本錢或者是再低一些,我說的本錢不包括運輸上的費用,就是他們收購時候的最低價,像我們那邊賣給他們的價錢就絕對不行了,走,去給李珣他們講課去,等著講完了這個事情,還要繼續帶著家種的護苗隊兒到山上訓練。”
張小寶說著話,拉起王鵑向外走去,王鵑則是邊走邊笑著說道:“那些個皮毛不如讓他們在船上多放一段時間,等著咱們下一撥的船過來了,他們就該著急賣了,現在去找他們談買的事情,他們一定還不死心。”
“對,他們正在找新的商品呢,那船停在這裡,他們還不算太著急。等著另外的船隊再過來的時候,他們就會發現浪費了很長的時間,或許現在他們就知道了,只不過還是下不了壯士斷腕的決心而已。”
張小寶知道王鵑的意思,其實就是現在的一些個人的思想原因,這要是換成自己和王鵑,兩個人在發現了船上的皮毛的邊角料不值錢的時候,一定會把皮毛都給弄到岸上,然後在這邊用最快的速度調查一下,買些東西回去。
這邊的人很多都是認為,船停在那裡,只要不往外著急的賣就不會賠了,可自己和王鵑的想法是,船隻要沒有來回地跑動,那麼就是賠錢,如果這些個船是黃河船行那邊的人借高利貸買的,就不信他們還會讓那船繼續停,每停一天多是莫大的損失啊。
兩個人說著話就離開了屋子,準備把李珣帶的人教完了做下一個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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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河船行的東家們就在陸州這邊考察呢,想要知道什麼東西於這裡好賣一些,同時也想買點這邊值錢的東西回去,已經轉了好幾天了,黃河船行的人是轉的次數越多就越失望。
他們怎麼也沒想到。這邊明明有著不小的商機,可是卻被張家給控制了,那些個商業協會他們接觸過來,說是願意賣給他們東西,還選了一些個種類讓他們瞭解,按理說,這是不錯的事情了,可是這些個商業協會給出來的貨物的價錢實在是太高了,高到這些個貨物如果運送回京城,他們只能賺不到五百貫的錢。
這個是扣除了吃飯錢,算是不錯了。至少沒白跑一趟,可賬不能這樣算,要算也應該是算最大的利益才對,這不是組大的利益,那些個皮毛邊角料的錢還沒有計算呢,都算上的話,這一次會損失三千貫以上。
這比錢對於黃河船行來說不算是大錢,問題是如果不損失的話,那麼這一次能賺多好?把賺的和要損失的一合,可就不是三千貫那麼簡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