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在情理當中。
兵部的人一臉嚴肅走到張小寶和王鵑中間的地方,換上笑容:“張節度使,王節度使,巧了,您二位都在?”
張小寶盯住來人看,不出聲,王鵑把那碗早涼透的茶端起來,放在嘴邊,做品飲狀。
來人可能是專門選拔出來的能手,絲毫不尷尬,笑容依舊:“二位大人,軍士們的護衛可還貼心?”
張小寶:“……。”
王鵑:“?”
來人擾擾頭:“二位大人,守考場的軍士,有人過去報信,說除了刑部和咱們的兵部之外,其他四部人全來了,刑部咱管不了,但咱不能不表示下,是不?咱是一家的。”
“打住,我與鵑鵑是一家,你別往裡湊合,也別‘咱咱’的。”張小寶攔下話。
“是,是,你二位是,是郎才女貌,兵部派我來,一個是問候,另一個……別的部有活動,咱,那個我們兵部也要乾點事,是不?您二位說,是挑個國家奪倆城,還是佔片地?”
兵部來人一副虛心求教的態度,笑成一朵花的臉,讓張小寶無論如何也沒看出是兵部的人,更像商部?逢人先露誠心笑,唾面不擦待自幹。
王鵑放下茶碗,轉臉看張小寶。
張小寶此刻不能不搭理人了,來人說的是正經事,軍隊也要有自己的活動。
“來一個比武?”張小寶提議。
“張大人,以前總比,今年不能還比,是不?”來人聲音很小。
“組織一次長途越野訓練?”王鵑也幫著想。
“王大人,過年,過年的活動,總要休息下,平時訓練量不小,百姓也不能過年還做工,是不?”來人又給否定掉。
聽其提百姓,王鵑和張小寶對視一眼,同時道:“軍民聯歡。”
“小寶,你詳細跟他說說。”王鵑把表現的機會讓出�